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多多少少走些不自然,长吉自然不觉得,她只知道下面又痛又肿,只想把步子迈小一点儿,缓解下面的疼痛。可惜她在别人眼里又怪又好笑,还有人大声地笑了起来。
长吉低着头,和往常一样,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地走着路,丝毫没有注意旁边那辆黑色的轿车,车身擦的一尘不染,程亮的,车头是两个交叉的“”字母,被包围在一个球面的三角形内。
看着前面有些一瘸一拐的少女,她很瘦,个子不矮,刚才也看清了她的模样,就是典型的妖艳贱货,根据多年的经验,他能透过衣服推断出少女的身材肯定不错,甚至十分丰腴。
其实他对外貌不怎么挑,但是对逼很挑,要颜色漂亮的,逼肉厚的,最好是毛发少一点儿,不能太浓密,但是不能没有,否则会给他一种操小幼儿的感觉,而且里面要紧致但不能干,水多但又不能垮,g点深浅无所谓,他鸡巴粗长,没有女人不高潮的,哪个不是被自己操过娇喘连连,后续还向自己张开大腿迫不及待挨操的。
可惜这种逼只存在里,他现实真没遇见过,遇见的也是高科技的逼。
男人吸着烟,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眯着,男人穿着一身黄红色的衬衫,他身形壮硕,鲻鱼头,五官深邃,尤其是那鼻梁,有几分欧洲味儿。
脖子上戴着奇奇怪怪的银饰,嘴唇上还打了个银色的环,此刻云吞雾吐的,看着旁边的陆衍笑了。
“真的那么神?”
“不信试试。”
周驰简最后吸了一口烟,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兄弟叫他来操逼,哪有不来的道理,他若是不来,他就是傻逼,他又不是性冷淡夏执野,想到夏执野,周驰简同情地摇了摇头,可能他这辈子都是雏了,可惜了了。
“走啊,让我看看这小娼妓,你说也是,谁他妈好人家给孩子起娼妓呢?”
陆衍淡笑:“说不定以后她就是个娼妓呢。”
——
昨天下了雨,今天的天空像被清洗了一样蓝,没有云彩,空气也格外清新,泥土混杂着青草鲜花的香味儿翻了上来,松树的针尖滴落雨水,带着一丝忧郁的苦味儿。
这种味道挑起了长吉内心的不安,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没事了,昨天是一场梦,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可偏偏她刚踏进教学楼的那一瞬间,身后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小长吉。”
声音十分好听,可是对于长吉来说,像极了魔鬼的低吟。
长吉的脸瞬间白了,迈上台阶的那只脚顿住,整个人僵硬的一动不动,一层层鸡皮疙瘩从她的背后迅速地崛起,长吉那条微微跛的腿更站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抬头,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她。
周围的人十分诧异,诧异江为怎么会认识沈长吉的,而且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要知道,像江为沈煜这种人,他们是完全可以不来这种学校的,江为和沈煜是出了名的不对付,处处要和沈煜比,找他不痛快,见沈煜来这里读书,他也就来了。
人们若有所思,也对,沈长吉是沈煜堂妹,所以,她得罪了江为?可是这语气也不像是得罪他的样子。
看着旁人窃窃私语,长吉浑身发寒,身子一动不敢动。
跑吗?跑哪里去呢?只要他一查,就知道自己在哪个级部,哪个班,哪个座位,更何况她也跑不快。
那回头吗?回头之后呢?他会怎么样?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他们会不会乱说,传到沈煜耳朵里怎么办,他会怎么想自己?
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太少了,她本来就不聪明,一个一个难题砸的她脑壳疼,冷汗一滴一滴从头上落下,她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摆,指甲在上面磨着,也不知是自己制服小了还是害怕,就是喘不过气来。
“沈长吉。”
这次的语气拉得比较长,慵懒中带着一丝不满,同时,这一声,剥夺了长吉仅存不多的理智,整个人呆愣着,眼里闪过昨天男人粗暴的画面,眼泪刹那间溢了出来。
江为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发颤的背影,她在害怕,在恐惧,他笑了,她不是没听见,只是不理他。
昨天还乖乖地学狗叫,今天就又有骨气了?
江为嘴里含了根棒棒糖,笑意染上唇角,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缠绕着一根细长的,银色的锁链,最中间是一个凸起的银色小圆柱,圆柱的两边有根细长的可以折叠的扣片,若是细细地看,还能看见那圆柱下面细密的锯齿。
旁人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是个漂亮的别致的银饰罢了,可是江为知道啊,那是他连夜命人打造的,特殊的贞操锁。
她不是喜欢发骚喜欢自慰吗?他偏偏不如她的意,把她的骚穴锁起来,等她想挨操了主动来找他。
虽说江为厌恶沈家,但是不得不说,沈长吉的逼穴是他操过最爽最舒服的逼穴,目前为止,沈长吉和他的身体很合拍。
长吉僵硬地转过身,冲江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江为上下打量着她,低马尾,高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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