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妥。或许他给的筹码太少,又或许祁琰心情不好,总之祁琰不想再让韩晏“享用”自己了,叶谨意识到这点。
于是他也不该背叛自己的买主,去答应其他人的什么邀约。
尽管那条项圈确实有点漂亮。
韩晏翘着腿,手指一下一下叩击着桌面,许久都没等来对方的回复。他笑了下,心想叶谨就算看到了,大概也不会真的过来。他一直都知道,叶谨很听话,很听祁琰的话。
但忍不住就想逗逗他,想看看他的反应。
项圈是上次参加的拍卖展会上看到的,韩晏一眼就看中,买了下来。
在展会上看到它的那一刻,脑海中就突然浮上了叶谨那张脸。眼泪会从那双桃花眼中簌簌地流下来,睫毛颤的像蝶翼,纤细的脖颈一只手就可以握上去,漂亮的喉结、锁骨线条,戴上项圈会衬得更美,像是烙上什么专属印记。光是想想,他就有些兴奋了。
可惜祁琰十分小气的终止了他的共享行为,不再同意韩晏见叶谨。
韩晏觉得他莫名其妙,要是真正在意,一开始就不会讲出“你喜欢的话,可以一起玩”这样的话。不过是当玩物罢了,现在又突然不同意了,谁知道他抽哪门子疯。
于是他就决定自己去勾引小狗了。
就在他以为叶谨不会回了的时候,聊天框里发来几个字:“不去了。”
果然…韩晏关上手机,意料之中。
没一会儿,屏幕又亮了,一条新的消息发过来,“祁琰知道了会不高兴。”
韩晏脸上的笑突然就挂不住了,脸色沉下去,心里莫名不爽,暗骂了句,“妈的。”
叶谨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足够畸异、淫荡,能够惹起很多男人的欲望,他曾经很多次被提醒着这点。但他从没想过会同祁洛发生什么。
祁洛在他眼中只是个孩子,虽然个子高身材不错,但毕竟也就十七八岁,少年而已,人又看着乖,很像那种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但他忘了,男人的本质其实都是一样的。
那天祁琰心情不好,折腾了他一夜,第二天早上出差临走前还压着他在床上做了许久,射完之后将一枚跳蛋塞进了他穴里堵住。
叶谨揣着一肚子精液,有气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去浴室里清理。
他喘息着,眼角还吊着抹红,分开腿撑坐在浴缸里,两指分开逼穴,手指探进去将那枚还在震动的跳蛋扣弄出来。
“唔哈……”穴口张阖着,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涌了出来,在水中散开。
射到深处的精液不好清理,他只能将手指伸得深一些,在湿软滑腻的穴里搅弄几下,将身体深处的浊液引出来。
他兴许是真的太累了,早上起来本就迷迷糊糊不清醒,又被翻来覆去地肏弄一番,更是困倦。以至于,他连浴室门都忘了关紧。
祁洛正准备去洗漱,还未走近浴室,便听见一声甜腻的喘息,蹙眉,顿住了脚步。
隔着门缝,他看到了令他怔愣的一幕,甚至连呼吸都窒住了——
他哥养在家里的那个男人正浑身赤裸地坐在浴缸里,大张着双腿,腿间秀气的阴茎软软地垂着,视线落过去,卵蛋下面,竟然有一条深粉色的,细窄的肉缝。没什么毛发,两根纤细的手指插在里面,抠挖了几下,抽出时勾弄出浊白的浓精。那里一看就是刚被过度使用过,肥厚的肉唇微微外翻,殷红的肉洞合都合不上,花儿似的绽开着,吐着精水。
而它的主人,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咬着唇仰头靠在浴缸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眼神混沌迷离,还盛着未散尽的欲色。
这场面太隐秘而淫靡了。
他知道叶谨很漂亮,他也知道这人和祁琰有着见不得人的关系。但他没想到,这样一个男人,身下竟然长了口逼。
这对于刚成年不久的祁洛来说太刺激了,他呼吸声粗重起来,画面映进眼中直冲大脑,仿佛炸开一朵白花,热气直窜向小腹,鸡巴硬了。
他眸色发红,手伸向身下,就站在浴室门口,隔着条门缝,窥伺着屋里的那人,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射了一手浓精。
叶谨洗完澡出来时才发现,门竟然没关紧,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惊忧。望了一眼客厅,没什么动静,而祁洛所住的客房紧闭着门,像是还没起的样子。
他松了一口气,将睡衣拢紧一些,拿着吹风机回了楼上。
而他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祁洛。
早上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祁洛发泄什么似的,打了一天球,汗水浸湿了衣服,他沉默着拎起衣角,任风灌进去,吹着汗液快速蒸发。拧开水猛灌了几口,他坐在休息区,喘着粗气。
“咋了洛哥,有心事?”朋友坐在一旁,视线上下扫着打量他。
祁洛瞥了他一眼,“没事。”
“啧…你是没瞅瞅你现在这样儿,没事才怪了…哎!”眼见着矿泉水瓶朝他脑袋扔过来了,男孩身子一偏躲过了,眼疾手快地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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