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上。
中也的能力本来不会被普通的手枪威胁的,太宰能让中也屈服,是算准了“她”是不想暴露异能或体术,让他发现不对劲而调查出“她”是中原中也,还希望有一天掩埋与他的关系啊……
多么可怜啊,不知道自己第一眼就被看穿的中也少女先是被太宰拿枪逼着找到手拷,把自己拷在座侧上方的把手上。
接着太宰开始下嘴,先袭向身体最“突出”的地方,他一口叼上中也粉红色的乳尖,又咬又吸,留下一圈带血的牙印。
“少女”羞愤地挣扎,用脚踢开少年的脸,却也只是把脚送给了太宰把玩,白嫩圆润的脚趾,让太宰又忍不住啃了下去……接着像狗一样舔遍了中也的全身。
特别是可怜的女穴,成为重点关照的地方,被舌头搅动,嘴唇吮吸,牙齿啃咬,直接让它的主人尖叫着发了大水,喷得座椅全打湿了,也浇了太宰一脸。
“骚甜骚甜的……可以再来一点……”太宰舔了舔溅到脸上的淫水,在中也惊恐绝望的目光下重新埋了下去……
狭小的空间里成了囚笼,“少女”在这里成了少年的嘴下甜点,直到被弄到受不了,意识模糊的中也终于放下尊严,叫着老公,求太宰肏进来……
有句话说,男高生的鸡巴就像钻石一样硬……
中也被男高年纪的太宰按在车玻璃上肏,手腕已经勒红了,两个乳球好像要被压爆,啜泣地求他慢一点,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公狗鞭鞑,又好像赛马一样被骑手骑行驰骋。
几百下的顶撞,连宫颈口都已经撞松了,太宰的性器一点点深入……直到捣入了小小的子宫,被肉棒堵在里面的淫水狠狠浇透了这个可恶的侵略者,然后又被侵略者射出的浊液一起堵在了里面,把小小的胞宫撑成了一个晃荡的水球,用于孕育的器官被残暴地使用了……
撑得难受极了,中也不知道连最后一段防线也失守了,只是呜呜地求饶,无神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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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一吹,身体上的精水干涸成精斑,穴里的精液渐渐凝滞,不会再在座椅上流出那么一小摊……同时红肿的宫口锁得更紧了,要把播下的种子酿成甘美的果实……
可是已经被肏傻了的中也意识不到。
太宰点了一支烟,一点星火在夜里只映亮了脸,如果没有读心的异能,恐怕很难知道他在想什么。
或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车里他失控了,很久以前他就已经习惯去捉弄,欺负,忽悠中也,中也如他所料的炸毛也能让他心情再上一个台阶。
直到中也以女孩子的样子出现,他才明白这种欺负到底是意味是什么——他顺从本能彻底占有了“她”,进而想和“她”约会,接吻,然后做爱,做一切世上最普通的情侣做的事。
刚刚中也要分手,他更是要被气疯了。
中也应该天生是他的东西的,只是从前性别蒙蔽了他的眼睛,他竟从来没意识到……现在什么都做了,怎么能让中也抽身而退,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
多么愚蠢啊,又多少可恶啊~太宰掐了烟,又捏起了中也的下巴舔了几口,睡得不稳的中也哼叽地睁了睁眼睛,没睁开,娇憨地求饶,“不行了、老、老公……要死了……不能再肏了……”
温香软玉的少女的身体让太宰流连,但是他最先心动是少年的中也,如果品尝不到,又不免遗憾了……
太宰把中也的腿压成“”字,手指探入还没开发过的后穴,粗粗扩张几下便已经泌出了爱液,少年再次覆了下去……
豪车里又摇了起来,“少女”惊喘与幽幽的哭泣间间断断地飘了出来。
中也要死了。
“她”被太宰挟持回了他们常常去的别墅,这间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们欢爱过的记忆。
太宰把一份女仆协议放在“她”面前,报酬丰厚但条款苛刻已近乎性奴一样,包括但不限于以后要叫太宰主人,住进太宰的狗窝里,下班要跪在玄关迎接,在家里不能穿内裤,要随时敞开小穴供主人享用……
绝对不能签上自己的名字就算是假名,落入那种不堪的境地……但是……中也在打桩般的侵犯中发出了低声地哀吟,娇小玲珑的女孩被恶劣的少年抱在怀里抵在桌子前,桌上是那纸协议和笔,“她”手撑着桌沿,辛苦地维持着自己的平衡,不至于被身后的少年肏翻了。
男性有力的手死死地禁锢着“她”的腰肢,好像要把中也掐死,动作又是那么粗鲁,好像要把“她”折断了,粗壮的肉棒进进出出,把蜜穴当成了飞机杯一样横冲直撞,完完全全是一场恶劣的“性拷问”。
……
中也被汗水和精液浸透了,脑子发晕地听着太宰哄骗的声音,“很累了吧,来,签上名字就可以休息了……”
“不……”
“……再不听话,主人就要用女仆的后穴了。”
太宰的肉棒轻轻地抽出来,抵到了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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