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罪与罚】看向?她,忽然开口:“谢皎写的书没有一部有你的影子。”“我不能说,我是集体创作?而生的,三次元提到的不过是其中一位。不过,”她轻笑一下:“你可以叫我,秦明玉。”未嫁先名玉,来时本姓秦。她与她,本就是双生,合二为?一,方成正果。谢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是在做梦还是在清醒当中?我居然看到我亲爱的费佳啦。活生生的, 那么大个儿的人形费佳!“费佳?”小谢姑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罪与罚】,完全没有发现就在她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的时候,【秦明玉】消失了。“是我。”快乐, 我太快乐了。烧得有些糊涂的谢皎露出有点痴汉呆萌的笑容, 然后伸出软绵绵的手臂。勾住了【罪与罚】的脖子。一个吻就递了过去。费尼亚见过的谢皎, 有忧郁哀伤的一面,有娇气撒娇的一面,也有痴汉吸猫的卖蠢一面。妩媚多情的时候不多,偶尔也就是逗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长期锻炼舞蹈的身?体柔软不失柔韧, 如最绮丽妖娆的蛇, 从公主抱变成?两腿熟练的缠绕在【罪与罚】的腰上,媚到骨中的少女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接吻g, 吻得难舍难分。谢皎:老婆在怀, 谁要分开。最初的时候费尼亚还?在纳闷,这个少女比较幼嫩娇柔的长相完全不是自己的审美?风格(费尼亚:我又不是炼铜癖), 后来他以为?谢皎是靠才华学识赢得那个费佳的心。现在他看的倒是明明白?白?了。她不是做不出那样的媚态, 她只是,选择只在他一个人?面前露出如此?性感妖娆的诱惑一面而已?。什么是纵容, 什么是偏爱。这就是。“小月亮乖,听?话松开手。你现在还?生病着,需要好好休息。”把心爱的少女压在床上, 【罪与罚】就不再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而是静静地抱着她, 给她盖好被子。谢皎也不反抗,头埋在他颈窝处, 咬着他脖子侧面的一块皮肤,细细地磨着牙,吸吮着,就仿佛是想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证明此?时此?刻,今日良宵,不是痴人?一梦。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罪与罚】也没有挣扎,任由谢皎把自己脖子当成?麻辣鸭脖的啃了半天,松开口之后才坐起?身?:“皎皎,该吃药了。”“你是要当费金莲吗?”这浓浓的“大郎,该吃药了”的语气让谢皎在大脑不清醒的状态下顿时进?入戏精状态:“谁是西门大官人??!”“你,除了你还?是你,没有其他人?。”哄着娇娇气气的爱人?,【罪与罚】面对谢皎的时候永远都是心软得一塌糊涂。可是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一直都留在这里陪着她,把裹好被子的谢皎搂在怀里吻了又吻,哄了又哄,确定小娇娇额头温度降了下来,又冲泡药剂哄着她喝了下去——感谢费奥多尔不做人?的摄像头,他不至于?在冲药剂的时候拿错成?太宰治用的水杯。在自己的费佳面前,谢皎除了娇娇气气地撒撒娇要费佳哄哄她才乖乖喝药,也就没有做出什么反抗或者过激的反应。“费佳~”“费佳佳~”“好了,别撒娇了,”给谢皎换了一张退热贴,在小姑娘脸颊上又亲了亲,【罪与罚】柔声道:“皎皎,快睡吧。”看着他心爱的小姑娘在他的掌心蹭了蹭之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罪与罚】眼底流淌着温柔的笑意,神情也是温柔情深,仅仅只是看着,费尼亚就能够感觉得到他们?俩彼此?之间?相互宠溺纵容的爱意。她在他面前,会放下所有的稳重与坚韧,会如同?孩子一样对他撒娇对他满是依赖,也会放下所有的端庄矜持,如妻子情人?一样诱惑着他,也会包容他的xp接受他的开发与调/教。而同?样的,他在她面前,也会放下所有的伪装与算计,如此?真实的爱着一个人?,如老父亲一样的包容着她爱护着她,如丈夫爱人?一样疼惜着她偏爱着她。“我和皎皎,是没有未来的。”在谢皎因药效而沉沉睡去的时候,【罪与罚】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得宛如叹息。能和谢皎有未来的,只可能是活着的魔人?,而不是死?去的费佳。她喜欢孩子,而自己这个异能力体,之前没能做到给她一个孩子,未来却是再也做不到了。人?生的可悲莫过于?此?。可我又何尝不是呢?既然已?经知道“书”的问题,他又如何敢利用“书”将?谢皎带到他的世界呢?细想想,到最后竟是全都便宜了这个世界的自己。心酸。没一会儿,就像他悄悄的到来没有惊动其他人?一样,他的消失,除了费尼亚,也没有惊动到任何一个人?。看着【罪与罚】消失的地方,费尼亚扭过头看向窗外,外面的雾气已?经消散了。看来“龙头之战”的尾声也已?经结束了,就是不知道托这场弥漫在整个横滨的雾气,横滨会有多少异能力者死?去呢?看完整场战斗逗费奥多尔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自己的嘴巴怎么感觉一下子肿了呢?就好像是被人?亲吻过似的,而且,脖子左侧靠近耳朵的地方,也有轻微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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