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远远的站着,看着他半脱裤子跪在地上的模样,觉得面前的人颇有些好笑
“今晚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既然来了公主府就好好待着吧,不会亏待你的。”
随后门口只剩被寒风裹挟吹进房间的几朵雪花。
被羞辱之后被丢下,此刻他内心升起的是一片迷茫,原来,不是上天为他安排好的姻缘啊,他的妻主似乎很讨厌他。
林彦能猜到公主去哪了,整个大堰国都知道都知道在公主府还有一位男侍,是公主放在心尖上疼爱的。
这些年,关于公主的消息他全部都知道,每次公主战胜回京都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每次殿下回城的日子他都会和刘伯偷跑出门,可以看见公主穿着骑装坐在马上的样子
是那样的明艳,肆意,阳光照射在金甲上,映射得她好像天上的神女不可触碰。
李翎月离开林彦的院子,快步赶到东院,屏退了身边的侍卫,独自一人推门进入
虽然夜已深了,但依旧亮着灯,她知道今天他一定很不开心
李翎月推开房门,看见那人还坐在桌边
那人听见声音转头,惊讶的站起来,“殿下,你怎么来了”,思考片刻又责怪到,“殿下怎么能来这里。”
她牵起他的手,握在手心又捧起吹了几口暖气,责怪他:“这么晚了还没上床休息,坐着受寒了怎么办。”
韩言抽回手,面色凝重,“公主今天怎么能这么任性,您应该留在主君房内,不然女皇和林相都会对您不满的。”
李翎月牵着他往内间去,“我才不管她们,她们自己知道人是塞给我的,我只想要你。”
然后快速的搂着他的脖子,亲在脸颊处,“今天准备了迎接我吗?”
她调戏的问,看着那人羞红了脸推开了她,然后又气恼的开口,“今天哪里有准备,殿下不要胡说了。”
“生什么气,你今天不想看到我吗?”
“不想!”
“我知道你在生气,今天给你准备了礼物要不要看。”
她松开抱着他的手,开始脱掉身上复杂的喜服
“殿下说的礼物是自己吗”
“阿言你想什么呢,”李翎月只穿着中衣,故意调笑他,“几日不见,阿言心思越发的下流了。”
韩言也不恼了,问她究竟是什么礼物
她叫下人抬进来一个木箱,笑着指了指,眼神示意他去打开
里面是男女各一套喜服
韩言抚摸着上面金线绣出的繁复的花纹,心中有些酸涩,眼眶泛起薄雾。
他从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一直是侧君的身份,也从来没有过婚礼,今天的婚宴应该很盛大吧,他没有去看。
李翎月从背后环抱着他的腰:“怎么这么高兴啊,要哭了?”
她抬手轻擦掉韩言脸上的泪痕:“快点穿上,今天就当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好不好。”
她看着他穿上喜服,眼底满是惊艳,然后韩言又为她穿上新的喜服。
他们喝了合欢酒,拜了天地,就像普通的夫妻那样,点上喜烛,只是房间内只剩下两人。
“阿言,去把箱子拿过来。”她早迫不及待将人按在床上一顿亲吻,缠绵之后故意调笑他。
韩言羞臊开口,“都说了今天没有准备,”他早就看到了,在喜服下面,箱子底部,放着各式各样的特殊的假阳具
李翎月看着他被自己口脂染红的嘴一张一合的,感觉甚是诱人
“又勾引我。”
韩言羞恼反驳:“哪里有,明明是殿下心思不纯。”,明明只是亲了几下,甚至连身上的喜服还没脱,哪里算得上勾引。
李翎月俯身又对着他微肿的嘴粗暴的啃咬几下咬得韩言低声喊疼,喊着要破皮了
她放开他的唇,起身专心开始解刚刚才系上的衣衫,喜服有些复杂了,她急切解开,反而显得更加慌乱了。
韩言抓住她胡乱的手,然后自己开始解开衣衫,露出白皙的肌肤
正准备脱下衣衫,被她制止
“不许脱,这喜服好看。”
他平时难得穿这样鲜艳的颜色,喜服的红色显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红润,私密的地方半遮半掩显得更加诱人。
她伸手往下,握住了面前人已经开始勃起的下身
韩言呼吸一滞,然后更加急促的喘息着。
公主身上的喜服还纹丝未动,只有他的喜袍挂在身上,却早已经衣不蔽体,身体泛上红色。
李翎月握住他的下身,开始上下撸动着,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身下喘息的人,看着他染上情欲的脸变得绯红诱人,手中的阳具也渐渐硬了,越加涨大
韩言被她把玩着阳具,却觉得身上哪里还有点空虚感,想要
张嘴喘息着,身下的手撸动得更加快了,伸手将她拉近,伸出舌头,索求着
下身已经滚烫,流出些许粘腻的液体,润滑之后更加刺激的感觉,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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