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游刃有余的斩杀,因此在队内也小有名气。
不过名气里的一部分,是有一郎和无一郎给你带来的。
毫无疑问的,无一郎和有一郎都成为了柱。
但比他们柱的名声更响亮的,是他们的毒舌臭脾气。
有一郎不用说,一天下来能骂人八百回不带重复的,必要时候还会用刀背往他们身上招呼,队员们看到他就瑟瑟发抖;无一郎看似好一些,大部分时候都面无表情无悲无喜,一般不说话,可一旦说话了就是往你的心窝子插刀。
而你更是传奇,因为你能和这两个毒舌的家伙撒娇,用甜腻的嗓音说话,毫不在乎地与他们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
因此,在传说中,你是比他俩更无敌的存在。
不过你出名,也还有一点其他原因啦。
你本来是挺受欢迎的。脾气好性格好长得好,有不少队员喜欢你找你说话——事后他们就会被有一郎或无一郎单独约走谈谈,再次遇见你的时候都是双腿打着颤恨不得跪下朝你磕头一般,落荒而逃。
在时透兄弟的努力下,你成功变得没了什么异性缘起来。
但你也不在乎,只专心提升自己的杀鬼能力。
你自觉可以独当一面了,因此,在有一郎和无一郎都去出任务的情况下,你主动接下了隔了几个村之外的任务。
任务的等级判断出了错误,鬼的实力很强,还有三个分身,经常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绕到你的视觉盲区骚扰你,你在严防死守之后终于还是露了破绽,后腰的衣服被划破,泄出一条血红的口子往外冒血。
鬼闻出了你是稀血,刹时暴动。
他更加兴奋了,无比乐意逗弄你,于是你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等有一郎和无一郎赶到的时候,你浑身上下浸满了血,几乎成了一个血人,却还是支着刀,强撑着半跪在地上。
鬼玩够了,正准备吃掉你,血盆大口张开想要吞噬掉你。
“霞之呼吸,贰之型,八重霞。”
一阵云雾般的轻烟飘过,鬼怪便烟消云散,你也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落入了有一郎温热的怀抱之中。
你不知昏迷了多少个日夜,再次醒来,屋外青白的月牙正挂在树梢,朝屋内洒下一片冷清的光。
你觉得浑身都像要散架似的酸软,四肢无力闷哼着坐不起来,手臂一扯,却带动了一串哐啷哐啷的铁链声响。
讶异地望过去,只见自己苍白的手腕上戴了一只银质的手铐。
你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不是蝶屋的环境,更像是一间单独的屋子,地板上铺着新绿色的榻榻米,身下的床铺柔软而整洁,甚至床头还插了一束新鲜的花。
混沌无措充斥在你的大脑,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强撑着好一会才半坐了起来。
突然传来了木门拉开的声音,随即是哐咚一声,你转头望了过去。
无一郎瞪大了眼睛,手里端着的餐盘落地,他还是不管不顾地朝你奔来,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而颤抖地搂抱住你。
“姐姐、姐姐……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你没什么力气再去搂抱他,只把下巴搭在他的颈窝。
而有一郎似乎也是听到了声音赶来,脚步踩在吱呀吱呀的地板上,沉默着绕到你身后,搂抱住了你——你同样能感受到,他的身躯也在微微颤抖。
“不、不怕。我,没事了……”
你的嗓音沙哑,断断续续说着话,磕磕绊绊地与他们交流。你才知道虽然在上次遇鬼之后回来,你早已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却一直昏迷不醒,至今已经沉睡了近半年。
这半年里,你从蝶屋搬到了有一郎无一郎新买的屋子里。即使出任务,他们中也总会有一人留下照顾你,你才得以安睡至今。
你有些羞涩和不好意思,自觉麻烦他们很多,便磕磕巴巴表达自己。
“我现在、醒,来了。”
“不用再照顾,我了。”
“之后,我自己会!慢慢、恢复的!”
有一郎和无一郎却没有回应你,可你觉得他们的手臂愈发收紧,有一郎的唇瓣紧贴你的后脖颈,无声喷洒出的呼吸激得你瘙痒想要逃开,可环抱在你身前的无一郎把脸颊紧紧埋在你的胸口,你被夹击着,无处可逃,只觉得眼下氛围怪异。
“姐姐,想要离开我和哥哥吗?”
“这里很安全。”
有一郎和无一郎一前一后夹着你说话。
“先在这里安心养伤吧,你的身体还没恢复,路都走不了吧。”
你觉得奇怪,但在这奇怪的压抑氛围下,你还是点了点头,暂时停留在这一方小屋子内。
无一郎暂时去出了任务,家里只有有一郎在,他从早上给你送了饭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闷不吭声坐着自己的事。
你觉得怪怪的,他对你的态度比起关心似乎更偏向监视。
监视——怎么可能呢?
你将奇怪的念头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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