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无奈地笑了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警惕了,只是这不怪她,更不怪他,因为根本没人知道今晚梦境的传送地点是浴室。
只是这件事她应该永远不会知道了。
“斯卡拉?斯卡拉?”
他回过神来,流浪者小姐眨巴了一下眼睛,正在拍他的手臂。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今天她没课,鉴于自己不能出门,所以留在家里玩七圣召唤了。执行官听说过这个游戏,上手也不难,她也只是靠在自己旁边教了一会儿而已,现在已经打到两人3:2的局面了。
流浪者美其名曰:“斯卡拉是弟弟,还是新手,我让让你。”
“是吗。”散兵笑着说了一句。看起来像是在阴阳怪气,实则心里也没憋好事。“那不然定个惩罚好了。”他云淡风轻地说,“要不然干打也没意思。”
较劲起来,游戏的性质就变了。斯卡拉清楚自己的脾气,当然也清楚流浪者的,输赢这种事一旦认真起来,就是只许我赢。
果不其然,流浪者瞥了他一眼,不屑笑道:“我还能输给你?来吧,赌什么。”
散兵笑了笑,依旧是那个轻描淡写的样子,只不过在流浪者视角里看起来阴险至极。他说:“胜者可以命令败者做一件事。”
好阴险的赌注。流浪者怀疑他是想让自己来睡沙发,好独占床铺。毕竟两个人一起睡可是发生过她撞到斯卡拉下巴,以至于对方差点咬舌自尽的事。想想真是有点后怕哈。
不过这个时候退缩是不可能的。明明自己赢面比较大。流浪者摆了摆手,轻轻松松答应下来:“好啊。你要是输了你就用剩下的菜做个鳗鱼饭,我要求不高。”
不高吗,剩下的菜就两个土豆一个西红柿,那西红柿还是健康之家附近的阿婆送的。
此后流浪者就该知道,当她说了些刻薄笑话,对方并没有立即回嘴,而是面色平静的时候,就代表令人崩溃的还在后头。斯卡拉不是不反击,斯卡拉是有仇必报,十倍地报。
流浪者确实不相信,这局自己会输。一把普通局,倘若我拿出夜兰otk阁下该如何应对呢?小子你别说我欺负新人。
一局打完,流浪者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局面陷入沉思。谁能告诉她,这把为什么一张有用的事件牌和骰子都没摸到……
散兵放下手里的牌,胜负已分,两人看得都很明白了。他摊开手道:“我信是你让的了。你但凡不让那么狠,我都赢不了。”
好讨厌。流浪者恼羞成怒,双手抱膝蜷在沙发上,脑海回放自己刚才的出牌。她这边想着,散兵提醒道:“惩罚呢。”
“知道了,我用那俩土豆做鳗鱼饭,不要吵。”流浪者有些沮丧,但更多是想继续复盘,她的回答颇为漫不经心。
“谁跟你说要你做饭了。”散兵好笑地起身,坐到她身边:“我会那么刁难你吗?不会的。”
两个人几乎没什么距离感,他早就发现了,流浪者小姐似乎因为他是“自己”,所以对他提防心极低。但鉴于她是个能穿着短裙平地起飞的人,散兵多少有些吃醋。
这种亲昵是他才有的,还是别人都有。
“……”流浪者没说话,或者说根本也不想搭理他。她反正不信他是什么好人,这种惩罚游戏的性质就在于胜者为王,败者受尽凌辱。虽然自己根本没有布置什么很难的惩罚,果然还是太善良了,应该让斯卡拉穿上女装去教令院帮自己上水课。
她转过头,不满地盯着那张相似的脸,斯卡拉和她手臂相触,他总喜欢挨着自己。流浪者心里对睡觉时发生的事觉得可疑,没可能是斯卡拉故意的吗?
他是不是没什么边界感?
流浪者没好气道:“要干什么,说。”
散兵看着她,语气平常:“我想看你自慰。”
醒来时,流浪者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和被打晕前没什么两样。
饿是没有饿的,草是没被草的,她坐起身,又想到散兵稀松平常的那句话,身体里泛起一阵恶寒。
彼时一句话,流浪者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她像触电般起身,退了一步,离斯卡拉远了点,末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你……你是在开玩笑吗?这一点都不……”
沙发上坐着的人还有空偷她杯子里的水喝,“怎么了?”散兵喝了两口,抬眼看着她,眼睛里的情绪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说,你不用反应这么大。还是说你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那我就可以理解了。”
流浪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他,欲言又止地说了半天,最后组织成一句:“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像你一样龌龊。”
这话像是打开了散兵的什么开关。他冷笑一声,放下杯子道:“那你可算说对了,我确实龌龊。”
流浪者转头就跑,拧开门把手的那一刻,她忽然隐约想起这人有个习惯性的动作。散兵将没能打开的门摁回去,她又眼疾手快地去解防盗锁,却突然后颈一痛,随即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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