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被肏得眼神都迷离了,泪水口水混了满脸,睫毛簌簌颤动着,他掀起眼皮看过来,很小声地讲喜欢,然后问祁琰,“可不可以也给一点呢…”
祁琰那时趴在床边抽烟,灰白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部轮郭,他没听清对方说的话,偏过头,薄唇里吐出一口烟圈,问:“什么?”
叶谨眨了眨眼睛,重复道:“可不可以也给一点…你的喜欢呢?”
祁琰看着他,很久都没说话,指间的烟落了几点灰,砸在地上。
没有得到回答,叶谨也并没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很轻地笑了下,爬过去亲吻他,被烟味呛得咳出泪。
祁琰沉默着,将人压在身下又肏了几次。
烟灰落在叶谨瘦削的背上,一对蝴蝶骨像断掉的天使翼,美丽又透着股脆弱感。
祁琰其实是个有点冷漠的人,他自小无论是对快乐还是痛苦都不如常人敏感,一路走到现在,他算得上是一位优秀的继承人,成功的上位者。他有精明的商业头脑和数不尽的钱财,有着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但他从来没有爱过什么人,他通常只是在性爱过程中满足自己的掌控欲,只要用的称心,无所谓对方是谁。他有过几段各取所需的性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不用被束缚也不用负责任。
在买回叶谨这件事上也是“明码标价”的。
这个社会远比人能够想象的还要黑暗,被从那种地方卖出来,如果叶谨没有遇见他,说不定也会被别人买去,把人哄开心了被当金丝雀养着,这还算好的情况。更多的可能会被人当做商品一样,玩够了新鲜然后扔到某个高级会所或者什么特殊俱乐部里来榨取点剩余价值,到时候会更惨,说不定哪一天就被玩死了,然后像冰融化在水里那样,毫无声息地被掩盖痕迹,没有人会在意。
不过是个玩物罢了,祁琰觉得自己对他已经足够大方了。
但是在这一刻,他垂眸看着叶谨沾满透明泪珠的长睫,望进那双带着可怜巴巴的期待的眼神里,他十分大度地想,或许他愿意给一点,给一点对方所期待着的东西。
不过是施舍一点点的爱,就可以换来一只满眼都是自己的乖小狗,这并不是什么亏本买卖,不是吗?
于是他笑了下,说:“好啊”,然后在对方诧异怔愣的目光上吻过去。
叶谨呆愣着瞪大了眼睛,脑袋里面嗡嗡一阵轰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祁琰说的什么。
透着冷感与磁性的声音接着在他耳边响起来了,祁琰说:“那以后可不能再画别人了…”
修长的手指顺着脊椎骨向下,陷入柔软的穴口附近,“这里,也只能对我敞开。”
叶谨睫毛颤了颤,不知为何觉得从脚底窜上股冷意。然而没待他思考,抵在身体里的东西缓缓抽出一大截,快要滑出穴口了,又猛地肏了进去,插出很响亮的水声,紧接着就是猛烈的肏干。
“啊啊啊——”他绷紧了小腿,被顶得小腹酸麻,爽得头皮发麻,抽搐着尖叫。在抽插的间隙,女阴在性器抽出去时喷出小股水来,失禁似的,微微外翻的肉唇都颤抖着。
前边也射了,浊白的精液在小腹上积了一滩。
叶谨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身体抽搐着,眼前茫白一片。
他知道祁琰在床上一向做得很凶,也感受的出对方那点儿病态的控制欲,自己的身体足够有承受力,但他还是在每次被肏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时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哪天被肏死过去。
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粗长的阴茎又抵上去,一寸寸进入,将穴口撑得亮莹莹的一圈,乖顺地裹着全吃进去。
叶谨哭着拽住祁琰的小臂,眼睛都肿了,湿漉漉的睫毛黏在一起,好不可怜地小声乞求轻一点,说他受不了。
然后祁琰动作真的放轻了些,大发慈悲地使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喘口气,然后又进入到新一轮的快感里面。
一直到后半夜,结束的时候叶谨已经昏睡过去了,脸上挂着泪痕,踹了满肚子的精液,存不住的从腿间往外流,浑身湿漉漉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看着又脏又可怜。
祁琰看了好一会儿,把人抱进浴室里清洗干净,又换了新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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