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她一直安静的听着,偶尔插上两句话,直到老太太要休息了,给她盖上被子后她才放心离开。
北城九月的风吹的人有些发凉,钟筝安静的走在路边,感受着微微凉风拂面,似乎将钟筝对于池砚舟趁人之危的怨怼也吹散了许多。姥姥的状态摆在眼前,她精神了太多,也足以证明池砚舟对姥姥的事情真的上心。
一纸合约,他的义务履行的那样好,反倒是她在履行床事义务上的时候矫情了。
钟筝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直到一抹温暖包围了她才回神。黑色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带来淡淡的木质清香,她在池砚舟的身上闻到过。她抬眸,光线昏暗迷离,男人呼吸都没喘匀,额头上也全都是汗,眼中的焦急作不得假。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嗫嚅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天冷,别着凉。”
钟筝愣了愣,还是缓缓伸手搂住了他精壮有力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别跑这么急,我没想离开。”
以前是想离开但不能离开,但现在,她觉得,也许她可以和池砚舟试试?
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更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会这么主动,池砚舟紧紧抱着她,满脑子黄色废料,倾身吻了上去。
钟筝后仰躲开了他的吻,面对他可怜的控诉,有些好笑,“回去再做。”
听到这话池砚舟瞬间就不可怜了,他火急火燎的带她回去,刚一进门,便将人抵在了门口,灵活的舌头很轻松的就撬开了女人的牙关,伸了进去来回搅动,吸吮着里面的汁水,带着香丁小舌共舞,透明的津液从两人双唇紧贴处溢出,顺着下巴滑落,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一只大手扣住钟筝敏感的细腰,引得她身子小幅度发颤,另一只大手不安分的在裙摆处钻进去,一路向上流连挑弄摸到了手感绵软的小大白兔。
他绕过背后生疏又笨拙的解开内衣扣,“啪嗒”一声,两只大白免突破束缚冲了出来,在衣服里抖了两下,池砚舟喉咙发紧,捻住她胸前红樱拉扯碾按,玩够了便把整个手掌覆上大乳房用力蹂躏,捏出各种形状,大白兔又大又白,一只大手都装不下,丰满乳肉从手指缝隙中溢出又被大手抓回来,反反复复,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终于池砚舟放过了被自己蹂躏的很久的大白兔,往下一点一点试探着,激起钟筝一片战栗,摸到已经泥泞的小穴。他伸手拨开肥大的逼肉,找到女孩儿藏在逼肉里的娇嫩花核,略带薄茧的拇指不停上下搓操,快慰的情欲冲刷着钟筝的理智,蔓延到四肢百骸。就在这时池砚舟趁机一把抬高了她的右腿,下身顶撞着,模拟交合的动作。
“唔……”
下身的酥麻丝丝缕缕地传来,钟筝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好在池砚舟及时将人捞住。两人性器交合处亲密无间的紧贴着,钟筝感受着穴口内的腔肉不自主颤动着,一张一翕间涌出一股水,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隔着衣物模拟交合的动作渐渐不能满足她了。她难耐的扭动着白嫩的身躯,双腿不自觉的相互磨蹭,以减少染上心头的酥痒。
“想要。”
钟筝附在池砚舟耳边,攀着他的肩膀,吹着气第一次主动吐露自己的欲望。
池砚舟一喜,几乎没有停顿,伸手解开了拉链,释放出自己的大鸡巴,本钱十足的尺寸微微跳动着打在娇嫩的花穴上,微小的刺激袭来钟筝轻叫出声。
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粉嫩的穴肉上下磨蹭,就着溢出穴口的淫水抵了进去。硕大的肉根填满小穴,腔肉细细密密的涌上来似一张张贪食的小嘴不停地吸咬着肉棒。
“额嗯。”大鸡巴骤然被绞咬,箍的池砚舟一声闷哼,心上人的小穴又热又湿滑,还特别紧致,随便一插,他的魂儿几乎都要被吸走。
被大鸡巴狠狠塞满,钟筝亦是一阵震颤,脚尖不自觉绷直,不待她喘气,体内的大肉棒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撞击起来。
“鸣鸣嗯慢慢些哈”
钟筝背后贴着冰凉的墙面,身子被男子大力抽干,她的喘息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身子软软的随着池砚舟肏干的力道向上,却在大肉棒微微脱离体内的时候又被他的大手掌住腰身狠狠往下拖回,大肉棒来势汹汹地几乎顶到骚穴内深处的子宫口。
“啊不行…太深了…"
小穴深处从未被造访过地方被大肉棒抵着插动,她感觉到了一阵巨大强烈的快感,她抑制不住的发出了柔媚娇吟,“啊嗯”
骚水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全都浇给池砚舟的马眼孔里。
池砚舟爽的直哆嗦,他低喘着,克制着想要射给她的欲望,咬牙等着那股强烈的快意过去。
可一低头,看到刚高潮过的天真的女人双眼舒服地微眯,眼尾浸润着性爱的薄红,他便什么都不想管了,几乎是大开大合操弄面前的人,像不知疲倦的电动小马达,快速在面前紧致的花穴里肏干顶撞着,龟头用力撞在软肉上,把里头的媚肉一层层操开,最好让对方能够牢牢记住自己大鸡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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