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考验,若他叫的好便能求得眼前人的垂怜。
他想退却,不敢去赌。
“都说了随便叫了,怎么又在抖。”你半揽着他,轻轻亲着他的耳廓安抚,你自认为温柔又耐心,但他要是再别扭下去……那你只好更温柔一点了。
祁连绝闭上眼,像即将被宣誓死刑的信徒,惨白一点一点漫上他的面庞,他终是开口。
“嗯啊……”他觉得僵硬透了,不娇也不软。
你却不这么想,只引着他的手碰你,继续吻他的耳垂,边吻边说,“你摸,我有感觉了。”
祁连绝的手被你摁住,紧紧贴在灼热的地方,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又烫又硬。
淙淙溪流划过他的心畔,你的耳语滴落在这方空谷。
“四叔怎么会无趣呢,哪里我都喜欢的紧,你不是早就实践过了吗。”
他手一滑差点没握住。
探入他半开的衣物,手指点在你熟悉的角落,察觉到触感稍异,你轻轻揉了揉那涨热的软肉,“昨晚没涂药吗?”
他慢吞吞地摇头,“未曾。”你不在,他光冥想就花了一晚。
在公文桌的暗格里翻翻找找,你终是找到了以前放在这的药。
你把瓷瓶塞进祁连绝手中,托着他的臀部让他正对着你坐在了桌子上,“正好,涂给我看。”
勤快地解下了身前人的亵裤,现在只需撩起他的外袍便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风景。
对上你期待的双眼,祁连绝从来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
他指腹沾着膏药向下摸去,因着你目光的注视不自觉地并拢双腿,你握着他的脚踝外拉,让那粉嫩之处毫无保留地进入你的眼睛。
脚部神经敏感,偏生你抓的力度暧昧,祁连绝眼尾微微沁湿,轻轻喘息了几声,你又按着那处反复摩挲。
冰凉的膏药贴在了火热的花口,祁连绝颤着手将它散开涂抹,洞穴前的门庭开开合合,邀请着来客往更深处入座。
“呜……”迷蒙的视线里他含泪望向你,你抓起他的脚踝细细亲吻,他想躲开这受不住的刺激,却被拖入爱欲的漩涡经久不息。
岔开的白嫩双腿上已有零星的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往前的幽径淌着清清溪流,又一块膏药被推着往里,紧窒之处似连它也容不下,实在让人好奇以往这小口是如何吞龙入腹潜渊探行的。
只是消肿的药膏,却如春药般让祁连绝红着眼尾泄了身子,小溪蜿蜒落在了你的衣服,穿过叠叠层层的纱锦贴伏在你的肌理,而后晕染。
祁连绝一只手往后撑着桌面,刚刚的刺激让他忍不住软着身子想向后仰倒,可你在前面,他不愿离你太远。
你就着这个距离又碰上他的手指,舌尖舔去那些残留,一一吞入腹中。
一缩一缩的小嘴远望紧紧合拢,近看便能发现有液体从里面一汩一汩地冒出来。你忍不住伸手拨弄,那瓣朵眷恋地依偎着你,像雏鸟。
“药都流出来了。”你状似可惜叹道。
祁连绝夹紧腿,缠着你的手臂企求更多的爱怜。
“进来。”他的金眸情色溢起,像狂躁的兽类见了血般渴求,执着又狂野。
你应他的要求,抹了药膏往深处推去,他铰着你阻着你,却偏偏又往里吸去,那温热的情动对你缠绵至极,盼着你动,贴近,再如烟花般绚丽绽开。
他时不时蹭你,衣服上的毛绒弄得你痒痒的,迷乱的荒唐下,是你夜间跳动的心脏——
你称他为祁连绝。
最虔诚的信徒会吞下自己的神明,让他成为你的心脏,成为你浑身血液的源泉,从此你的呼吸、你的搏动、你的生命,皆由他而生,受他指引。
曾经你是个大逆不道的信徒,妄想成为神明的心脏,便只会攫着他的下颚让他吞下你。
等他真正心甘情愿的现在,你又想当一个虔诚的使者。
你的手指被温暖包裹,热的海滩岩壁和热的水波浪花,扑向你,吞下你,成为你,指引你。
直到祁连绝哼哼唧唧地吻你脖颈,难耐地抓着你的手继续往里戳。
一时间只有火光噼啪的声音,你沉默了一会,摁住祁连绝,不管他委屈的眼神,抽出手指抓过瓷瓶仔细看。
这他妈是春药吧。
可分明只是用来消肿的,以前也没见……
你忽地抬头,鼻尖那股淡淡的酒香终于被你记起。
老白。
祁长老能耐啊,这都能醉。没等你磨牙,祁连绝又亲了上来。
“你喝醉了。”你回吻,亲得他气喘吁吁晕乎乎的直冒泡,“但我当真了。”
“等你醒来要是反悔,我就把你的公务都烧了,然后把你锁在这里,让你只能看我批公务,”你强调,“我的公务。”
祁连绝迷迷糊糊一直亲你,酒劲后知后觉且上头,他完全听不懂什么是公务,只想着靠近你,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你尽职尽责地给祁长老抹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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