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莱特当下最关心的,当然是联姻的事。他已经极其了解埃尔弗的为人,如果他完全不想接受联姻的计划,对自己,就绝不会是现在这样暧昧的态度。在目前来说,这就够了。毕竟这件事会影响所有贵族的利益,他不可能轻易地一个人说了算。
那么埃尔弗明里暗里的焦躁,就只可能跟紫叶庄园的继承有关了。
菲斯莱特念头一转,搂着埃尔弗,说:“紫叶庄园圣诞没有请客人来,当然不寻常。就算主人不想请,客人难道不想来?毕竟牵涉到庄园的继承,谁不想抓紧时间捞点好处?除非老头子坚决不让任何亲戚现在过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埃尔弗立刻恼羞成怒。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竟敢用这样的态度议论伯爵的产业。”
菲斯莱特平常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瞧不起他的弄臣身份,但现在埃尔弗正浑身赤倮的躺在他怀里,身形比起寻常男子略显娇小纤细,皮肤细嫩雪白,却不停地说着这些严重刺激神经的话,反而让他兴奋起来。他抚着埃尔弗的腿间,把自己推进去,激烈地抽送。
埃尔弗向来中意他的力道动作,一时顾不上再说什么,惬意地喘息着。
菲斯莱特很得意,就好像占领了快感高地,摆脱了埃尔弗蓄意制造给他的种种羞辱,全身激情涌动,源源不绝地冲击自己,征服自己怀里的爱人。不论埃尔弗是不是真的瞧不上自己,毕竟他抗拒不了自己提供的爱欲。
埃尔弗说不清自己的感受,只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再怎么发情也不讨厌,只想放纵自己被他抱着享受更多的愉悦。毕竟这种身体纠缠再怎么激烈也只是暂时的,只要从床上起身,这个人生死荣辱都只能听凭自己处置。
激情过后,菲斯莱特非常温柔地为他清理了身体,重又抱着他,说:“陛下应该也很了解我。任何信息情报对于我来说都是获取更多力量的台阶。庄园继承的走向也是一样,如果我不能探听到更多的信息,那四个娘们儿怎么会甘心被我驱使。我对于陛下的助力也在于此,不是吗?凡事都有代价。我本身完全不想冒犯陛下。所以原谅我吧。”
埃尔弗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身躯,觉得他不会再更深入地刺探跟继承人相关的事,慢慢放下心,轻柔地亲吻住他的嘴唇。
冬季冰封未融,菲斯莱特去哪里都没什么心思,也许真的像他所说,只要能安心待在埃尔弗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抱怨。但埃尔弗就不同了,就算不考虑政事,囿于身份,住在臣下的宅邸,总是不舒坦。
伯爵普罗克特状况稳定,虽然不能像过去那样精力充沛,但日常起居跟普通长者也差不多了。伯爵向埃尔弗请了长假,决定留在紫叶庄园。埃尔弗觉得,伯爵这样也是合情合理的。毕竟,庄园里的那四位女士不好打发。
埃尔弗确实有点意外四位女士虽然一直对菲斯莱特客客气气,却完全没有勾结菲斯莱特使坏的打算,但也绝不可能自动放弃离开庄园。而且一屋子女生,留在庄园还挺尴尬的。不过伯爵既然亲自留在庄园,那么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新年过后不久,天气和缓的日子,埃尔弗动身返回伊苏吕堡。对于菲斯莱特在身边的纠缠不清,他不喜欢,但也不想再花精力赶走菲斯莱特。为了不让菲斯莱特发现,他花了相当的心思,来隐藏并带回伯爵交给他的有关塞西的那些信件。
管家茄罗德上了年纪,但还是很精细,看到埃尔弗带回了菲斯莱特,并没有安排他跟埃尔弗住在一起,而是让他住在之前腿伤时住过的一楼偏僻角落的休息室里。
菲斯莱特对这个安排大为恼怒,用尽了恶毒字眼在埃尔弗面前咒骂管家茄罗德,竟然在那么见外的地点安置自己。
埃尔弗冷冷瞟他一眼,说:“他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自作主张让你住下,还给你安排房间?”
菲斯莱特被迎头泼了冷水,顿时愣住,就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面前的这个外表优雅美丽的少年本来就是一寻到机会就要给自己难堪。艰难地咽下满口羞恼,做了个举手投降的手势,说:“是我僭越了。谢陛下允我再次踏入这高贵的城堡。”
埃尔弗心中也是有气,因为这个人在,自己在自己的城堡里还要偷偷摸摸的想尽办法把塞西相关的那些信藏起来。但又不想再跟他多说,摆手示意他回他自己的房间去。
伯爵病后,是由枢密院顾问大臣向埃尔弗汇报事务,这些贵族们各怀心思,让埃尔弗费劲不少。埃尔弗只能让管家茄罗德送信去通知贵族们来城堡里议事。
新年过后,贵族们陆陆续续返回,埃尔弗慢慢向他们透出风声。一开始各家一样错愕,接下来就是没完没了的互相争辩。各家的想法都是不肯把王后的位子让给别家。到最后只能承认,接回这个五岁的小公主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这为各家都让出了更多的谋划空间和缓冲时间,还拉拢了安恕人,何乐而不为。
就如菲斯莱特所想,他的人望蒸蒸日上,不论是想打探消息的,还是想借由他讨好国王的,数不胜数。社交季还没有开始,他又重新变回了伊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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