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长大。
十年?
林彦以为他与公主的结缘很早,韩言居然比他还早一年遇见公主。
但他心里除了震惊更多的是疑问,因为第一次和韩言近距离接触,但那种熟悉感却十分真切。
甚至对韩言的好奇一时间超过了公主,“那公主是在哪里救下的你?”
韩言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是在璟瑚山吧,好像有点记不太清楚了”
“你怎么会落在山匪手里的呢?”
韩言放下手中的茶杯转头看着他,“我以为你应该会问关于妻主的事情。”
他不言,韩言又说:“你应该明白我吧,咱们都是同类,兽族稀有,世人都将兽人视为奇珍异宝,甚至愿倾尽所有只为一观,我只是和家人路过却遇上了山匪劫财,原本不过是废些银钱而已,可惜我年纪尚小,一时激动显露了兽性便被掳走与家人分散了”
兽人稀有,虽然身体机能远超常人,但常有人围捕而后贩卖为奴,沦为玩物。
即使朝廷严令禁止,甚至将兽族林家纳入朝廷,甚至让他的母亲一个兽人成为一人之下的丞相以示公平,仍然无法抵挡住对兽人趋之若鹜的人们。
只因为兽人平时与常人无异,只会在情绪激动时显露兽形,意味着兽人在床第之间能带来特殊的超乎常人的乐趣。
所以在那些地下场所,黑暗之地依旧有无数的兽人被迫为奴,成为高官显贵们的玩物。
他以为公主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爱慕了公主九年,他被选中嫁入公主府,他和公主的一切都是那么巧合,他和公主是注定的姻缘,没想到啊,韩言比他还早一年。
命运啊,是在捉弄他,所以韩言和公主才是注定的姻缘吗?
“所以主君就只对我感兴趣吗?这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我对公主身边的人都很好奇。”至于公主,他这些年可是没有放过任何一点关于公主的消息啊,“韩言是你的本名吗”?还有韩如枫,恰好同姓?”
“哈哈,同姓是因为我和他的名字都是殿下取的吧,也许是殿下喜欢这个姓氏吧。”
韩言说,公主身边的女侍者都是习武的,特别的是韩如枫,他是公主的侍卫,男子会武在大堰国是很罕见的。
韩如枫在殿下思岁时就被女皇指给了公主,负责护卫公主安全,也是那时公主赐他名字让他脱了奴籍成为了公主身边地位最高的侍者。
宫中的侍卫大都是女子,男子习武是会被耻笑的,但女皇却偏偏选了韩如枫做公主的贴身侍卫,那说明他的身手远在其他普通女侍卫之上,所以无论是公主幼时还是在沙场厮杀之时都是韩如枫在身边护卫。
可以说韩如枫陪着殿下成长,早以成为了生死相依的家人。
他觉得韩言很像自己8岁时在地牢遇见的一位哥哥,不过那位哥哥要比韩言少一岁,只是两人外貌上有几分相似,这也许就是他时常感到熟悉的原因吧。
因为这莫名的熟悉感,他虽然觉得韩言是他的情敌。却对他没有任何的反感,只不过,最多有些嫉妒罢了。
三日很快过去
伤口已经恢复,但是没有收到任何公主殿下要来的消息
他知道也许那天公主是在敷衍他
他在想要主动去见她吗,那样可以吗,殿下会不会生气呢。
终于到第四天他还是收到了公主要来的消息
是凌霜带来的消息
吃过晚饭下人们便开始为他准备沐浴
最让他羞耻的是殿下果然喜好四爱,还需要将后穴清理
他实在羞得不行,最后将所有人轰出门,自己将之前夫子给的书翻出来,自己清理好
等清洗好,穿好衣服打开门,只看见一群下人都在捂嘴偷笑
只有刘伯在一边似乎有些忧心
他在房中等待时刘伯终于还是上前说出那些话,“听下人们说了殿下喜好特殊,听说初次侍寝是会很疼的,还容易受伤。”
说着还神神秘秘的掏出一盒药膏,说用上这个可以缓解一些
林彦叹气推回:“您又在胡乱担心什么,不用担心,这些早都有准备的。”
不想和他尊重的老人说这些,赶紧将他推出门去
天已经黑了,他心跳如鼓,心里开始焦躁不安,公主为何还没来。
他感觉过了好久,时间越来越漫长,才终于听见了公主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看见他起身跪地行礼却一言不发
林彦心里想着,难道又会像成亲那晚一样,见过他之后又离开,直到公主命令他伺候脱衣。
听到公主的话,他想到在林府时,那里的管教夫子教给他的那些取悦妻主的小把戏,羞红着脸心跳得好快。
“你在慌什么?”
“殿下”他心慌慌不知如何应对
他拼命在脑海中回忆着夫子教的那些悦妻之术。
夫子说除了前面要能让妻主满意,后面也要能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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