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绳又把穴口勒得发红。
反复之间,那穴中被按出了水,珍珠和水搅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哈啊……”
“啊………哈啊……”
祁珩被勒着,又被珍珠碾磨,长睫上沾了水气,喘得一声比一声重,但没说拒绝的话。
白延见差不多,自己坐直,把祁珩引到自己身上,掐着他的劲腰,向自己的膝盖按坐下去。
“啊啊——”
祁珩被突然全部深入的珍珠压过花蒂刺激得喷了,眼中炸出淡淡的水蓝光芒——
白延把他的腰牢牢按在自己腿上,还恶劣地动了动膝,蹭得珍珠滚动起来。
“呼……哈啊……”祁珩闭眼皱眉,轻轻地摇头,但还是任他施为。
白延决定还是放过他,让祁珩站起,自己也站起身,这边没人也懒得管两人狼藉的下摆,说,“走吧,去床上。”
说罢揽着祁珩回房,却感觉到每走一步怀里的人颤抖得更重一分,“唔……啊…………”
噢,这人穴里夹着珍珠,走路正是磨得,虽然也有点想看……白延还是把祁珩打横抱起,进了房,放在床上,彻底剥了祁珩的衣服,露出全部红绳包覆的玉白身体,和那如今已经殷红柔软之处,随着呼吸,里面的珍珠仿佛还在一出一进,像是努力在吞吃,又像是被凌虐地包不住珍珠的海蚌。
白延正看得眼热,呼吸急促,却听从前面传来的声音,带着一点喘息,“气……气消点了吗,不轶?”
白延哪里还有什么气,却又想再占点好处,装作平静道,“还没有,但是琢之答应我三件事,我便不生气了。”
祁珩听闻,醒了醒神,“何事?”
“如无必要,不许再见那狗皇帝。”祁珩自然无不可,点头答应。
“不准拒绝我吃你那处,”他说得直白,祁珩犹豫,却听他又说,“他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祁珩一愣,有点迟疑,“什么可以?”
白延正要辩解,突然意识到有些事祁珩他并不知情,但他也不想他知道,“没有……我气急了……”
突然感觉到这次自己的手腕被牵住了,他直觉此时不开口是最好的,果然听祁珩说——
“别生气了。”
白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祁珩放在那又湿又热又好似在微微收缩的地方,抬头看对方微皱着眉,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如果你想的话……但仅限于此。”
“……”
不动手真的天理难容。
白延感觉理智被烧断了,再也无法有什么怜惜的情绪,上手按在那花穴重重地把玩,甚至锋利的灵力把红绳割断,珍珠全部被他揉进那艳红的狭缝,再用舌头搅弄,用手抠出几颗,又换个顺序塞进去。
“哈啊——不……不轶……”
咕叽、咕噜、咕叽、咕叽……
“呜呃…………啊…………呜………”
咕噜、咕噜……
“啊啊————”
“歇……先歇会儿罢…………不……啊啊————”
特殊的珠水声与悦耳的呻吟交缠。
期间祁珩喷了几次他也不记得,只觉得不愧是能产这么多珠的海蚌,水真的很多,也许是不是说出来了,因为祁珩中途好像有点想推开他但是还是忍了;是不是受不了他也没关心,因为他最后一个要求祁珩也答应了:不能拒绝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床上的人身上仿佛玉石衬着红丝,肌肉随着身下人的动作颤动、紧绷、又卸力,英俊的脸上混合着难耐、纵容与沉沦,眼中水光映着反复炸开的金光,如同被囚禁的海中浮金,令人心生怜意,却无人怜惜。
一晃五年过去。
两人后来并不常待在皇城了,除了感受过于激烈,但可以预测的土灵地动,其他刺激,以修者的速度,也可以在旁人未曾察觉异样时到无人处去。后来化灵似乎也平静了些许,不像刚一开始那么频繁,白延知道,这是他之前催生的化灵稳定了下来。
两人隐匿身份,慢慢地行过山水与人间,对于路上能帮之事,祁珩都尽力而为,白延也问过祁珩他不怕因果吗?祁珩只说,我与天相争,也不差这一点了,而要我视而不见,我做不到。
坊间关于两人的传说也多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刚开始祁珩入繁华城镇还是选择戴着带纱斗笠遮面,实在是能隔绝很多杂乱的目光,非常方便,后来因为几乎每次入城都要被怀疑到反复盘查,愈演愈烈,甚至要求搜身,祁珩也不愿多事,还是作罢。
一切都似乎平静安然。
直到一日,异变突生。
天穹裂隙的封印似乎有什么触动,虽然没有开裂的迹象,祁珩还是想要回去查看,白延知道他一定要去,自己却不能接近那天外混沌气息,只说:“那我在云上等你。”
到了封印外,却只有一片白雾弥漫,走入白雾,封印毫无异状,祁珩皱眉观察,白雾却突然涌了上来,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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