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天真。
顺着灯光,身穿白色婚纱的女人缓缓走来。
“白妍女士,你愿意成为霍达先生的妻子吗?”司仪的声音将霍问津拉回现实,他冷冷地看向舞台上的白妍,旁人只以为是他对继母与生俱来的敌意。
婚礼还没结束,霍问津就准备拍屁股走人了,刚插上车钥匙,就被新郎官——也就是他的父亲叫住。
“你去哪儿?”霍达皱眉问道,显然是不满意儿子的提前离席。
“墓园。”
霍达的手瞬间松了力,半天才憋出句话来:“早点回来。”
霍问津扯起嘴角冷笑一声,一脚踩满油门扬长而去。不一会儿,酒吧里就多了个绿头发的男人。
“不好意思啊妈,你都走了我还拿你当借口对付老头子。”霍问津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心里默默地想着。
一直喝到十一二点才回家,霍问津路过夫妻二人的房间,里头的动静有些大,听得霍问津莫名有些烦躁,于是加重了脚步声并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房内正打得火热的二人听到这动静不免被吓得噤了声,白妍担心地问:“小霍总会不会听到我们……”霍达等了两秒便毫不在意地抚上小妻子的酥胸,狠狠地揉捏,将剩下的话全都融化在了娇吟声中,“这个点他都是喝得烂醉回来,不用管他。”
霍达说完,就低头去吃白妍的奶子,又香又软,粉色的奶头早就硬挺着任君采撷。
“湿了没?”霍达边吮吸着没有乳汁的乳房,边摸索着来到白妍的阴阜,隔着薄薄的内裤能明显感到湿润。
“难怪不作声呢,原来是发洪水了……”霍达抽出手指,将银丝送入白妍口中,翻指搅动,很快便分不清手指上的是唾液还是淫水了。
霍达蓄势待发的性器被内裤包裹着,紧贴白妍腿心,隔着双层的布料正色情地摩擦,这只是杯水车薪,根本不足以缓解情欲。
“老公——快进来……”白妍受不了这般如蚂蚁啃噬般的折磨,扭着腰,主动磨着霍达的下身。
霍达的内裤已经被女人的汁水打湿,水津津的贴着不太舒服,终于脱下内裤,一根狰狞的肉棒跃了出来,尺寸惊人,筋脉分明,冠状的头就有白妍半个拳头大小。
“宝贝……再吃一点、嗯啊……”霍达扶着茎身缓缓送入,只是一个头就堪堪挤进窄小的口子,四壁都是柔软的穴肉,挤压得直教人肝肠寸断。
霍问津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中的一切,手上的速度却在不断加快。那天晚上他也是这么压着白妍,小小的洞口吞吐艰难,明明水流了这么多……霍问津这么回想着,隐隐有了射意,此时正好屏幕里的二人也都纷纷抵达了顶峰。
白妍大腿张着,鲜红的穴肉正对着屏幕一股一股往外吐着白浊,霍问津看着她用修长的手指勾起一点流出的精液,听见她说:“老公今天射了好多哦……”
“操。”霍问津再也没忍住,弄脏了屏幕。
霍问津兴致缺缺地喝着酒,余光随意地扫了眼台上的新娘,但是就这一眼,霍问津便认出了他的小继母就是昨晚和他一夜情的女人。
只见自己的父亲微笑着伸出手,女人缓缓抬手落在那只大掌上,周围顿时掌声雷动。
“哎,小霍总,你看新娘怎么走路怪怪的。”身边坐着的是发小江一条,此时正好奇地捅了捅霍问津。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个瘸子吧。”罪魁祸首霍问津面上故作不屑道。
“那你这后妈过门,万一给你生个弟弟妹妹……”江一条欲言又止,给霍问津把酒默默满上。
“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想管老头子的公司。”霍问津靠在椅背上,满不在乎道。
“那可是你妈和你爸一起打下的江山,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江一条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自己给自己倒上了酒,郁闷地一口干了。
霍问津瞥了眼台上那对幸福的“新人”,阴恻恻地开口:“放心,我的东西没人能拿走。”
包括你,我的小继母。
次日,白妍起了个早准备给霍家父子俩做个早餐,却发现霍问津刚从外面跑步回来,一头绿毛在阳光下格外扎眼,上衣由于出汗的缘故紧贴肌肤,勾勒出肌肉的形状,结实的胸肌下是六块分明的腹肌。
白妍连忙移开视线,忙活起手上的事。
霍问津倒是不意外白妍的早起,毕竟嫁给一个老头,总得有伺候人的样子。
霍达起的不早不晚,看到餐桌旁优哉游哉的儿子和厨房里忙碌的妻子,便气不打一处来,斥道:“傻站着干嘛,帮你小白阿姨一起干活呀。”
“小白阿姨?”霍问津正玩味着这四个字,落在霍达眼里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霍达刚要发火,白妍端着盘子来了,“霍总,小霍总,尝尝我做的早饭吧。”
“家里有阿姨你在这儿献什么殷勤?”霍问津还没等霍达坐下,嘴里跟淬了毒似的发动攻击。
霍达爆发:“爱吃吃,不吃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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