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动作激烈间,桶中的水大片地被拍溅出来,打湿地面,以至桶中的热水不过片刻就变作了温水。
方侯爷总算暂时放开了楚淮玉,将脸埋在楚淮玉的脖颈间,手却仍流连在他光滑细腻的背脊之上,摩挲不止,悄然向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探去。
楚淮玉惊觉,不由自主伸手欲去捉那只作乱的手,一边又颤声道:“侯爷,不要……”
方令瑄俯在他耳侧低笑,“都到此刻了,还喊不要吗?”手上动作不停,又道,“不要什么,这样么?”
“呃嗯——!”楚淮玉惊喘一声,十指倏然收紧,用力到指节都泛了白。
方令瑄叼住楚淮玉肩窝的一块皮肉轻轻吮咬,手指直直戳刺进去,欲借住水的润滑再深入一分。
他试探着柔柔戳弄几下,楚淮玉靠在他胸前的身体立时一弓,急促地喘息几声,搭在桶沿的手挪移至方令瑄的脖颈间,环抱住他。
方令瑄不禁心神一颤,身体猛地一动,却一下将楚淮玉撞抵到桶边,嗑痛了发出声闷哼。
这浴桶原就狭小,容纳两人在其中已是勉强,要想再多些动作,就不那么好施展了。
方令瑄定了定神,竭力按下心底那亟待燎原的情欲,草草地为二人冲洗干净,率先抬步出了浴桶。
楚淮玉被方才的一番撩拨弄得浑身酥软,靠在一侧失神低喘,再抬眼时方令瑄已然站在桶边,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目光抬起时,楚淮玉恰好对上方令瑄腿间,那昂然的阳物直愣愣挺立着,俨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楚淮玉却陡然心惊,那物什也,也未免太大了些。他匆匆瞥了一下便挪过眼去,只是那阳物太过显眼,粗长狰狞,宛若凶器。
相较之下,楚淮玉自己双腿之间的那一个,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纤巧秀丽了。
他虽不是断袖,对于男子之间如何媾合,多少也知晓一二。
若要将那东西插进,插进他的那里……
如何能够承受……
简直……荒唐。
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头顶上方传来方令瑄沉声的命令,“起来。”
楚淮玉收回思绪,手扶桶边缓缓起身,也迈步踏出浴桶。
方令瑄手执一块汗巾,抛给楚淮玉,自己则用用另一块擦拭身子。
楚淮玉浑身赤裸着不着寸缕,屋里虽燃着炭火,然而那一身水滴却仍叫他冷得发颤,三下两下利落擦了擦,便自管自地上了床,扯过条被褥裹着。
方令瑄只当他是乖顺识趣,不曾想楚淮玉半是窘然半是怕冷,这才率先爬到榻上。
楚淮玉抱着那被褥,之前睡着时不觉,现在闻到其上的气味,与方令瑄身上的皂角味道是一样的。
这里竟是方令瑄的卧房么。
不知怎得,楚淮玉想及这层,不由得面颊发烫、心脏狂跳起来。
方令瑄走到墙边的架柜处,摸出一个长方锦盒,置于床头。
楚淮玉打量了一眼,心下好奇欲要发问,又直觉内中可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问了或要尴尬。
方令瑄坐至床沿,侧身对楚淮玉笑道:“不打开瞧瞧么?你应该会喜欢。”
楚淮玉看他笑得颇为不怀好意,有些惴惴不宁,又不好逆他的意,便伸手开了盒盖。
盒中不过两样东西,一样是个陶瓷小罐,乍一看像是女子用的胭脂;另一样,是个小些的深色长条盒子,盖上印有落花流水纹。
楚淮玉又打开长盒,只见其中躺着一块儿美玉,作长条状,颜色碧绿,握在手中,只觉触手温润柔滑。
略过这奇怪的形状不提,倒确是块儿好玉。
“淮玉可知这是何物?”见楚淮玉对那玉有点爱不释手,方令瑄嗤笑问道。
“这不是……”楚淮玉几要脱口而出,眸光一睨,却见这玉的样式越瞧越显得诡异,形似……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这分明是……!
楚淮玉赫然明白过来,面色刷地红了个透,那玉从他手心滑落到榻上,直裸裸地横在他眼前。
方令瑄仍是嗤笑,伸手将那玉拨弄至一旁,欺身上前道:“这东西名为玉势,至于如何用,想必你已猜到了。”
楚淮玉不接话,垂着眼帘只顾揪扯手底的褥子,方令瑄捉住他的手腕,附身过来,将他压在身下,一手将那碍事的被褥扯开。
楚淮玉倏尔一阵发冷,须臾之间,那冷意便迅疾地被另一层热意驱散了。
两幅身体叠在一处,楚淮玉心跳如擂鼓,喘息愈深愈重。
方令瑄一条腿曲在他双腿之间,微微一动便会蹭磨到他的玉茎,楚淮玉身子敏感至极,只能难耐地咬住唇,不愿泄出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吟。
方令瑄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轻吻他的眉心,贴着他的鼻尖低声道:“念在你还病着,若折腾狠了,怕你明日下不了床,后日成不了亲,届时你再怪罪于我,一气之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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