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熟透的樱桃,红通通的挺立着。
穴里的性器胀得很大,抽插了没多久便射了一泡浓精在里面。
叶谨从他莽撞的技巧和生涩反应中模糊间意识到,祁洛好像是第一次。
然而他未来得及庆幸,穴里的那物没多久便又硬了起来。
开了荤的少年食髓知味般,折腾了大半夜,肏得叶谨翻着白眼潮吹喷水,几近晕厥。
祁洛像条大型犬一样,最后一次抱着他射进去时,叶谨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隐约听见他趴在耳边低语,
“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就觉得好漂亮,好想进去……真的好棒唔…”
语气黏糊糊的,还凑上来亲了亲鼻尖。
祁洛醒来时已经近晌午了,他昨晚喝了酒,头有些疼,然而昨晚的记忆却十分清晰。
他盯了会儿天花板,看向怀里被自己八爪鱼一样缠抱着的人。
叶谨闭着双眸,呼吸均匀,还在沉睡。那张漂亮的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看着可怜兮兮的。
祁洛想起昨天的事情,仍是觉得不可思议,他拉开叶谨的腿,像是确定什么是的。
是真的,面前这男人是个双性人。
深粉色的一道肉缝,上面全是干涸的精液,两瓣阴唇黏糊糊地粘连着,穴口看着那么小,被肏得有点肿,颤巍巍的缩动了下。
祁洛盯着那口被使用过度的逼,被蛊惑住了似的,一股热意直冲身下,可耻的硬了。
他将手指伸进去,滑腻湿热的内壁瞬间包裹上来。叶谨不自觉地哼了声,眉头蹙了下,却是没有醒来。
搅弄了几下,便有了很强的湿意,抽出手时,小穴很不舍似的缩合着,“咕唧”吐出一泡浓精,是昨晚射在里面的。
想起昨晚的感觉,祁洛眸色变得很深,染上欲望,终于是再次将性器捅进了那个湿热温软的肉洞里。
“唔哈…”叶谨呻吟了声,终于醒了过来。
他眼神中透出几分迷茫,还没待反应过来,穴里的饱胀感就提醒他正在发生什么。
他怔愣了下,试图推开对方,“祁洛,你在干什么…”
他的眼神透着几分恼怒,又似乎很是不解。
祁洛往他穴里狠狠怼了几下,唇角勾起乖顺讨喜的弧度,说道:“在操你啊…”
他亲亲叶谨的眼尾,趴在他颈边撒娇,“不可以吗,可是祁琰就可以呢…他操你的时候你也会这么不情愿吗?”
“他脾气那么坏,讲话肯定也很恶毒吧…让我想想,他操你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
“婊子…骚货…贱狗?”
每一个词蹦出来,叶谨的身体都会僵一分,穴也夹得很紧。
“呵…原来你就喜欢这种吗?”
“别夹这么紧,好痛…”
祁洛皱了皱眉,仍然是笑着看他,眉眼弯弯,看着像个乖巧的大男孩,“哥哥…你跟我吧哥哥…我会对你好的。”
他嘴上说着哄人的话,身下动作却很蛮横,粗长的阴茎将小穴撑得很开,每一下顶弄都肏得叶谨浑身颤抖。
“呜…停下…别弄了。”叶谨被弄哭了。
昨晚被弄了一整夜,身体十分敏感,每一下触碰顶弄都被放大触感,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真可怜…”祁洛舔去他的眼泪。
“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好漂亮…唔好想让人独占,真是忍不住嫉妒他呢…”祁洛自顾自的说道。
叶谨给不出他什么回应,只是颤着睫毛被他肏得一次又一次高潮,受不住了便溢出一两声呻吟。
“呜——”最后祁洛趴在他身上射进去,叶谨颤抖着身子。
少年浓郁多量的精液喷洒在肉壁内,堵不住了溢出来,混着喷出的淫液,亮莹莹的挂在穴口,一副淫靡色情的景象。
叶谨浑身瘫软,躺在床上喘息着。
许久,他才从床上坐起来,“不可以让祁琰知道…”
祁洛洗漱完了在房间里换衣服,听见他这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同自己说的。
他笑了下,觉得很有趣似的看向叶谨,“你很在意他?”
叶谨只是看着他,没什么表情。
“好吧。”祁洛答应了。
这很像在偷情哎,祁洛觉得更有趣了。
“祁琰知道了会不高兴。”
那不让祁琰知道不就好啦,韩晏如是想。
他十分满意自己的逻辑,觉得这正是解决问题的最优解,于是趁祁琰出差的时机偷偷跑到祁家将叶谨骗了出来。
叶谨坐在他的车上,狐疑地盯着他,“他不是不让你过来了吗?”
韩晏眼神都没斜一下,十分正经的笑着,“又让了呢。”
叶谨低头抠着手指,觉得祁琰实在是阴晴无常,不满地小声嘀咕,“哦…”
再次回到了那间地下室,叶谨已经没有第一次来时的拘谨和无措了。
韩晏牵着他的手,将他按在怀里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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