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死心地又吸又咬,直到冉迎雨轻声呼痛才松口。
雪白的乳峰上已经布满了红红的印子,一副被凌虐过的凄惨模样,再被冉迎雨可怜巴巴地含着眼泪软声一求,轻松便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历青易咬了咬牙遏制住自己的暴虐想法,握着冉迎雨的腰,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摆出跪趴的姿势。
冉迎雨自然地翘起屁股,好让身后之人能更好地进入她,又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羞得满脸通红。
虽然她觉得这个姿势太过放荡,但历青易似乎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钟,这一个多月来只要她们行房,必然会将她摆成这个姿势,她从最初的羞愤欲死,到后来尝到了其中的妙处,便半推半就地从了。
用这个姿势的时候历青易总是更粗暴一些,像是一只粗鲁野兽,蛮横地闯进她的身体,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肆意欺压小巧的子宫。
硬硬的冠头棱边总是能在撞进子宫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刮过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让她舒服得直发抖。
“啊——”
冉迎雨尖叫了一声,原来是历青易突然一手将她的双手往后拉,让她的上半身挺起,另一只手摁着她的小腹往肉棒上压,冉迎雨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不止。
小穴经过多次高潮,本就还在痉挛着,娇嫩的宫壁又被强行按在肉棒上摩擦,更为尖锐的快感刺得人几乎发痛。
“不要、不要!啊——青易、求求你松开、求求你肏坏了呜呃、要肏、肏坏了”
冉迎雨凄然地哭着求饶,浑身无力的往前倒,却又被拉回来更深的坐在肉棒上,历青易毫不手软地继续按着小腹,重重地耸腰挤开痉挛着的穴肉,磨着敏感点冲进子宫内欺负了一番宫壁后再抽出,等肉棒退到只剩一个头时又狠狠的肏进去。
不论冉迎雨怎么尖叫着摇头拒绝,抓住她的手依旧毫不放松,非要她承受这舒服到几近痛苦的欢愉。
紧致异常的小穴像是真的被肏坏了一般,不住喷出的淫水多到几乎将两人身下的被褥都?透了。
“不要了呜呜青易,啊我、我不行了跪不住了”
冉迎雨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往下倒,历青易总算大发慈悲地松了手,看着倒在炕上不断颤抖着的女人,俯身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挤进被褥和她的身体之间,把玩着绵软的乳肉,炽热的唇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留下几个吻痕。
“娘子舒不舒服?”历青易恶劣地挠了挠她硬硬的乳尖,肉棒不紧不慢地肏弄着烂软的小穴,不怀好意地问道。
冉迎雨伏在软被上抽泣着不敢说话,不管她说舒服还是不舒服,历青易总是能找到理由欺负她。
“娘子不说话,那便是不舒服了,看来我还要卖力些才好。”历青易说着,作势要再肏她。
“舒服!舒服的!”冉迎雨被吓的侧身抱住历青易的手臂,试图阻止她的行动。
历青易虽常年在山中打猎,晒不着太多太阳,不像村里人那般黑,但肤色依旧没有冉迎雨白,尤其是被衣物盖住的身子,像是她曾在铺子里看到过的白玉一般,此刻满是指印的白软乳肉夹着她的手臂,就好像白玉中混了瑕疵。
若是旁的什么,历青易可能会感慨一声,可惜了美玉,偏这瑕疵是她留给冉迎雨的,这便叫她心中暗爽。
“娘子可是休息好了?那我便继续了。”
心中爽了,身体上自然也想继续舒爽,更何况她今夜才射了一次,远远不够。
“等、啊——!”冉迎雨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便再一次被拖进欲海中。
她趴在床上,腹下被塞了一个软枕,垫高的臀部恰好对准了肉棒,历青易半压在她身上,一口气肏进了最深处,糜烂的宫口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轻而易举地就被这肉刃突破了防线。
肉棒熟门熟路地在小穴里急速进出,丰沛的淫水四溅而出,两人的下身和床褥乱的一塌糊涂也无人在意。
冉迎雨的神智在越来越快的肏弄中被撞散,仅存的思绪迟钝地想着,穴口麻麻的,大约是被肏肿了,压在她后背的少女乳儿也不小,硬硬的乳尖磨着她的脊背,微微有些痒意,不同于下身爆裂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仿佛细小的电流在脊背流窜。
但很快她就没了其他的心思,理智已经淹没在无边的欲海中,她浑浑噩噩的呻吟着,手指软得连抓着被子宣泄快感的力气都没有。
历青易将她背后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拨到一边,轻轻地叼着她的后劲肉,拼命肏着紧致依旧的小穴,弹性十足的臀被这又急又重的动作拍打的发红,皮肉相接发出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声音仿佛是鼓舞的信号,催得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激烈,穴口的汁水越淌越多,有些甚至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
冉迎雨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眼泪流的和下面的水一样多,快感太多太强烈,她连呼吸都变的虚弱了许多。
正当她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孩童的哭声,一下子将她沉浸在欲海中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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