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会苦恼于自己没有两根鸡巴,但那时候的许浓显然没有这种苦恼,因为他可以自己玩儿。
林锦川的指节在贺铭的后穴开拓着,许浓触碰着贺铭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顺便还给人套上了一个项圈。
看着贺叔叔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不禁感叹,中年老男人处于下位的魅力果然还是大啊。
甬道被完全撑开,贺铭被抱在了林锦川的身上,性器进入甬道的那一瞬间,林锦川掐着他的腰跨开始上下动作。
脖颈处被咬,贺铭不自觉地仰头望向天花板,露出了既痛苦又愉悦的模样,仿佛邀请的献祭姿态引人深入。
身上沾染了晶莹的汗液更添一层淫靡。
许浓拉过贺铭的手吻了吻,随后牵引着他到自己的下身:“贺叔叔,帮我。”
贺铭意识有几分模糊,却还是依言动作着。
林锦川的性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g点,后穴的快感汹涌澎湃,而后却被异样感拉回了几分神智,许浓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贺铭额间渗着细密的汗珠,瞬间清醒过来看向许浓:“你不会真想玩双龙入洞吧?”
“没有。”许浓否认,那个玩法太激烈,现在可能没什么问题到老了就不一定了,现在这样就已经足够,爱和欲是分不开的,因为爱所以总该考虑对方的意愿,以及身体情况。
许浓略显狡黠地眨了眨眼:“让我感受一下嘛。”
贺铭:……
“贺叔叔,你咬得我好紧。”林锦川在贺铭的耳畔低语。
小朋友学坏总是很快的,只是养了二十几年的小朋友这样,贺铭莫名的觉得脸热,连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后来啊,后来他们换了许多种的体位和姿势,
就比如贺叔叔跪趴着嘴里吃着林锦川的鸡巴后穴还塞着许浓的,
再比如,林锦川小朋友的性器插在贺叔叔的屁股里,而他的后穴也同样被许浓填满的……
贺叔叔的铃铛声摇摇晃晃,各种淫靡的声响交织在了一起。
情之所至说出来的荤话伴随着勾人的呻吟。
只可惜,这一顿烛光晚餐变成了夜宵……
生活需要仪式感,只是一年这么多节日,他们早就不需要像最开始那样费尽心思地琢磨着互送礼物了。
记得这个特殊的日子提早回家,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回来那就打个电话,准备一顿符合彼此口味的晚餐,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也或者是在无边的夜色里相拥而眠,路边买来的一支玫瑰,想起对方时随手画下的一幅画……
他们记得每一个特殊的节日,浪漫和爱意却藏在生活小细节,渗透进了每一个平淡而寻常的日子里……
“赶了十来日的路,终于又到了一处有人烟的镇子上。”
“还不是游离催的。”
“不知是为了什么。”
“为的什么你们当真不知道吗?啊?今日是上元佳节,某人早就等不及要同苏允之看那火树银花,赏万家灯火了。”
“上元佳节啊,各位,如此良辰美景就没有一点儿想法?”
“什么想法?”
“到了夜里平日里不出门的青年男女都会出门游玩,自然是寻觅一处好姻缘。”
“得了吧,江湖人士,就不要去祸害寻常百姓了。”
“我们现在这样未必不肆意,姻缘这东西,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
“言之有理,所以我们还是快走吧,游离,苏允之,明日镇上最大的酒楼见。”
……
虽说上元节的晚上才最热闹,白日里却也比寻常热闹上几分。
斜阳黄昏洒落在这市井长巷的人间,总是漫长而温暖。
二人对视了一眼,唇角都扬起了情不自禁的笑意。
在笠泽的画舫住了一年有余,后来他们如约同这些伙伴开始闯荡江湖。
游离想给苏词安逸且锦衣玉食的生活,所谓金屋藏娇。
苏词却明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并不是他们想要的,自己在泥淖中挣扎过便想着拉其他人一把,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这个年纪便隐居了委实不妥。
更何况,之前的事虽说并非游离所愿,他也总认为自己做了许多的错事想要赎罪。
经历过那些事的人却一直朝着阳光生长,他们从来没有救赎过彼此,苏词帮不了游离任何,即便他没有遇见自己也同样能挣脱泥淖。
不过是在恰好的时间,相遇了而已。
这样的游离,应该属于江湖。
更何况,自己这一身武功还未有过施展之地,脱离了朝堂的勾心斗角,苏词更期待江湖的快意情仇。
“苏词,你想做什么。”游离的声音浅淡,他就这样瞧着你却总觉得热烈得要命。
苏词这个称呼现下仿佛是独属于游离的,及冠取字过后除家人挚友之外便没有人会这样直呼其名,现下离了长安也只有游离这么叫了。
苏词手持一支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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