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棋慌手慌脚的把垃圾装好,匀个沙发的空让杨暮远坐。
实在是太羞愧了,怎么能这样请影帝进来?真想揍自己一顿。
杨暮远的目光在烟灰缸和啤酒易拉罐上停顿片刻,招手示意翟棋坐,“你过来,我们正式谈一谈。”
翟棋紧张的同手同脚,后腰上的伤口明明恢复的很不错,此刻丝丝的透着凉风,规矩的坐在杨暮远对面。
杨暮远突然笑了下,像是无奈,“你不是挺野的。”
翟棋瞳孔亮了下,坦诚又傻气,像条野狗一样,“你让我野吗?”
这句话问得好,但是杨暮远没直接回答,再次看向茶几上的烟灰缸,“经常抽烟?”
翟棋连忙扑上去把烟灰缸扔到沙发底下,欲盖弥彰的把打火机也扫下去,小狗眼耸搭着祈求的看着他。
杨暮远淡定的看着他,翟棋又趴下去把烟灰缸和打火机捡起来端正的放回刚才的位置上,自暴自弃的点点头。
他太想杨暮远了,想到四肢血液都疼,只能靠烟靠酒来缓解。
这一刻,翟棋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赤裸裸的扔在阳光底下暴晒,一切隐秘的心思都袒露无疑。
杨暮远突然收敛笑,认真的看着他,“翟棋,这些话我只跟你说一次。”
翟棋立刻紧张的后背浸出一层汗,局促的眼神都涌起热意,笨拙的起誓,“我,我以后不会再抽烟,酒,也不会喝。”
杨暮远站起来,绕过茶几站在翟棋面前,低头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把唇珠磨的越来越红,动作强势,让人不容忽视的侵略性,这是第一次,他在翟棋面前显示出绝对的上位者姿态。
“我的控制欲很强,不是说说而已。”
翟棋的嘴唇被揉得像洇红的樱桃,熟透了的颜色,他快听不清男神说的什么,满脑子只想做爱。
做爱,做爱,做爱。
要完完全全霸占这个男人,他的,全是他的。
杨暮远骤然掐住他的唇珠,翟棋眼睛里的男神像漫画里勾勒出来的素描画,看见他唇开开合合。
猛然惊醒,“我听见了。”
杨暮远的声音很沉,沉的像海底深渊里碰撞在一起的石头,“复述。”
翟棋被这一句命令搞得胯下勃起,硬的勒住裤子,疼的慌,后背上的汗更多,喉结滚动,“你,你的控制欲很强…”
“后一句。”
翟棋集中精神想了半天,杨暮远俯下身体,彼此气息迅速交缠肆虐,呼吸都快停滞了,“不听我说的话,在想什么?”
“做爱。”
翟棋脱口而出,随后闭上嘴,懊恼的想吞了自己的舌头,他干什么呢,男神聊正经事,他撩什么骚?
杨暮远把手指移开,身体也后退到安全距离,眉眼隽秀,“原来想的是这个。”
翟棋像等待命令的棋子,一动不敢动。
“收拾东西,跟我离开。”
再次下楼坐上车,杨暮远说,“柴宇,把翟棋的合约谈过来。”
翟棋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他的未来已经彻底颠覆。
杨暮远并没有把他带进剧组,而是影视基地外的一栋别墅里,他和柴宇又交代几句,回头跟翟棋说,“你在这儿住下,有什么需要就给柴宇打电话,我这几天都有戏。”
翟棋猛点头,像只傻了吧唧的土狗。
杨暮远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了,突然又转过身,当着柴宇的面走到翟棋面前,伸手抱住他吻了下唇角,翟棋极致克制的想要回吻,手指攥住杨暮远的衬衫下摆,狠狠抓了下。
随后几天,杨暮远都没回来,柴宇倒来了好几次,给他送很多东西,还让医生过来给他看伤口,另外保姆也按时来做饭,翟棋睡在一楼的客房,他不敢随便乱走,每天除了看电影就是发呆,这天隋江给他打电话说要出去喝酒,翟棋实在憋的无聊,就答应下来。
到地方了,隋江还觉得奇怪,揽住他肩膀往座位上带,“这么快?”
翟棋含糊的应了声,赶紧问,“最近拍的怎么样?”
隋江啧了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所有的戏份都跟着影帝来,我正好这几天歇歇。”
“影帝…”
影帝好几天没回家了…
当晚翟棋并没有喝酒,他跟隋江打听杨暮远的近况,回来对着微信页面酝酿情绪,男神太忙,他不能打视频,刚要发点什么,猛然听见开门声,噗通跳下床跑出去,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身体比脑子兴奋的快,如果有尾巴,肯定大摇大摆的晃动着。
杨暮远站在门口,穿件高定的白衬衫,版型规整正式,“伤好了吗?”
后知后觉,翟棋才体会到杨暮远的用心,他在等自己伤好。
翟棋笑了笑,他笑起来很好看,如阴雨过后阳光乍现,冲破枷锁的美,眼眸很亮,看着人时充斥着澄清的光,猛点头,像头傻狗一样,“好了。”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从玄关开始就撞在一起,焦灼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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