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也不敢再演不好,否则导演该换人了…”
隋江把目光移开,自顾自喝杯酒。
翟棋后来又去唱了两首,出来后才返回酒店,隋江看他耳朵和脖颈都红了,好笑的问,“喝多了?”
他还真的有点晕,今天太兴奋了,后来一直喝,“没事,明天见。”
隋江不太放心,他在三楼,“用不用我送你?”
翟棋握拳砸他肩膀上,“啰嗦,滚蛋吧。”
电梯门再次合上,镜面里只折射出来他一个人的影子,空荡荡的寂静无声,到达九楼停稳,门开了很久,直至重新换上,翟棋才伸手按下十三楼的按钮。
盯着镜面里的自己,翟棋嗤笑,就当满足自己变态的偷窥欲吧,只是想在杨暮远每天走过的地方留个记号而已。
长长的走廊里亮着昏暗的光,翟棋从电梯出来,默默的计算着杨暮远到房间需要走多少步,一步一步的丈量,及至到房门前,翟棋盯着门镜抬了下手,微醺的脑皮层颤栗,好像醉的更厉害了…
突然,他听见门里传来的脚步声…
这么晚了,杨暮远为什么要出门?
还是说,他刚才真的按了门铃?
一时之间慌乱的让他差点落荒而逃,还好稳住心神,正好面对上开门的杨暮远。
杨暮远眼底闪过惊讶,随后打开门邀请他进来,“你喝酒了?”
翟棋晕晕乎乎的跟在杨暮远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闻言呆愣的嗯了声。
杨暮远觉得呆呆的翟棋也很可爱,指着沙发说,“你坐吧,我给你拿杯水。”
直到此刻,翟棋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揉下眉梢,他本来只是想路过杨暮远的房间,呼吸一下他呼吸过的空气而已,怎么就进来了?这太奇怪了?
水是温热的,放在一个冰裂纹路的玻璃杯里,杨暮远坐在他对面,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视线平齐处,男人穿着黑色丝绸睡衣,规整的领口系到顶,露出来精致的锁骨和喉结,长裤光泽度很好,边缘下就是裸露的脚踝,他穿的拖鞋也是黑色的,性感优雅。
翟棋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后背激起一层冷汗,酒意上头之后的眩晕也驱散掉,磕磕巴巴的道歉,“对不起,我,我那个,是不是打扰您休息了?”
他到底犯的什么蠢啊?大半夜耍酒疯过来瞧杨暮远的门,让他去死吧…
杨暮远的声音醇厚,“先喝口水再说话。”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男人身上的香水味道,翟棋噤着鼻子,伸手拿起水杯一口气喝光,战战兢兢的说,“远哥,抱歉,我还是走吧…”
杨暮远坐着没有动,翟棋说完才有勇气去看对方,想再次道歉,却看见他笑了,那种忍俊不禁的笑,“喝水非要这么急?”
紧接着又问,“上次在医院也是,是不是不够,还要吗?”
翟棋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男人的笑,实在是太具有冲击力。
“要。”
于是,三更半夜,翟棋在杨暮远房间喝了整整三杯水,才恍恍惚惚的走出来,等回到自己房间,才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盯着许久,缓缓露出个笑容。
杨暮远在他临走之前递过来一个盒子,嗓音低沉磁性,“这是巧克力,你拿回去吃。”
上次去他房间拿回来的食盒,现在还放在架子上,这次是巧克力,甚至想干脆供起来,这可是杨暮远亲手给他的,怎么舍得入口…
手心摩挲着外包装的盒子,恋恋不舍的捧起来和上次的食盒摆在一起,随后脱掉衣服进浴室。
热气腾腾的雾气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倚坐在洗手台上,从镜子里能够看到另外一副画面,淫靡色情,敞开的双腿,还有按压在褶皱上的手指,润滑粘稠往下滴答滴答淌的液体,以及,轻哼喘息的呻吟…
雾气萦绕的浴室里,磨砂玻璃隐约透出个影子,翟棋身上肌肉紧实,并不是羸弱那一挂的,毕竟以前拍摄的武打戏居多,撑在洗漱台上的手臂绷起,蜂腰削背修长的腿,此时眯着眼,眼尾噙着水光,唇抿紧,已经泛红。
敞开的双腿间一只手正在撸动,龟头被掐的通红,脑子里不断回想着杨暮远的声音,还有他顶撞上来的力道,涌动的浪潮不断席卷拍打着他,头顶的白炽灯光线刺眼,没多久颤抖闷哼着喷薄而出…
这是亮闪闪的,整个人长身玉立,龙眉凤目。
相对比,翟棋就衰多了,脸色苍白,四肢无力,明显一副纵欲过度萎靡不振的模样,可偏偏这样,他那双眼睛还是含情带怯,脉脉若水,看向杨暮远的眼神带着最直白最直接的爱意。
而杨暮远却忽然扭头不着痕迹的瞥眼翟棋被隋江抓住的手腕上,那上面隐约露出来一截红绳,把雪白的腕子添抹艳色。
本来平和的神色变得阴沉严肃,连目光也冷硬锐利,翟棋不知怎么就吓的打了个哆嗦,正想说什么,杨暮远已经从他面前走过。
鼻端还残存淡淡的雨后青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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