将军也不负盛名,不光打仗很强,床帏之中更是神勇非常,回回都得让李家的小郎君捂着肚子哀求说真的吃不下了才会鸣金收兵,不过也有出其不意杀个回马枪的时候。
通常是在浴桶里,李饼满肚子的小将军刚被人弄出去,还不等歇上一会儿,便又填满了。
而每当这时,素来对他千依百顺的邱庆之也不会理睬他的挣扎,李饼闹得越厉害,邱将军就干得越厉害,横竖小郎君的经年沉疴已经被风生石治好,而且还有怎么玩都不会玩坏的惊喜收获。
顶多第二天腰疼屁股疼。
李饼也不会与他生气,反而会黏黏糊糊的扯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起床,让邱大将军告假伺候夫人起居。
邱庆之一概应下,然后躺在床上,看少卿大人磨蹭到最后一刻再‘垂死病中惊坐起’用最快的速度赶在他爹点卯前到达大理寺。
没办法,李大人管儿子管的严,同朝为官不光没有后门开,反而李饼做错了事不光要扣月钱,还得挨手板。
邱庆之比他松快些,毕竟他就是金吾卫领导班子目前唯一的成员。
相对的,忙起来也比较要命。
比如白天他得带着人追着大理寺的火信跑,晚上还得单独追着大理寺少卿游荡,今天去花楼,明天去码头,后天在斗场里看见自家夫人在和一只猫打架。
他拉弓引箭,好不容易把俩人劝开,那猫见了他就叫嚣道:“邱庆之!你以为你哪来的性福生活,还敢恩将仇报!”
回房之后李少卿升堂审问自家夫婿是不是在外有别的猫了,反被案犯扒光了扔到床上,让他亲自体会一下他男人有没有偷吃。
结果是李少卿哭着喊着说相信他才结案。
躺在床上的邱庆之意犹未尽地问要不要多审几次,被少卿大人一脚踹下了床。
如此努力的耕耘之下,李饼自然是很快就揣上了崽子,邱将军天天贴着小郎君的肚皮听动静,什么都没听出来就起了许多个名字。
都被孩他爹否了,说听他的,叫李馅。
床上的邱将军猛然睁开眼,身边没有小郎君柔软温暖的肌肤,只有睡得四仰八叉的大白猫毫无戒心摊开的肚皮,邱庆之伸手摸了摸,被蹬了一脚。
“李饼,李饼,我梦到你爹招我当赘婿。”
“别做梦了,我爹的目标是招你当儿媳妇。”
李饼打了个哈欠。
邱庆之不让他睡过去,托着两个前爪把大白猫抱起来。
“我还梦见咱俩有孩子了。”
白猫懒洋洋地舔舔毛,不想搭理他。
“你要给孩子起名叫李馅。”
“邱庆之。”
“嗯?”
“你改名叫邱皮儿吧。”
“……不,我打算改叫葱油。”
“为什么?”
“因为——葱油煎饼啊。”
邱将军被李少卿以玷污食物之罪打出了大理寺。
大周最强赘婿觉得不应该这样,于是他翻墙回去了。
去煎饼。
水里煎饼的制作方法——赘婿版
嫣红的唇上探出一截柔软的舌,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痕迹。
小郎君这凄惨的样子着实引人怜爱,邱庆之将他搂在怀中,撩起温水轻轻打湿那泼墨般的长发。
“好胀,好难受。”
李饼原本昏昏沉沉的几乎要睡过去,但被邱庆之射出来的东西撑出弧度的肚皮贴着邱庆之坚实的腹肌着实是硌的难受,只好用已经叫喊的嘶哑的嗓音求助于在情事上丝毫不容反抗的暴君。
邱庆之在他发顶落下一吻,然后将手指送进被自己操干的红肿的穴肉中,轻轻勾弄着把里边的东西引出来。
浊白的液体一点点流出体内,小郎君鼓胀的腹部也终于得到了休息,他亲昵地搂着邱庆之的脖子,丝毫没发现自己无意识的呻吟已经又勾起了大将军胯下那杆长枪的兴致。
“里边还有吗?”邱庆之一边按揉掌下柔软的肚皮,一边将热水灌进李饼被自己撑开的穴口中冲洗清理。
“没有了,别弄了,烫。”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总是格外娇嫩敏感,李饼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腰,却意外碰上了那个把他弄得几近崩溃,刚偃旗息鼓不到一刻钟的东西。
又热又烫的肉棒支楞着,已经顶上了莹润的花瓣。
不会还要来吧。
小郎君眼角飞红,含着泪望向自己过于神勇的夫君。
“我吃不下了。”
邱庆之亲亲他,语气温柔,动作却不容人反抗。
“里边不是空出来了吗?可以继续吃了。”
说罢,就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再度顶进了李饼那柔顺的翕张着的小嘴里。
“你混蛋。”
教养良好的小郎君骂人也骂不出什么花样,‘混蛋’两个字邱庆之听多了,就觉得像是撒娇一样。
毕竟李饼的声音是如此甜腻,喘息着唤他名字时更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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