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都没打过我!
李饼差点把这句喊出来,奈何与事实不符,他爹不光打过他,还是当着邱庆之的面打的。大概是存了些杀鸡儆猴的心思,偷拿印鉴的五十戒尺被李大人一下不差,结结实实落在了儿子屁股上。李饼碍于脸面硬是挺着没哭没喊没求饶,倒是那时远不如现在沉稳冷静的邱庆之在一边眼泪直落,掌心都掐出了血。
从那之后更是对他宠着顺着,百般维护,但凡有罚,全替他扛了。
算了,打两下就打两下吧。
在心里哄好了自己,李饼顺着邱庆之的力道在地上站稳,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只犹犹豫豫的问道:“你干嘛带我来这啊?”
邱庆之压着满身的邪火,沉着脸问他:“这里还给谁……还有谁知道?”满是醋劲的问话中间转了个弯,到底没好意思问的太直白。
李饼却已经从前半句里听出了他的意思,又羞又有点气。
“我爹不让我对别人说,除了他就你了。”烫嘴似的把话一溜烟说完,脸重新红起来的李饼转身就走,却又被拽了回去。
“大人不让你对别人说,怎么还让我知道?”上头的火消了大半,邱庆之抱着怀里的小郎君,只觉得两人间隔了多年的窗户纸一吹就要破了。
“因为是你呗。”
偏偏李饼的话中透着纯粹的信任,让邱庆之忍不住觉得是自己想歪了,说不定这人只是信任自己,生怕自己做点什么就辜负了这份不设防的依赖。
只得叹口气,将人松开,又脱了外袍垫在一块石头上让李饼坐下。
“哪里,哪里不舒服?”隔着布料短暂抚摸时的温热触感似乎还在留在掌心,邱庆之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自然的开口,但还是有点磕巴。
他半跪在李饼身前,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郎君则面对着他打开双腿,又颤抖着手了解开衣带。
“有点疼,还有点痒,我,我刚才感觉,湿湿的,是不是,流血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固然是李饼有意引诱,但亵裤滑落,私处暴露在微凉林风中的一瞬间,他还是羞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邱庆之倒是被流血两个字刺激出了理智,有些担心的稳定了不敢直视的目光。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拨开两人同有的性器下那从未见过的两瓣浅色娇嫩软肉,被裹在其中的蒂尖便瑟瑟的颤动起来,似是畏惧又似是期盼。
常年习武而来的茧子让邱庆之的手要比李饼的粗糙许多,因此只偶尔被主人触碰的地方刚被他人捏住就引得下方花口翕张着吐出一股情液。
甜腻的气息被微风卷着四处飘荡,连李饼自己都闻到了,他咬着唇,如忍受戒尺的责罚一样控制着想干脆把邱庆之推倒自己上的冲动。
奈何身前人毫不体谅他的难耐,还真的抬起头来对他安慰道:“没事,不是流血了。”
“邱庆之!你!”
小郎君有苦难言,一双猫咪似的眼睛瞪大了,气呼呼的伸手推了不解风情的木头桩子一把。
邱庆之纹丝不动,脑子终于开了窍。
制住李饼想合拢的双腿,他脸上仍是正正经经,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却欺身上前贴近了思慕已久的清秀面容。
“别着急,我再看看,腿分开点。”
小郎君愣住的样子颇为可爱,邱庆之笑起来,亲亲他红润的唇瓣。
“乖,听话。”
李饼觉得自己被蛊惑了,明明刚刚还有点生邱庆之的气,听了这句居然当真就依着他,让那双带着薄茧的手侵门踏户,覆上自己最私密的柔软。
“这里,是因为方才摔的吗?”
“唔,是喝了妓馆里的茶,就有一点……”
邱庆之毕竟少年时在鱼龙混杂的地方混了许久,哪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不愿李饼往那种地方跑的单纯醋意又多了些后怕怒火,托着李饼的腰背把人放倒在石头上,又将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向上推折,让小郎君秀气的欲根下那朵淡红湿润的花蕊展露在莹莹月光之下。
李饼羞得紧闭双眼,没看到邱庆之微微皱眉,两指并做戒尺,抽上柔软穴口的动作。
‘啪’
皮肉相接的声音中还带着黏连水色,邱庆之顶着李饼震惊的目光从受了责罚那处抬手时,指尖便勾起了道道银丝。
“看看热闹就算了,还敢吃里边的东西。”
嘴上训着,手下也一连落了几记,那处淡红的柔嫩填了颜色,可怜兮兮的瑟缩着吐出更多的水来。
“邱庆之!”才反应过来的小郎君又羞又气的唤他的名字,奈何还没成功起身,就被加重了些许力道的手指抽得软了身子,重新跌回邱庆之的衣服上。
“要是给别人抓走了,看你怎么办。”
看着李饼含在眼眶中,委屈的将落未落的泪,邱庆之还是心软了,改抽为揉,把人整个搂进怀里轻轻安抚着解锁邱将军玩猫猫的惩罚py
“自己扶好了。”邱庆之将人修长的大腿向上弯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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