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这位,驱赶冯曜下山,他没有去处飘荡了几年,再回青城山就发现当年的师兄已经成家,孩子都会跑了。
下山就有点疯癫了,四处渡人,一个疯子能干出来什么好事,又是武力极高的修道者,等闲也管不住,为非作歹东躲西藏。
老门主说过,师傅一直都没有放弃冯曜,只是他改完的心法剑谱实在是······太诡异,不能留他,怎么会有人练剑要先把自己是个人忘掉呢。你也看到了,冯宝宝,他亲生女儿跟着他练,忘了自己是个人都还能挥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没有人喂她食水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等一个人值得她出剑。
她已经不是个活人了。
从很小就强迫自己忘记,忘记一切,忘记自己其实是个人。
这个孩子太不合时宜了,让她茫然,早孕反应又很大,整个人消瘦下来,浑浑噩噩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决定带着宝宝去试探张灵玉口风,结果面都没见几次就被“会给师父说尽快提前婚期”这种话婉拒了。
还专门挑晚上来,这么怕人看见。第二天她就答应了这件婚事,夜长梦多,有些事还得早下决断。
实在是太黑了,容易想起第一次和张灵玉在谷底,那个时候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弄得痛了也不敢说,快感太过弄得她很慌也不敢说,被掰着腿弄太难堪也不敢说,被快感刷洗的脑子里浆糊一样难有清明的时候,极少数缓过来能想想东西时,她在想什么?
情花,情有所系,如果冯宝宝在她身边就好了,平时这么死脑筋怎么就松手了,就松一次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真他妈的搞笑。
现在冯宝宝就在她身边了,坐在旁边不愿意出去,还好床帏够宽松,扯过来挡一挡,有就比没有强,张楚岚去拽纱帐一角,松松的,只是遮住了冯宝宝的身形,看不清遮没遮住眼睛,但确实让她安心不少。
他怎么还皱着眉头,这种表情怎么能出现在刚刚经历完鱼水之欢的人的脸上呢,张楚岚想,得让他开心点,颤抖的手摸上他的脸,挣扎中绸带松松的有余量,拉开就能看见王道长饱满的上唇,含起来是软的,舌尖隔着布料纠缠。
太碍事儿了,张楚岚想,脑后的结很好扯开,丝丝滑滑一下子松开,被她扯下下巴,紧接着就吻上去,不同于刚刚吮着唇瓣轻柔的吻,这个吻黏黏糊糊,舌尖抵着黏膜摩擦,吮着舌头这块软肉,像饥渴地吮一块沾水的海绵,势必挤压出最后一滴水,分不清是谁的口水,搅弄着被两人争着吞咽下,牙齿磕磕碰碰打架碰破了皮,血珠渗出还未成型就被紧贴的唇瓣抿走。
张楚岚猛然扯开前襟,把他半个身子剥出来,胸口赤裸裸被她双手用力按着,跪在他身边弯着腰亲他,亲得气喘吁吁换不了气才停下,也只是嘴唇贴着不再动作,王也意犹未尽,咬了一下,上钩前的鱼一样吞吞吐吐反反复复,对着饵料试探,湿漉漉的嘴唇被他舔过,分开拉出丝来,碰的每一下都过电一般酥麻,蒸腾的热气扑向面门,烧的耳朵通红。
凸起的孕肚尖顶着王也腰侧,她激动得厉害,腹中胎儿也躁动起来,不到五分钟挤了她三次,最后一下动作大了,抻的肚皮疼了一下,张楚岚闷哼一声,软绵绵一声,被王也听到停下了亲吻,撑起了点身子。
张楚岚不想被他误会搞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把抚上他后颈,颈前胸前啃吻出红痕,辗转到了小腹,给他把东西舔干净了又从头去亲他的嘴,腥腥的混着血味,不干不净,就像她的身体。
孕中的身体动情是很简单的事,根本不需要什么抚弄,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外阴被粘液润滑的滑溜溜的,流到到腿内侧冰凉一片,夹腿磨也磨不干净,摊得更开更凉,皮肉温度太低,插进去的一瞬间,张楚岚腿根抽搐,抽筋了。
还不是简单的那种抽筋,缓一会就能好,她整条腿都抽了胯动一下就骨折那样疼,不敢坐实着力,王也等着她主动给没等到,又给她一直夹得很不舒服,向上顶了两下,得了甜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张楚岚大腿抽筋完全不敢着力,被肏得失去平衡整个人倒他身上,坐实了,疼的抱住王也,指尖陷进颇有厚度的背脊肌肉里,激起他更狠厉的操弄,燥热的喘息喘在她耳边,小声喊她抱紧一点。
她依言抓紧,被更大的力度艹歪,身子偏向一边,抽筋的腿维持蜷缩的姿势翘着颤抖,活是个撒尿的母狗,想调整也调整不了,被肏得除了抱紧对方承受再无法做其他动作,软软的呻吟被顶着一下一下,急促虚软,本来贴紧胸膛的乳房被甩出去一只,晃来荡去,甩得胸口疼。
“呜……”胸口最近涨涨坠坠的,平时不碰都疼,现下被甩狠了,乳尖蹭的硬硬一粒,不小心刮过皮肤都蹭的皮刺痛,张楚岚想用手揽一揽固定,颇一松手,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固定不住,往上窜了一节儿,滚烫炽热的阴茎脱出体外,只余个顶端抵着入口。
“……张楚岚。”王也瓮声瓮气叫她,双乳垂在他脸侧,或者说,王也的脸整个埋在她胸口,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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