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了,这一个多月里,冉迎雨自诩对她也有几分了解,或许是一个人久了,历青易性格强势得很,家中未决定的大小事或许还会跟她商量一二,但只要她做了决定,便容不得人反驳。
床上更是如此,她喜欢什么姿势,便不会管冉迎雨喜不喜欢,定要她顺从她。
若是换个性子烈一些的人,她们或许早就一拍两散了,偏生冉迎雨性子弱,没什么脾气和主见,历青易这般强势反倒正适合她。
小两口笑笑闹闹了一阵,又相拥着睡了过去,日子便这般波澜不惊地过了下去。
历青易通常上午去打猎,一般会在中午前卖了猎物赶回来和冉迎雨一同吃午饭,下午在家准备过冬的柴火,冉迎雨便在家缝制过冬的衣裳,收拾家中。
有时历青易会带着她去山上摘些野果,或者带她去镇上游玩,又或者买些家中需要的米盐等,遇到好看的饰品,历青易会毫不吝啬地给她买了戴上,历乐乐的玩具时不时地也会添上一两个新的。
冉迎雨绣工好,也喜爱刺绣,家中不忙的时候,她会在镇上接些帕子回来绣,赚得虽不如历青易多,但自己想买些什么还是不愁的。
历青易不会管她赚的钱用来干什么,有时还会给她些银钱,让她买些自己喜欢的胭脂水粉什么的,冉迎雨也不拒绝,不过多数时候会把她给的钱攒下来,给历青易买些布料缝制衣服鞋子,或者给她缝个荷包发带什么的。
两人都对现在的日子很满意,都是奔着过日子去的,彼此之间会互相关心,互相包容,感情也在相处间慢慢加深,这样就很好了。
天气越来越冷,因着家里还有年幼的孩子,家里早早地烧了炕,历青易还赶在下雪前,把以前鞣制好的皮毛做了两件厚实的披风,她们冬日没打算出门,最多在灶房和堂屋走动,今年还新做了厚棉袄,就算要出门也完全不用担心受冻。
某天醒来时,大雪已经下了厚厚一层,入目所见的一切都变成了纯白,地面上的雪足以淹没人的脚踝,走在上面咯吱作响。
历青易做了早饭端回房间,哄着迷迷糊糊的冉迎雨吃了早饭,才放她继续睡过去,历乐乐喝完羊奶后躺在摇篮里,抓着自己的玩具自娱自乐,乖巧得很,她已经有五个月了,模样长开了许多,五官轮廓能看得出来很像冉迎雨。
历青易逗她玩了一会,便准备出去扫雪,她的房子建了也有些年头了,虽是砖瓦房,但每年下大雪的时候,还是要把屋顶的雪扫下来,省得睡梦中突然被坍塌的屋顶给埋了。
等冉迎雨睡饱醒来时,已经未时了,房间的炉子上给她热着水和饭,炉子也是历青易入冬前找人重新砌的,据说是京城那边传来的新样式,有根铁皮管子直通窗外,即使在门窗紧闭的屋内烧炉子,也不必担心中毒。
这东西确实好用,冬日里随时都能用上热水,灶里还能煨几个红薯,肚子饿的时候便能吃。
等冉迎雨洗漱完,扶着腰想去桌边坐下吃点东西,历青易便推门进来了。
见她醒了,快步走过来搂着她,关心地问道:“可是腰疼?”
冉迎雨羞涩地摇摇头,大约是历青易睡前给她按摩过,醒来后只是酸软得厉害,痛倒是不痛的。
见她确实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历青易便放心了,她将冉迎雨抱到桌边,让她就这么坐在她腿上吃饭。
“青易,让我坐在椅子上好不好?”
冉迎雨羞赧地挣扎,虽然她们各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是这样被抱着吃饭还是头一遭,即使家中没有旁人,她也很是不好意思。
“不好,就这样吃。”
历青易拒绝得干脆利落,双手箍在她的腰间,轻松就将人治住了。
见她还要挣扎,便空出一只手往下摸,口中威胁道:“你要是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冉迎雨一下就僵住了,身子底下被一根热腾腾的硬物抵住,随着她刚刚挣扎的动作卡在腿心,历青易的手隔着裤子在她大腿上来回游走,她口中的不客气是什么意思便很明显了。
被这么一威胁,冉迎雨顿时老实了,乖乖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小口吃饭,历青易没有过多地逗弄她,贴着她的背,轻嗅着她的发香。
还算温馨的氛围在冉迎雨吃完饭后便荡然无存了,原先规规矩矩箍在她腰间的手掀开衣襟钻了进去,昨夜才被蹂躏过的乳峰又被熟练地抓在手中把玩。
贴在她背后的少女撩开她散落的长发,轻啄着散落着星星点点吻痕的脖颈,冉迎雨小声呻吟,抓着她的手臂推搡。
“我才刚吃完饭,晚上、晚上好不好?”
冉迎雨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可是白日宣淫,也太羞耻了些,更何况女儿就在摇篮里,清醒地看着她们,这让她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历青易却当真停下了,只是她还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似乎是在犹豫。
冉迎雨扭过脸,讨好地贴着她的唇厮磨,“晚上我都听你的,白天不行,不要在孩子面前这样”
历青易顺势搂紧她加深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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