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上,也不让盛贵君出入天子寝宫。谢昭壁心说这么多年皇叔一点都没变,“督……督公……哈……来了,来了没有……”
“禀陛下,在门外了。”侍人答道。
李子安知陛下与督公商谈之时,不喜他人候着,正要挥退闲杂人等,却见莫邵摇手说:“留下两个。”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奴才来迟。”莫邵跪在地上。
居上位的谢昭壁看着可怖的鞭痕,抖着捧腹要起身,侍人赶忙扶住天子。半裸的后背上,数七八条长长的新痕与过去的旧疤交错,像在嘲笑天子的不自量力。
孕夫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问道:“是盛家的人下的手,还是王爷的人?”
“盛家。”莫邵答。
“嗯……呃……”谢昭壁又卧回原处,侍人替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陷进层叠软垫,纤纤细腿微微分开,肿胀的后脚跟碰到莫邵的肩膀上。
莫邵握住脚踝,明知故问道:“陛下是哪里不适?让奴才来帮陛下舒服舒服可好?”
侍人轻轻地揉着大腹,“起来……起来吧,地……嗬……地上凉……”谢昭壁仰着头道。
孕夫高高挺着肚子,露出我见犹怜的姿态,实在让人爱罢不能,像极了孕期的小狸奴。莫邵搓热双手,在热水浸泡几分钟,攀上天子的御榻,抽出天子身上的死物,将玉质长柄一掷。
白白亮亮的肚子像块上好的羊脂玉,月白亵衣掩不下臃肿的孕态,美人十指合拢,指尖刮过莫邵的指缝,胸前堵得厉害,朝莫邵眨了眨眼睛,眸下波光粼粼,荡着西厂督公的心绪。
似有似无的弱吟道:“嗯……卿,爱卿帮……帮帮朕……”
“朕好难受……嗯……嗬嗬……难……难受……”美人说话时带着点儿鼻音,虚虚呼哈了两声,侍人一下下顺着美人的胸口,温声嘱咐陛下慢些。
一支初剪的花浸在玉瓶中,美人的气音骤然婉转绵长——喘息渐促,两股颤颤,一只玉腿被督公把玩,私处传来剧烈撕扯感,甜腻的白液汩汩,稠在两腿间,浑浊不堪,硕大的肚子垂在空中,像置身于悬崖,无依无靠。
“涨……涨啊……”谢昭壁仰起似天鹅般的美颈,失神地看着莫邵,十指往内蜷,招摇的肚子晃晃荡荡,像是要把里面的沛水都给摇出来。
脱去了死物,缝间的空虚倾盆大口,笼罩谢昭壁。中间的嫩苞流动着晶莹剔透的液汁,胸前一突突地疼,他轻垂长睫,怪嗔道:“出……出来……涨啊……”
双胎的乳汁已经过余,延产药里附带的副作用有其一便是会催汁。
“奴才这就为陛下舒缓一二。”莫邵拥住孱弱的肉身,像条听话的狗俯含住尖端,吮吸里面醇香的奶水,嗅着陛下不可为他人知的奶香,偶尔硕大的肚子会撞到他的脸上,弹上两下。
若是里面生机有力的踢动是他的孩子做得,他会更喜。
他并未净身,当年谢昭壁安排人遮掩,多年来都没被发现,下裤鼓胀异常,青筋如盘龙在茎物上可怖得很,腥甜的奶水让他想起了他那自刎的娘亲。
甜中带了一些涩。莫邵一边含着,一边喃问:“陛下出……出来了吗?”过去他从一出生便坐拥无数,是含着金汤匙的天之骄子;现在他不过是皇帝身边的阉狗,除了谢昭壁,一无所有。
“啧啧”。
吮奶声响亮,御手在他肩膀上滑动,谢昭壁跨坐在他的腿上,空出一只手捧着肚子,艰难地推搡了莫邵两下,“啊哈……嗯……出来,就要出来了……吸多……吸多点……”
“遵旨。”
天子御赐之物,岂能浪费。
二人许久不见,亲昵了一番,粘稠的液体射到天子的胎肚上,怕莫邵没个轻重伤了胎,两个侍人可谓在侧边看了全程,但要让他们说出去,他们也是不敢的。
谢昭壁软得哪儿都支不上力气了,他满足后,倒是对莫邵不满起来,指着那泛红起了桃色的尖尖,怪道:“你是狗不成,咬得这般大力,朕还如何见人?”
莫邵自出狱后一直冷着个脸,也就在天子面前舒缓一二,看到当朝小皇帝被他玩弄成这幅骚样,没忍住笑了一声,用侍人递来的干净毯子遮了遮隆起的肚子道:“陛下体弱,别受了风,奴才这也是没忍住……把那群侍人遣下去,奴才亲自侍奉陛下,给陛下恕罪好不好?”
“嘶——”莫邵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谢昭壁心切切,也不顾毯子从孕肚上滑落,当即紧张地问道:“还疼么?朕宫里还有一些上好的金疮药,你带些回去涂。”
莫邵护着谢昭壁,防止天子挺着肚子摔了,用一只手掌遮住谢昭壁的眼睛,沉声道:“疤痕丑陋,陛下还是别看了……”
左肩上第一道疤,是当年谢昭壁还是太子之时遇刺而致,右肩上的疤,是旧年落狱而留,兜兜转转,后背又多上的几道新疤,竟又是落狱而得。
又长又粗的鞭子打在结实宽阔的背部,火红的碳发出“嘶嘶”的声音,谢昭壁不知道莫邵是怎么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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