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他的腰间,将阳茎深深撞开宫口。
这一动作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我有苦说不出,难以言喻想破口大骂,真痛得我狰狞面目。
吗的我怀疑肌肉松弛剂有人卖我假货,眼前浮着一片白光,我出去他就死定了!断片前狠狠想着。
我像在骑马一样在他身上颠簸,他太狠了,真的不给我放条活路。
我真要死了,如今人瘦得骨头硌硌响,他也不嫌。在说我明明只给他吃了5颗,他怎么这么有精力。
他像是捕食者,而我是猎物被按在身下,下面已被找出致命点,只能呜咽着任由男人在体内肆虐,而我只能颤抖着露出更致命的后颈。他一口叼住白花花的皮肉,眼睛发红,在那用尖锐牙齿死死咬着,似要把它焊进去。上下互不相让,脆弱地我身体发着颤抖个不动。
我发出狼死前不甘鸣叫声。他反而兴奋紧紧地掐住了我的腰身,使要我人被他肏死在床上。
事后俩人精疲力尽,我顺势乖地伏在他怀里,当个漂亮玩偶。
我嘴里还残留着他精液腥味,我抬头问他:“怎么样,爽嘛哥哥。”
裴诩然不太想回,被我追问打败:“你简直是个疯子。”
“……”我伤心埋进他怀里。
“哥哥你骗我,你明明没有结婚。”
裴诩然听到眯着眼,危险看着我:“轲轲遇到点事,婚事吹了。”
我蹙眉,戳起身看他:“又关他什么事,他有什么本事让哥哥你呵护他?难不成他也跟我一样伺哥哥,啊……”
还没说完裴诩然就把我从他身上推下去。他现在力气回来了,毫无疑问,捡到地上的衣服,边穿边说:“裴星满,我会安排你去看心理医生。”
“我没有病。”我听到敏感字宛疯子对他吼,真像个神经病把身边能拿得动的物品纷纷摔碎。
“我没有病,有病的是你裴诩然!是你该去看医生而不是我!”
一阵翻天覆地单人独场地打闹。我恍惚回神。我…我…,他流血了!
我要找布,对我要找布……慌忙之间我手腕传来刺痛,我也流血了,我呆呆地怔在原地,俩人像个木头迟迟没有动静。我主动打破沉默,手举到他面前,眉间透着一股委屈,说出的话带着哭腔:“疼,哥哥。”
我是正常人,裴诩然才不正常,他要是正常,他为什么叫我去看心理医生,只有不承认自己有病才会用别人打掩护。
他安排一个女人到我身边,说是保洁阿姨,他以为我看不出来?可笑,谁家阿姨问东问西,说出的话尽有内涵。
我当着那女人的面,用水果刀一点一点割开我的脖子,裴诩然急忙赶回来才停止这场闹剧。
从那天起,家里不在出现刀或锋利的东西。连我喝的水只能用纸杯装。
值得让我高兴的是,裴诩然来我这越来越勤。
我现在唯一不爽的是!裴轲轲在我面前出现得很勤,虽说是在电视上,但不妨碍我看他不爽。
他要出名要当影帝,我身为占了他18年的位置,我肯定要帮他一把啊。
裴诩然给我的钱很多,我利用钱熟稔收买人心,悄咪咪做坏事。
这是裴诩然教我的,他说,钱是万能。
裴轲轲单独出门,还不带保镖,被我的人逮到,算他倒霉。
我到达现场,他衣服都被扒光了还死倔死倔的。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
我上前拽住裴轲轲的头发,让他撅着脖子面向我。
呦呦,这才几年,他还桀骜上了,笑死人了。
我脸上扬着天真无邪地笑容说着不符合我人的话吩咐身边的男人。
裴轲轲脸色一变,他现在知道害怕了,求我放过他。
呵,我不止不会放过他,我还要录下视频,给他当作有生难忘的回忆。
他的脚根在挣扎过程磨坏皮肤,已经有鲜血顺流而下,那双捆紧的手也早已无用的挣扎磨破了手腕。
我叫他不要自找苦头吃。好好享受,他偏不听,也不能怪我找的人粗鲁喽。
见天色不晚了,我还要赶回去和裴诩然吃晚饭呢。
裴轲轲见我要走出废弃厂房,满面凄惶地望着我,我无动于衷,他张了张嘴发出逼至崩溃边缘惊叫:“你会遭到报应!裴星满!”
“啊……”
一声凄惨的尖叫打破了这个美好的晚霞。
黄昏的太阳,我们却把它当成了黎明的曙光。精彩时刻,现在才开始。
裴轲轲被找到已是第二天的事,电视上他微微睁着被血染红的眼,裹着毯子。裴诩然在他身边抱着他。人很多,很拥挤,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杂七杂八的声音混合一起,他独特声音在这破影而出:“没事了,没事了,马上就到医院了,不要睡轲轲。”裴诩然强自镇定,温热的不明液体蔓延至他的指尖,他颤抖闭着眼。
裴诩然来找我那天,穿着白衬衫的他脸色憔悴。
面向我脸上一片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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