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来了,对隐藏气息这本领你还要多多练习,进来吧。”申鹤转身进屋,行秋这才看见一条雪白的尾巴垂在申鹤后面。
行秋若有所思看着重云,原来…你们一家都是狼啊,为什么重云你看起来就狗狗的,好好奇。
行秋刚走进门就看见香菱真在厨房里忙前忙后,难不成香菱是外婆?
行秋看着香菱,被香菱瞧见了,走到行秋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厨房里头说:“你外婆在里头帮我添柴呢,你进去找它吧。”
一种惶恐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行秋还是走进了厨房,左右看了看,就看见锅巴一熊在添柴烧火。
行秋指着锅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香菱:“我外婆?”
香菱则很是狐疑的仔细打量起锅巴:“没错啊,就是你外婆啊。”
锅巴听到动静,转过头看见是行秋来了很是高兴,只听它的嘴里发出了深沉的男低音:“小红帽,我的乖孙女~你怎么连外婆都认不出来了。”气泡音~
就算不是香菱,好歹申鹤也行啊,为什么是锅巴,锅巴还说话了,说话就算了为什么是这种声音啊,好奇怪,我什么时候能清醒。
行秋一脸生无可恋,最后还是被重云拉出了厨房。
晚饭时间,猎人胡桃也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晚饭全是有胡萝卜的菜,锅巴外婆还一嘴深沉气泡音说不准挑食,不吃就变成暴力锅巴外婆,明明是自己的梦却还要吃胡萝卜,这是恶梦吧,也太痛苦了,明明做梦都没有痛觉了,但胡萝卜的味道却还是这么难吃,最后还多亏了重云看不下去,悄悄地把行秋碗里的胡萝卜都挑走吃掉了,不然行秋都觉得自己要吃死在这里了。
——————————
晚饭后,大家唠了会儿都离开了,申鹤和重云聊了会也先行离开,锅巴外婆也去睡觉了,只剩下重云和行秋两人。
重云和行秋待了会儿,抬头看了看月亮也觉得自己该离开了,便同行秋道别,翻窗正打算离开,刚跳下窗户便被行秋揪住了尾巴。
“行秋你干…”重云刚转头话还没说完,一双温润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嘴唇被对方吻住了,眼前是行秋明亮透彻的眼眸,眼里全是自己。
这个吻太淡了,只是浅浅的触碰了一下,很快就分开了,就像不小心碰到一样。
行秋在月光的映照下浅笑着说了声晚安,就回身关上了窗户,独留下重云一个人在外风中凌乱。
其实行秋也没好到哪里去,此刻正藏在窗帘后面,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眼角还带着红,纯粹是羞红的,心脏也是砰砰直跳,把人强吻后自己倒是先跑了,真不知道刚才是谁这么英勇呢。
行秋悄悄掀起窗帘借着月光偷偷向外看,重云不见了,只有一只没见过的大狗在不远处不停地原地打转,要不是看耳朵和尾巴,行秋都有点认不出这是哪家的狗,原来是自己家的……只见变成狗的重云终于不转了,只是仰天对月长啸,然后嗷的一声就跑没了影。
行秋哪里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他又不懂狗语,还仰天长啸后就跑了,也没见他来找自己,行秋躺在床上有些伤心,胡思乱想了半天才沉沉睡去。
第一天,重云没来找他
第二天,重云还没来找他
第三天……
不知到今天是第几天了,重云一直没来找他,亏他每天都好好打扮自己。行秋也不是没想过主动出击,可压根没问重云住哪,问锅巴,锅巴也不知道,反正行秋天天等到晚上。
今晚是月圆之夜,行秋有一种预感,如果重云再不来找他,他就要梦醒了,现实中暗恋不敢表达,梦里主动出击还无疾而终,真是好一个杯具。
行秋躺在床上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突然玻璃碎裂声传来。
怎么回事……?
行秋立马起身,一眨不眨看向声音来处,只见原本应该好好待在窗框上的玻璃碎了一地,一道熟悉的身影身手极好地翻窗而进,没有一片衣角被玻璃扎划到,可帅了,虽然行秋不是很懂自己明明留着窗,一推就能开,偏偏要把窗户砸了是什么个事。
身披白色外袍的少年,掀开帽沿露出俊秀的脸庞,面上是不正常的红,本就锐利的瞳孔此刻更具攻击性。
行秋感觉自己像被野兽盯上了,浑身发毛,刚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重云一个健步猛扑上来,将他死死按在身下。
行秋被重云猛的一扑,人被砸在床上眼冒金星,缓了好一会想坐起来,却被身上的重量制止了。
重云此刻跨坐在行秋腰腹上方,屁股高高撅起,身体重量全压在上半身,尾巴不像以往高高翘起,有些嫣嫣的耷拉在后面,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行秋脖颈处一拱一拱,耳朵扫在行秋的下巴上,很痒,重云还时不时伸出湿热的舌头在行秋脖颈上舔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出来,烫的灼人,像是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大狗。
渐渐的,重云的脑袋逐渐往上移,从脖子舔到脸,最后轻轻舔在了行秋的嘴唇上。
重云见自己舔了半天,对方愣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