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呼哧呼哧。
“呃——龙胎……龙胎啊——”
霍修晟非为龙胎生父,下手没个轻重,在巨腹上留下红通通的指印。涨……太涨了……谢昭壁如惊弓般弹动,他手中的筹码不多,龙胎不容有失。
不行……不行……若是继续这样下去,胎儿铁定会被霍修晟肏到提前出世。
“朕……朕是为了你……呃——嗬嗬……我喘……喘不过气来了……停……停……哈啊……”谢昭壁捂着心口,心肺作痛,强烈地咳出声,“咳咳……咳……”
“为了臣?”促喘对谢昭壁来说算是常事,霍修晟贴着谢昭壁瘦弱的背,抚揉他的心口,胯下的动作却是被天子发病扰得缓慢了下来。
尽管长物仍在谢昭壁的体内,攻势却不如方才猛烈了。霍修晟一只手托住隆沉的腹底,好让体弱的人儿减轻一些负担。
心一抽抽地疼,谢昭壁阖眼,艰难地喘着气道:“药……嗬嗬……药……”
“呼呼……嗬……哈……”
衣襟被谢昭壁抓成皱巴巴的一团,霍修晟从褪去的衣物中翻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塞子,倒出两颗乌黑的药丸,但却没立刻交付给谢昭壁服下。
霍修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两颗药丸,在谢昭壁的面前挥了挥,道:“陛下想用发病为借口逃避臣的问题?没门。”
他露出苦笑,谢昭壁不搭他的话,他便自言自语道:“臣知道,陛下不甘权利掌握在他人之手,陛下一定不是自愿的,是不是?”
“臣现在已经不是过去手无兵权的公子了,只要陛下一声令下,臣膝下精兵愿尽供陛下调配,但如果陛下不愿——今日你我二人合葬此处,也未必不是一段佳话。”
霍修晟失了智不成?天大的好事就摆在谢昭壁的面前,而谢昭壁却只需献出自己那副孱弱的身子,就能换得与摄政王旗鼓相当的兵力……单凭莫邵,确实招架不住谢衍和盛家。
“好……好……嗬嗬……给……给朕药……哈啊……”谢昭壁倾去欲夺霍修晟的药丸,在霍修晟的视角下便是对他投怀送抱。
霍修晟半揽住人,一边慢吞吞地将药丸塞进谢昭壁的嘴里,愉悦道:“陛下真是心急。”
听着谢昭壁的喘息,霍修晟的心软了软,人到了手,今后还能慢慢享用,也不急于一时。
谢昭壁孕后平日里服药都得侍人托着肚子,轻拍后背才能咽下药去,他吃力地吞着药丸,在舌尖上滚动,圆粒仅指般大小的药怎么也咽不下去。
心底忽地传来钝痛,像是马车轮在上面狠狠碾过一般,双脚更是不合时宜地抽筋起来,他张大了口呼吸:“嗬嗬……哈啊……药……心……脚……”
药丸滚落到霍修晟的身上,重孕的天子慌张地寻着药,整个身体不停地抖动,肚子更是作乱不停,肚子……肚子痛啊……别踢……别踢了……龙儿……嗬嗬……
霍修晟把人拥得更紧,抽柱而出,先是拿出另两颗药来道:“掉了便掉了,来,先吃药,吃了心口就不疼了,没事……没事……”再是按摩痉挛的双足,谢昭壁生性体寒,足握在手如同握了块凉玉,
如此娇弱的身子竟还顶着个双胎大肚,让谢昭壁怀孕的人合该千刀万剐。
带茧的指腹熟稔地按揉双足,足趾敏感地蜷了蜷,大肚颤得厉害,谢昭壁虚虚地捧着肚子,胯下的浊液黏得他极其不舒服,含着药的嘴微微启开,“嗬呃……嗬呃……”
喘……喘不上气……胸好闷……呃……来人……来人救救他…
霍修晟未料到谢昭壁竟孱弱至此,咽不下药也就罢了,连含药都吃力,掌下的孕肚颤颤不止,他叹下气道:“陛下可真娇气,连药都含不住,要人伺候着。”
他按住谢昭壁的后勺乌发,叼着一颗药,用舌头撬运到谢昭壁的嘴里,舌头像蛇尾一样灵活地缠住药粒,往内推,在谢昭壁的舌上化出强烈的苦味,顺着口涎慢慢滑了下去。
霍修晟顺了顺小皇帝的心口,轻轻地按揉:“慢着些喘,没事……没事……”洞里湿寒,纵有棉毯也易着凉,他拉过石桌上的披风,掖在谢昭壁身上,“臣所说之事,陛下好好考虑,明日之前,给臣一个答复。”
不是询问,而是命令。谢昭壁暗暗嘲讽自己,随便一个臣子都能骑到他头上去,世上可有这么窝囊废的皇帝?或许是有的,但最窝囊的,铁定只有他了。
谢昭壁捧着肚子,沉默着,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双眸呆滞,不知看向何方,霍修晟当他应允,见天色渐晚,若迟迟不归,恐怕大部队就要寻到山洞里来了。
天外赤红的晚霞如血,霍修晟揽抱起谢昭壁,高高跃上马匹,“委屈陛下还要再与臣同骑一段路。”
谢衍面色阴郁看着天空,手不断地摩挲着玉扳指,天色一暗,不管旁人如何议论,寻人,他势在必得。
霍修晟那条疯狗就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霍小公子十八那年,拐了太子,闹得陛下和摄政王大搜城门,人尽皆知,回去挨了霍将军几十板板子,又关了两个月的禁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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