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起,两人瞬间成了对坐的姿势。
那狰狞粗硕的孽根抵在楚淮玉的臀缝间,伴着心跳声鼓躁地微微跳动。方令瑄淫亵地轻轻顶了一下,楚淮玉便扬起脖颈,下颌紧绷着迸出声惊喘。
方令瑄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暴虐欲出的欲望,两手捏住楚淮玉的臀丘不住揉搓。雪白的臀肉似面团般,软乎乎地任由他揉圆搓扁,留下一道又一道指痕。
楚淮玉只觉身子好像要起火,烧得他魂飞魄散,无措地抱住方令瑄的脖子呢喃,“痒……”
“哪里痒?”方令瑄亲他伶仃削瘦的锁骨,含混不清地问。
楚淮玉羞于启齿,只道:“后面……”
方令瑄偏要问个清楚明白,“后面是哪里?”
楚淮玉胡乱地喘了几下,“后面……里面……”
方令瑄低声笑问,“又是后面,又是里面,到底是哪里?”
那股火被方令瑄弄得愈发炙热,简直要将五脏六腑都烧成一片,楚淮玉欲将人推开,却又忍不住贴近,最后将哭未哭地喘道:“里面……尻里……”
方令瑄不再多言,伸手扯过那根玉势绕到楚淮玉身后,掰开他的臀肉便要往里闯。
楚淮玉激得身子向上猛弹一下,又被方令瑄强摁下来。弄了半晌始终未进分毫,方令瑄才觉得这个姿势颇费力气,便将楚淮玉向后压在榻上。
方令瑄跪坐着一手掐了楚淮玉的腿弯,一手将玉势抵在穴口,那小穴湿滑翕张着,方令瑄轻易地插进大半玉身去。
楚淮玉浑身似被电流席卷一般颤抖不停,身下的玉茎可怜地弹跳几下,顶端竟然淌出了水珠。喉中的呜咽声全部涌上舌尖,被他硬生生地咬唇咽了回去,他闭上眼,手摸索着触到方令瑄的腿。
方令瑄眼神暗了又暗,心底里那股子凌虐欲望不可抑制地爆裂上涌,他手腕一用力,将玉势狠狠地一贯到底,不给楚淮玉一分喘息的间歇。
“啊……!”楚淮玉痛得惊叫出声,尾音断在喘息声中,只因方侯爷未曾给足他适应的时间,片刻间便肆意地抽插起来。
那玉势即便分量比不得方令瑄的阳具,却也实打实是块儿完整的玉,硬邦邦地在楚淮玉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直叫他恍若受刑一般。
身上的热意暂缓,那股痒意也暂且叫那玉势磨弄得稍褪下去,楚淮玉渐渐回神,听见他口中发出的动静,淫靡浪荡不堪入耳,倍觉羞耻地抬手捂唇。
方令瑄安静眼瞧着他,手上劲道不减,每下都往深里狠凿,楚淮玉将嘴唇咬出了血,实在受不住,手背一翻半掩住脸,张唇哆嗦着呻吟。
方令瑄不知楚淮玉初经人事,以为他好歹也曾与女人亲近过,手下动作半点不曾克制,一味地逞凶戏弄。
不出半晌,楚淮玉喘息愈渐急促,莫名预感到什么,伸手讨饶似的去碰方令瑄的手腕,“呃……停、停一下……啊——”
方令瑄充耳不闻,另一只手原本安静掐着楚淮玉的腰,当下便挪了地儿,将楚淮玉的分身握在手心,指尖状似无意刮擦到马眼。
近乎同一刻,楚淮玉夹着啜泣吟叫一声,身下随之泄了精,温凉的白浊稀稀落落,洒在他的小腹上。
楚淮玉整张脸都被不知是汉水还是泪水浸透了,连眼睫都是湿的,难为情地别过脸去,在高潮余韵中平复着断续抽噎,小腹连着大腿根犹自抽颤难止。
方令瑄俯身凑近嗅吻楚淮玉的后颈,低低地问:“舒服么?”
楚淮玉动了动嘴唇,嗫嚅了声什么。
方令瑄未曾留意,扳过楚淮玉的脸,指腹揉弄他的嘴唇,低下头,眼看着便要亲上去。
却见楚淮玉双眼泪湿地朝他瞪过来,面色由迷离渐趋清醒,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什么?”方令瑄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他这样子像是药效已解了大半,不由遗憾那膏脂竟这般不顶用。
“为何要给我……用药……”楚淮玉咬唇,面色潮红,透着难堪与羞惭,“我既已甘愿,甘愿承受,为何……”
忆起方才自己蹭在方令瑄身上,浪荡求欢的种种情状,楚淮玉只觉羞愤欲死,对于眼前这罪魁祸首,隐隐生出几分怨恨。
方令瑄一股心火烧得正胜,眼底是软玉温香,玉体横陈,却不想美人得了舒坦,竟反过来质问他。
他有些恼火,脸色似阴云密布般暗下来,嗤笑一声,捏住楚淮玉的脸,寒声道:“本侯瞧你冰雪聪明的样子,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吗?”
“你上了我的床,便是我的人。”他又笑起来,那笑里满是恶意与讥讽,“或者换个说法,我如何对待自己的东西,难道还要那东西置喙不成?”
楚淮玉双眼圆睁,浑身上下似被凉水浇了个透,一股寒意从头至脚席卷而过,冷得他连心尖都在发颤。
他不该招惹这个人。楚淮玉绝望地想到。
方令瑄瞧楚淮玉嘴唇嗫嚅着吐不出一个字,像是气得狠了又要落泪,心中倏然一软。
正当方令瑄欲说些软话,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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