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脱下团吧团吧塞进子车甫昭的嘴里。
离宇亭不再管子车甫昭呜呜的到底想表达什么,跪坐在子车甫昭身上,从手套里解放出来的双手握住子车甫昭怒张的鸡巴,从头一点一点的吞吐。
吞吃到底后对方倒是安静了。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混乱的喘息声了。
红色的夕阳把赤裸的身体上的汗珠照得闪闪发亮。
子车甫昭嫌离宇亭动得太慢,直接握住对方的腰,上下颠簸。离宇亭失衡的手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什么稳固身形。
只能伸手抓住系着红线的铜钱。绷直的红绳像缰绳一样,栓着一匹不听指挥的野马。呻吟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离宇亭用力夹住子车甫昭的腰身,双手狠抓上子车甫昭的脖颈,两根拇指交叉按压气管。离宇亭双手逐渐用力,抽离的氧气让对方面皮发红。
子车甫昭喉咙里发出混沌的笑声,身体也颤抖着像在压抑难以忍耐的大笑冲动。
眼看着被掐得翻白眼了,子车甫昭要昏死过去了。离宇亭渐渐的松开了手,白皙的脖子填上一道鲜红的项圈。抽出对方嘴里的手套,对方贪婪的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射精后疲软的阴茎滑出甬道。
离宇亭又扇了子车甫昭一巴掌,因为安全套破了。白色的液体被引力召唤,缓缓的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坠落在床单上。
子车甫昭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伸手去帮忙扣弄遗留在里面的半截安全套。
离宇亭有些厌厌的推开子车甫昭的手,自顾自的下床往浴室走去。
子车甫昭心情很好的哼着歌,蹲在地上,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根烟,转着打火机,点燃来抽。
妈妈说请了一个新的补习老师,让束宇桉早点回家。
束宇桉将被扯开的校服领口拢起,咳出卡在喉咙里的血痰,缓了缓神,弯腰捡起地上被踩得脏兮兮的书包。拍了拍上面的污痕,印在上面的脚印变淡了些。
背着包继续往名为家的地方赶去。
沉默的攀爬楼梯,到家了,敲了敲门。“妈妈,我回来了。”妈妈打开门,上下打量着束宇桉,她对束宇桉脸上新的伤口视若无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用手指了指楼上,“去吧,补习老师一直在等你。”
“好的,妈妈。”束宇桉脸上挂着微笑乖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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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内看到子车甫昭并不让束宇桉感到意外,把对方当做不存在。
束宇桉反锁上门,把书包丢在床脚,伸了个懒腰,短袖被牵扯,露出白生生的腰。
被这抹亮色吸引,子车甫昭伸手去摸,然后手被狠狠拍开,手背很快就泛红。
“嘶…小家伙气性还挺大。”子车甫昭一边揉着自己手背一边嘟嘟囔囔。
没去关注子车甫昭在说些什么,束宇桉打开书包把老师布置的试卷拿出来平铺在书桌上。
束宇桉把外套披在椅背上,坐上椅子。夏季的短裤不长,因为姿势的原因,短裤被堆挤在腿根,露出更多的皮肤。
束宇桉侧头看向大喇喇躺在自己单人小床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样子。开口问道“有什么信息需要传达吗,冒着风险来这儿。她还在怀疑我。”
“这不是哥想你了吗”子车甫昭腆着脸贴近束宇桉。被束宇桉按住靠近的脸推开“说正事。”
“喏,主编哥让我转交给你的护身符。”束宇桉没有接过,而是把上半身的短袖脱了下来,丢在子车甫昭头上。“帮我缝进口袋里。”
子车甫昭拿下罩在头上的衣服,刚刚脱下还带着微微的余温。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股皂角的清香。
束宇桉有点嫌弃的瞥了子车甫昭一眼,披上挂在椅背的外套,坐回书桌前继续写作业。
子车甫昭是个闲不住的,缝完衣服就开始坐立难安,东摸西碰不停的搞出动静来。
束宇桉心无外物,专心致志的写作业,很快,卷子写了快一大半了。
子车甫昭的手搭上了束宇桉肩膀上,暗示的摩挲肩头。束宇桉冷眼看了子车甫昭一眼,抖了抖肩膀把肩膀上的手抖掉。
子车甫昭死皮赖脸,双手环住束宇桉脖子开始用贱嗖嗖的语气道,“哥这么不辞辛苦的来帮你免费补习,就不能收点利息先吗?”
束宇桉盯着子车甫昭看,笑着点头“好啊,你想要就自己来拿啊。”说完继续面无表情的埋头写卷子。
子车甫昭贴在束宇桉的耳畔,舔舐束宇桉的耳珠,牙齿轻咬上肉感十足的耳垂。黏黏糊糊的口腔音钻进耳蜗,酥酥麻麻之感冲击头皮。
束宇桉停下了写字的笔,指尖捏得发白。
“你知道人体有多脆弱吗,这个地方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拆卸下来。”子车甫昭的指尖比划着肩膀上的位置。
子车甫昭话头刚落下,脖子就被尖锐的签字笔笔尖抵住。喉结滚动,签字笔戳刺的力度加大,墨点在笔尖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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