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家伙显然是爽过劲了,残余的那点意识只够他当个傻乎乎的复读机。
卡卡西决定不要废话了。
他往后撤了些许,再快而准地顶回去。
带土又“啊”地叫出声来,声音很短促,语调也没什么转折,就是平平的一声“啊”,因他在剧烈地喘气,又有点类似于突然窒息时的“呃”。
他变声期时声带受过伤,嗓音干涩嘶哑,像是用生锈的锯子锯木头,着实称不上动听。但卡卡西觉得,这也许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小兄弟长得长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能捅到手指触不到的、藏得极深的敏感点。
卡卡西又连着顶了几下,每次都凿在最深处的关键点上,带土便连“啊”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哆哆嗦嗦地喘,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瘫。血色爬上他的耳尖,再将肩颈都烧得一片通红。
他成了一个灌满的水球,被卡卡西一戳,到处都在冒水,眼睫淌泪,嘴角流涎,浑身冒汗,前端也涌出大股的前液。
带土的体温本就比常人高些,情动时升温,愈发热烫灼人。卡卡西恍惚间以为自己抱着一团火,下半身也陷在火海里,灼热的火焰紧紧包裹着他,贴合着他的形状,在他退出时不舍地挽留,又在他进入时顺从地倒伏避让。
他再怎么样也是第一次,哪怕事先做过许多功课,自认为掌握了能让人醉仙欲死的技巧,如今干柴遇上烈火,也顾不上什么慢出快进、九浅一深了,朝着最深处就是一通狂风骤雨般的激烈进攻。
带土爽得失神,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脑袋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点点蹭到了床头,眼见着就要磕到墙上。
卡卡西一把捞住他,搂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又往身下按了按。
因姿势的变化,卡卡西明显感觉到带土结实的腹肌下有什么东西在鼓动,他用手轻轻一按,那块肌肉立马绷紧了,而他的前端也同时感受到来自多方的挤压和快感。
他明白那是什么了。
好色……在上看到过类似的情节,没想到亲身经历会这么色……
卡卡西都有些害怕自己会流鼻血了,但依然按捺不住冲动,刻意压住带土的小腹,用力顶入,抵着深处研磨,感受着前端隔着腹壁触到掌心、受到挤压的腹肌随之收紧的微妙的起伏变化。
这行为显然给带土也带来了强烈到可怕的快感,他猛然挣扎起来,拼命扭动着身体,惊声尖叫:“卡卡西!别按!好……呜……好难受!我要坏掉了!”
他动得太厉害,卡卡西一时竟控制不住他,来不及多想,一口咬在他脖子和肩膀交接的位置,再压着他前胸把他揉进怀里,用手指碾过他充血的乳珠。
带土的尖叫悉数噎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句颤抖的低语:“你是狗吗……怎么还、还咬人啊……”
他含着眼泪,腰虚虚挺动两下,收拢手指,在自己的掌心里射了出来。
高潮带来的抽搐和紧绞将卡卡西也推上了巅峰。
他最后快速抽插了一小会,紧跟着释放出来。
两个人抱在一块,静静地感受着心跳和呼吸随时间推移逐渐平复。
良久之后,卡卡西撑起身子,跟带土交换了一个吻。
“我也很想你。”他在带土唇间含混地说。
suary:搬新家了,值得庆贺,虽然庆贺途中有一点美丽的小意外。
事情的起因,要刚从单身宿舍刚搬进家庭公寓的那天说起。
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新婚燕尔的夫夫俩打得正火热,虽然正式领证已快半年了,但因半年内聚少离多,感情不仅没有降温,还变得愈发黏黏腻腻。
两个人忙里偷闲,抽空把结婚时顺便申请到的家庭公寓翻修了一遍,添上心仪的装饰品和家具,将个人物品陆续搬进去,然后一同休掉迟到的婚假,挑了个好日子,正式入住新家。
白天请长辈前辈和同期前来喝茶吃饭,为新屋增添人气,入夜后将客人们陆续送走,收拾好家务,便到了久违的二人世界时间。
主卧的大床是特别定制的加大号,充分照顾到了两个大男人一米八几的块头,不管是横着还是竖着,连滚几圈都不会掉到床下面去。
宽阔的场地带来了充裕的发挥空间,夫夫俩在新床上翻来覆去搞了个爽,换掉皱巴巴潮乎乎的床单,再靠到床头抽事后烟。
‘抽事后烟’是个笼统的形容词,只是为了表意——毕竟忍者这行职业特殊,烟那种会留下明显气味的东西,很少人会沾。
卡卡西和带土都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只是肩并肩坐着,将光裸的肩膀挤在一块,安静地享受情事后缱绻安逸的余韵。
卡卡西想从床头柜里拿自己最爱的出来看,无意中翻出一张花花绿绿的商品宣传单,粗略一扫,饶有兴致地摊开来仔细浏览。
带土没有什么的爱好,挪动着脑袋在卡卡西颈侧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放松身体靠住,打了个哈欠,眼皮困倦地耷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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