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令瑄并非真想做些什么,只是看楚淮玉这般反应,一时起了逗弄之心。
及至方令瑄的手指触碰到楚淮玉的隐秘之处时,楚淮玉立刻便闭上双眼咬紧下唇,浑身颤栗不止地喘息起来。
“侯、侯爷……”楚淮玉求饶似的唤道。
方令瑄眯眼摸了两下,才发觉那处比之清晨时竟肿胀了许多,心下微沉。
他将楚淮玉复又拉近几分,一手把人抱住,另一只手仍停留在原处,小心温柔地抚弄。
“本侯不做什么,你莫要多想,只是后穴里的东西需清理干净,否则你会不好受。”
如此私秘之事,还是一位知交好友告知于方令瑄的,今日他偶然记起,加之楚淮玉醒后的虚弱样子,前后思索一番,方令瑄大抵知晓了症结所在。
楚淮玉咬着唇,双臂攀着方令瑄的肩头,没说话,方令瑄便当他是默许了。
被蹂躏不堪的密处再度被手指侵入的滋味,实在不算好受,楚淮玉极力忍耐着,脑袋埋在方令瑄的肩头,闷声抽气。
待到清理完毕之时,楚淮玉已完全失了力气,整个人差点滑进水里,最后被方令瑄牢牢抓住,抱回了床上。
再度醒来时,屋外天色大亮。
榻上唯有楚淮玉独自一人,方侯爷不知去向了何处。
楚淮玉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只觉浑身似被无数棍棒敲打凌虐过一般,尤其腰腹之处,绞疼得令人不能动弹。
他不能在此处久留,楚淮玉心想,待的越久,便越容易惹人起疑。
昨日除夕夜不归宿,即便陆参心里透彻缘由为何,可陆文烟并不知晓。
原本陆文烟就不待见楚淮玉,如若她得知自己的新婚夫婿,竟在除夕之夜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届时必将闹得不可收拾。
楚淮玉迟来地有些心烦意乱,强忍着不适想要下榻。
脚尖还未触碰到地面时,房门“砰”的一声猝然打开,楚淮玉抬首瞧见来人,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文绪?你怎么……”
陆文绪大步走到楚淮玉近前,脚步一顿,定在榻前,俯视着榻上人,脸上光影半明半暗。
楚淮玉直觉陆文绪的脸色并不好看,甚至透着股沉郁阴暗之感,他不自觉地动了动喉结,张口出声。
“文绪……”一开口,嗓音沙哑难闻,楚淮玉连忙噤声不语。
陆文绪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努力按捺什么,冷冷地开口,听上去仿佛咬牙切齿一般。
“元冬,将披风拿来!”
楚淮玉心头猛震,陆文绪竟将元冬也带了来。
元冬从外头脚步匆匆地进来,一路行至床前,手里拿着楚淮玉贯穿的披风,满脸担忧地望着楚淮玉。
“公子……”
陆文绪不发一言,伸手扯过披风便往楚淮玉身上裹,楚淮玉垂下眼,羞惭地不知所措。
紧接着,陆文绪一把将楚淮玉的身子揽住抱起,楚淮玉下意识挣了挣,陆文绪握在他肩头的手便随之用力一紧。
这一下太过用力,掐得楚淮玉发疼,当即不敢再动分毫。
陆文绪没再瞧他一眼,只管抱着人往屋外走,楚淮玉目光一转,才瞧见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方令瑄。
“侯爷……”
楚淮玉不觉脱口而出唤道。
方令瑄面色无虞,仍旧是那副怡然含笑的姿态,眼神却似刀锋般使人不寒而栗。
陆文绪顿住脚步,淡淡地说:“方侯爷,在下先告辞了。”
方令瑄微微颔首,笑道:“不送。”
话落,方令瑄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到楚淮玉面上,楚淮玉怔了怔,目光相触的刹那,顿觉心口发慌。
陆文绪没有给他们二人眉来眼去的机会,提步便走,陆府的马车正静候在别院门外。
车夫恭敬地立在一侧,陆文绪踩着马凳上去,沉声吩咐道:“回府。”
“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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