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额……哈……哈啊……”
“不——不要——”
“哈啊……别……那里……”
身上各处都被暴动的雾舌侵袭,花穴被几条细舌入侵,黑紫色在肉红中蠕动翻弄,诡异且淫靡,外唇被微鼓,却再也包不住充血的肉蒂,祁珩思绪已完全被搅乱,只想逃出这快感的地狱,又挣扎着翻身向一处雾气薄弱的部分跌跌撞撞挣扎,却再次被一条迅疾的雾舌抽中肉蒂:
“啊啊——唔啊——”
祁珩眼中的紫光疯狂闪动,同样被入侵的唇舌溢出涎液,阴茎也喷出一道白浊,失神的双眸怔怔然,本英俊锋利的脸庞在淫色中柔和。
前后被抽了三四次,直到唇边溢出的低吟已不复成言,反复失力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触碰,祁珩在灭顶的快感中昏了过去,眸中依旧跳动的紫芒久久不散。
或许是感受到人类的神识较为沉寂,雾舌逐渐消退散去,只余下几条布满水光的凝实黑紫色长条,继续在断续吐精的阴茎上和汩汩溢汁的肉缝里蠕动着。
——
祁珩醒来的时候,灵力恢复了一点,但仍是不够,察觉到阴茎被重重包裹、缝穴中也被塞得饱满,眉间紧蹙。手脚的力量似乎还不足以站起,他伸手握住一条比之前平静但蠕动着的长条,把它向外抽出,长条的前端已全是淫水,抽出时发出一声轻柔的水声,“啵”,祁珩听着有一些羞耻,又加快速度抽出几条,却没想到最后一条牢牢吸吮在他被反复玩弄得未消肿的肉蒂上。
“唔呃……”祁珩狠狠皱眉,他并未留手,那肉蒂被拉出一瞬,他本就残留着敏感的身体挺动一下,穴中又流出一点清液。
那大部分本已无形雾气又仿佛被激活一般,开始涌动出有形的轮廓,祁珩见状,只得赶紧将阴茎上包覆的长条解除,将钻入细孔的细条抽出又带起一片战栗,眼见雾气翻涌地越来越快,祁珩无奈,只得先拖着仅剩的长条向封印外艰难地匍匐膝行。
“得快点……再快点……”祁珩想着,肉蒂被刺激流的清液啪嗒啪嗒地打在玉台上,却无法顾及了,封印的边界越来越近,突然,腿根被攀附上一缕雾气,祁珩心下一悚,下一刻果然雾气凝结,把他向后拖去,又埋入了欲望的深渊。
祁珩灵力恢复之前,几乎都被束在雾气中,被放过的时间几乎没有,偶尔片刻的清明,只能保存灵力,直到恢复到将佩剑引来,几剑斩断混沌气息,蠕动的雾条没了连接都落了下去,化作雾气消散无踪,只有力竭的阴茎和合不拢的鼓胀肉缝提醒着这里发生过什么。这种不适暂时无法解决,祁珩皱着眉为自己掐诀清理,随即离开封印,重新拿出一套衣袍披上,将身上青紫勒痕遮住。
加固的封印看起来比之前更为凝实,见此,祁珩不再犹豫,拿上佩剑,挂上储物囊,往人间去了。
他身后,封印雾气缓慢地流动着,空中的细丝却越发多了。
人世已百数年。
祁珩来到凡间,大部分修为留在了封印处以防万一,如今他境界跌落些许,在修者的神识中,与普通修者无异。
天穹裂缝远在高天之上,此间已不可见,自上次人间修者分裂,诸国纷争生灵涂炭已逾百年,修者元气大伤,大多已隐于尘世,有些仙门望族,也做了皇亲国戚,而这些,都是祁珩从一个旧友那里听来的。
祁珩一路上随意问问,便知道了如今已是新朝,山河一统,万邦来贺,竟是难得的盛世。
“如此盛世,为何会有天裂之兆?”祁珩喃喃道,“或许当去国都看看。”
凡间更加稀薄的灵力让祁珩恢复速度变慢,虽然不想引起注意,但以花穴的情况,骑马或是行走都是一种折磨,思索一下,他掐诀隐匿身形,还是御剑前行。
凡人见得,只知风动。
到了皇城脚下,一片祥和热闹,祁珩没有文牒,亦无钱财,想了想,他一个出世之人,从城墙上空进城,似乎也无不妥,护城阵法,于他而言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想罢便御剑飞了上去,触及护城大阵的一刻,祁珩一愣,虽说简单,这未免也太简单了——这分明就是他创下的阵法。
祁珩疑惑一瞬,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神情又冷了下来。
抬手轻易将阵法划开,飞身进城,又掐诀复原了阵法。
城中不可再御剑,下身微肿的缝穴压擦使步行也没那么轻松,祁珩想了想,还是先去当铺换了当朝银钱,好像有几道窥伺的视线,祁珩倒是不担心财物,也不太在意,就近找了家药铺买了消肿的药脂,又寻了家热闹的客栈坐在大堂,点了清茶落座,想着听一些坊间传闻。
他一个人待久了,俊美锋利的脸和冷冽的气质都不甚收敛,让四下反而更多是或低或高声关于他的讨论,有人惊叹,有人窃语。
或许太张扬了,祁珩蹙眉,让小二帮忙去买了一顶斗笠戴上。
又过了一会儿,人来人往,话题又天南海北地发散出去。
然而,天南地北的事,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八卦,唯一好像有什么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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