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棋走到片场过道旁的小马扎凳子上坐着,蜷缩着后背,伸手捂住心口的位置,这里为什么跳的这么快?
应该是和偶像拍戏过度紧张,挠了挠头发,实际上他的胯下也有反应,或许是之前清心寡欲久了,现在突然回光返照?
怎么动不动就硬?
没有办法冲冷水澡,只能等它自己消停下去,太麻烦了…
导演和杨暮远看了两遍回放,把翟棋叫过来说,“需要补拍一个全景,你们借位就行,不用真亲。”
翟棋只能再次抓住杨暮远的领口,倾身过去,呼吸交缠里,影帝身上的冷香勾人魂魄,剧本里这是夏天末尾,穿的衣服很薄,他身上只有一件白色t恤和灰色牛仔裤,本来疲软下去的性器意外有故态复萌的倾向,不敢去看杨暮远的眼睛,努力想别的事情,绝对不能在偶像面前丢脸。
然而事与愿违,导演那边喊,“暮远,你把手搭在翟棋的腰上…”
杨暮远将身体贴的更近,比刚才拍摄吻戏的时候还要近,几乎和翟棋没有缝隙,压的密不透风,骨节分明极其好看的手搭在那一段窄韧的腰身上,张振大导演一是看中翟棋那张白月光初恋脸,二是看中他的身段,可能因为常年拍摄武打动作,翟棋身形非常好,吊威亚高难度的动作全部自己上阵,没用过替身。
隔着衣服被触碰的位置像被灼烧了似的,烫的翟棋脸颊迅速潮红,眸子也泛起水汽,杨暮远可能觉得这个位置不行,又把手往下挪了一寸,挪的这下,让翟棋彻底控制不住,浑身的血液腾地往下直冲,比刚才拍吻戏的时候还要凶猛…
贴的太紧,彼此一丁点的变化都能捕捉到,薄薄的一层裤子根本掩盖不了什么,杨暮远这个姿态能直观的感受到他胯下的变化,翟棋不敢去看他,脑子乱哄哄的只能听见自己鼓点密集的心跳,还有肆无忌惮扑进鼻腔的香气…
影帝身上好香…
导演喊卡,“休息半个小时。”
工作人员开始走动,可是翟棋根本动不了,他硬的太明显。
杨暮远已经把手拿开,身体也退后一步,但是没像之前那样直接离开,而是站着没有动,翟棋想死的心都有,怎么每次都在偶像面前掉链子?
脑子无比清晰,身体却不听使唤,状态搞的像十几岁刚刚梦遗的时候,性冲动旺盛,把杨暮远的领口松开,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低垂着头,黑色浓密的发丝散落。
杨暮远只是站了一会儿,但在翟棋这里感觉过去一个世纪,导演正在和周围的工作人员交代什么,打光撤掉,整个房间就昏暗下来,下场不用这间卧室,各种设备都在往外撤。
有工作人员看见他们问,“杨老师和翟老师不出去吗?”
还是杨暮远回复对方,“哦,我和翟棋默戏。”
工作人员不敢打扰,尽量轻拿轻放。
翟棋是强行把心底的悸动压下去,然后才恭敬的看向杨暮远胸口的位置,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稀里糊涂的问,“杨老师要默哪儿段?”
杨暮远的声音就在头顶,像是叹息,“我已经默完了,你呢?”
翟棋还是不敢和他对视,“我,我也好了…”
说完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唯恐偶像不知道自己那点儿龌龊的事,完了,他还是去死一死吧…
卧室的门没有关,杨暮远转身往亮处走,背光的说,“那我们出去吧。”
翟棋是跟好几个演员一间休息室,化妆师过来给他卸妆,等都弄干净才去简单洗了把脸,外面不知道是什么天,但明显感觉自己的膝盖开始像针扎一样的疼,可能是下雨了,坐在小马扎凳子上用热水泡的枸杞服下止疼药,感觉没那么不适,继续看剧本。
他要把孟箴每个阶段的心理变化全部自我建设完整,这样无论导演拍哪一段都能顺利入戏。
下午拍摄的是橘子园里的戏份,郑峰和孟箴一起摘橘子,这段算是孟箴比较散漫的时候,虽然他妈妈让他监视着郑峰别偷懒,实际上都是他在偷懒,刁难着郑峰当冤大头。
翟棋这场表现的可圈可点,导演捏着烟夸他有进步,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下来,等晚上回酒店,他坐在床上冥思苦想,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杨暮远,毕竟是对方昨晚给他打开突破口,又觉得偶像什么都不缺,想来想去也没有决定怎么报答,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剧本快被他翻烂了,上面的标注甚至比剧情还要多,翟棋叼着铅笔,用皮筋把头发扎起来,在剧本后面随意乱画,空白的纸上很快浮现出来一个轮廓,是个男人的背影,画完觉得不好,拿着橡皮小心翼翼的又擦掉。
翻来覆去的折腾已经到了后半夜,翟棋脱光衣服进浴室,很快拢起热腾腾的水雾,手顺从的伸到胯下,他以为是昨晚压抑的冲冷水澡没疏解,所以今天才一而再而三的勃起,眼前是淅淅沥沥的水流,他应该想点什么,薄薄的唇,或者一种雨后青草的味道,动作骤然停下,他在胡思乱想什么?把偶像的脸删除,他不能亵渎神灵,那可是杨暮远,被世人供在神坛上的杨暮远,他怎么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