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动,但肯定和‘阿飞’有点关系。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快如鬼魅翻入琉璃仙居,巡逻的家丁和值守的护卫们竟无一人发觉。
无惊无险度过这日,笛飞声不知是心情不错还是真觉得邓宗凉的功法有点意思,下午竟然开了金口批评了几句,不到三十字却鞭辟入里,得了指点的青苍剑雨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有了良多顿悟,不说突飞猛进至少基础更扎实牢靠,那些招式未来融会贯通也就能变幻无穷,当下眼里充满了崇拜和感激,从此但凡让他听见有人中伤造谣笛飞声的,必要上去好好说道说道。可比他更高兴的是方多病,绕着笛飞声转了两圈,笑嘻嘻的喊着阿飞,尾音拖的长长的还转起调来。杨晟旁观,有了自己编造的故事,此刻越看越发觉得二人浓情蜜意,压着嘴角笑意,用过晚膳后立刻拉着邓宗凉与方多病道了晚安,一刻都不愿打扰他们。
是夜,熄了烛火已经躺在床上准备就寝的笛飞声和方多病听见门外有细微的响动,反应飞速抄过挂在床侧的尔雅和刀警惕戒备,而下一刻,门插抬起门被推开,那人反身关上门,大大方方坐到桌边点了蜡烛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阁下何人,为何深夜突然造访。”方多病试图将笛飞声挡在身后失败,只能率先开口,希望来人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就这点而言,他是成功的。
那人抬眼看清床上的两人,手里的茶水都撒了出来,还被呛到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笛飞声翻了个白眼,放下了手中的刀,用薄被将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方多病裹了起来,语气不善,“无颜呢?”
“让他去查点事。”
“你倒是指使起我金鸳盟的人来了。”
“咱们还分什么你我啊是吧。”
“李莲花!你没事太好了,”方多病终于反应过来,“哪来的人皮面具啊,我都没认出来。”说着要掀开被子下地。
“别别别,你盖着啊好好盖着,天凉。”李莲花忙制止他。
“凉什么啊,这么热的天还凉,你是不是身体还没好利索,虚的啊。”
李莲花刚要假借喝水遮掩再次被他的话呛到了,又是好一阵咳。
“我是不是虚不清楚,老笛应该才是真虚吧,”朝笛飞声抛出一个挑衅的目光,“小宝穿成这样你忍得住?”
方多病不明所以,“我穿成什么样?”
“我定力好,怎么,你羡慕?”说罢还将人往怀里捞了捞。
“不是,你们说什么呀,李莲花,你这个点来还指望我一丝不苟好好套着外衣?你睡觉不脱外衣的?”
来人挑眉,“你管你穿的叫里衣?”
“对啊,怎么了?这里衣阿飞送我的,料子很轻薄很透气的,夏天穿正好。”
笛飞声和李莲花对视,千言万语电光火石,终究是李莲花先移开目光,把玩起手中的茶杯,“老笛啊,你莫不是年纪大了,有心无力吧。”
这再听不懂什么意思方多病就是真蠢了,耳朵瞬间红了,“李莲花你再瞎说我可就打你了啊。”
话虽这么说,伸出一只胳膊去够自己的外衣,心里还在委屈,这里衣哪里有问题,再说大家都是男人,我和阿飞都不觉得困扰,明明就是你思想龌龊。
“有事说事,那么多废话,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笛飞声知道方多病就是再喜欢,以后都不会再肯穿这件素纱禅衣了,心下不爽面露不虞。
“想我走啊,行呀,无颜说你内力禁锢,我想你肯定不舍得小宝消耗,这好心来帮忙助你冲破阻滞,既然这么不受待见,我可就真走了啊。”
“诶别走啊,李莲花,”方多病急急忙忙套上外衣下了床就要留人,被笛飞声一把拽回床上,只能伸长脖子说到,“你倒是说说查到什么了,你有没有被识破身份啊,你帮阿飞不也是消耗内力嘛,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每一句都让李莲花的神情更柔软一分,让笛飞声的脸更黑一分。
“我倒是看看这三更半夜的你能去哪里。”
李莲花不理他,只管对着方多病说话,“傻小宝,我即便只恢复了四五成功力也够顶你七八成了,再说这次他们的目标是你们两个,你们两个需要最好的状态,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自然不会针对我,比你们好过多了。”
“两个?”笛飞声皱眉,“流萤庄的余孽?”
“这要看怎么算了,流萤庄的事你们两人的大名路人皆知,刘赢死在押解回京的路上,这么大的生意背后盘根错节的,不是倒了刘赢就会了结的,老笛,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啊。”
“我也是目标?”方多病指指自己,“可是到现在没有事是冲我来的呀,会不会搞错了?”
李莲花摇摇头,“我估计啊,等你忍不住当众给老笛担保支持的时候,他们捅出你们俩的关系就能让你名誉扫地。”
“他们知道我是地坤啦?”方多病坐起身脸色微变。
“倒不至于,不过和邪魔外道暗度陈仓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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