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棠不甘示弱,又吐槽了一句:“那你怎么不说你们那边一堆受都能生孩子呢?
我们这里顶多双性人而已,你们那里非要加一堆设定让受方能生孩子,能传宗接代,又不是生殖癌。”
顾晋:……
顾晋哑然,因为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这件事还是他跟沈棠提的。
“我们去吃饭吗?你想不想尝一尝我们这边的土特产?”沈棠略带兴奋地问道。
顾晋保持怀疑态度:“土特产是什么?”
“精液面包?精液沙拉?淫水三明治?”沈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说道。
“你觉得呢?”顾晋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来。
“其实还有‘圣水’py,那个也能喝。”沈棠最后不怕死地补充了一句,不过谁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呢?
最后,他们还是选择去了一家火锅店吃火锅,要的包厢,因为顾晋在大厅里总感觉自己闻到了什么味道听见了什么不可名状的声音。
在切实地了解过沈棠过往的世界以后,顾晋很庆幸沈棠能长成这样,能长成他喜欢的样子,但似乎隐约又有些理解了沈棠为什么长成这个样子。
这个世界的一切设定都是为了性爱服务,也就注定了沈棠的人生阅历等其他的一切都是空白的。
他是黑道太子爷,也仅仅只是黑道太子爷这五个字而已。
沈棠是一张白纸,被涂上了属于自己的色彩,但他不仅仅是一张白纸,就算没有自己,他依旧聪明、通透、温柔、善良……
平时的时候看起来蠢兮兮的,但其实真的一点儿都不“傻”。
世界纷纷扰扰,顾晋只是想在这里安心地吃一顿火锅而已,直到包厢的门被踹开,一群猛男鱼贯而入,为首的那个泪眼迷蒙地指责沈棠:“听说你带了个男人回来,为了他家里的那些都不要了。”
顾晋疑惑的目光看向沈棠,
沈棠缩了缩脖子看了眼雌雄模辩的美人,最后凑过去同顾晋小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我爸爸。”
在顾晋震惊的眼神下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应该是他生的,而且他应该是我的后宫……之一。”
雌雄模辩的美人掏出手枪,只那一刹那,枪声响起,来不及喊叫也没意识到疼痛,顾晋两眼一闭好像是死了。
可是怎么还有人在喊他?
顾晋竭力睁眼却跌入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里。
“顾晋,你做噩梦了?”
“嗯。”
“没事,我在呢。”
“嗯。”
……
“沈棠。”
“怎么了?”
“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
“啊嘞,这话不是应该我来说嘛,这个点对你来说不适合吧?而且你很少有这么欲求不满的时候。”
“我吃醋了。”
“吃什么醋呀?我只喜欢你一个的诶,身体是你的,心也是你的,大鸡巴是你的,屁眼子也是你的。”
“陈年老醋,别废话,做不做?”
顾晋把沈棠压倒在了身下,后来嘛,沈小棠同学有没有没操死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二人去了趟塞外,
如书上所说,草原上的格桑花花期漫长,与野草生长在一起零落地开着,生命也同样异常的顽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总有人评价苏词是深山中的空谷幽兰,那么游离便是这原野上的格桑花,不起眼却同样盛大、热烈。
只消一眼,便铭刻此生。
浪迹江湖的同时,他们也想看遍这人间景致,听说塞外与中原的风土人情截然不同,这一趟是迟早会来的。
更何况这里,还有苏词认识的故人旧友。
谢瑾小将军终是得偿所愿同公主殿下双宿双栖,
有情人终成眷属,因着双方的坚持与等待,也因着近来长安城中坐在龙椅上的那位身子不大好了,自然也管不了这样多了……
苏词同谢瑾来了个久别重逢的相拥,他们或许都在改变,但对彼此的情谊不变。
“谢余景,一路上舟车劳顿,清减了不少,作为东道主,接下来的这几日就由你安排事宜了。
现下我……”苏词文绉绉的说着话,无非就两个意思:我饿了,接下来几日的开销由你来付。
就知道他这么称呼自己没好事,谢瑾扶额:“说人话。”
苏词答曰:“我饿了,要用饭。”
“不愧是长安城里出来的世子爷,说话文绉绉的,半掩半藏还要人去揣摩。”谢瑾对待苏词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清减了不少?我倒瞧着游离将你养的挺好的,日子过的如长安城中一般滋润。”
苏词看了游离一眼,继而厚着脸皮回道:“过奖了。”
谢瑾嘴上说着嫌弃,却还是准备了许多当地特色的美食迎接旧友:烤全羊和各色的奶制品。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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