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想,这也是为什么在看见蓝岑的酒鬼老爸拉着蓝岑的头发后,洪阳立刻对着比他高几乎半个身子的健壮男人举起了拳头。
这场战斗中,他当然是被单方面虐打,你根本无法跟一个醉鬼说道理,当他鼻青眼肿晕晕乎乎的倒在满是鲜血的地上后,看见了蓝岑惊恐的脸和随后赶来的母亲无比慌张的表情,甚至有力气扯出一个笑容,幸好是他被打了,假如是蓝岑,肯定会被打死的。
从那天后,他和蓝岑的距离拉近了很多,两人终于有了点青梅竹马该有的样子。
一直到初三那年,蓝岑那不像样子的家终于崩塌瓦解,蓝岑跟了他爸爸,在失去了另一位被害人后,醉鬼所有的火力都聚集在了他一个人身上,那段时间,蓝岑的身上总是伤痕累累,本就纤细的身体更是瘦成了一把骨头,洪阳实在看不下去了,找了几个兄弟把那个垃圾狠狠地收拾了一顿,结果刚好被正巧碰到的警察抓到,送进了派出所。
洪阳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正想着如何给蓝岑和他妈解释这件事时,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一贯没什么表情的少年,在看到他的瞬间刷的留下了眼泪,飞扑过来,手臂像铁一样紧紧箍住了他的脖子。直到洪阳不停的向他保证他绝对不会消失,绝对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才慢慢松开。
洪阳这才知道父母离婚后蓝岑是有多么的不安。
而平时的蓝岑为了压抑这些不安是有多么的痛苦。
蓝岑显然是把洪阳对他的保证当了真,从那天起他就比以往要主动了不少,两个读同一个初中的人更是如连体婴儿一样吃饭时间都要粘在一起。
蓝岑爸爸因为蓝岑的指证和私底下不为人知的脏活被干脆利落的送进了监狱,失去双亲的蓝岑那段时间如同粘人的奶猫一样时时刻刻缠着洪阳,但当洪阳告诉他他不打算继续读书直接去混社会时,那高涨的热情如同被水瞬间熄灭般冷却下来。
“我……这笨脑子也不是读书的料,你也是知道我的,况且我已经跟我那群兄弟们说好了,这档头反悔了,我就算去读高中也没啥好果子吃了……”洪阳对着矮他一个头的少年不停的陪着笑脸,“阿岑你成绩这么优秀,肯定也不会和我读一个学校……”
“你以前向我保证的陪在我身边,现在是不作数了吗?”
“……”洪阳看着面前无比认真的少年,心虚的移开了眼神。
少年垂着头神色未知,半晌,当再次抬起后却是露出个一个凉薄的笑容:“没错,像你这种满脑子只想着混社会的垃圾,怎么可能一直能陪在我的身边,幸好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主动离开,不然让我主动去踢开你,我都嫌脏了我自己的脚。”
从那天起少年就彻底变了,他对洪阳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无论是主动跑去学散打拳击,还是不再跟洪阳说一句话,就算有必要接触时也是一副跟垃圾渣滓相处的表情,无比嫌恶,洪阳刚开始只认为这就是蓝岑无数次冷战中声势比较浩大的一次,直到他整整赔礼道歉了一个星期,蓝岑却依旧无视着他,跟着身边的人有说有笑后,终于明白了他们的关系可能到此为止了。
洪阳无法接受,他的心中被巨大的负罪感裹挟着,这场关系是因为他单方面的言而无信而破坏的,就连只说过几句话的地位最低小弟,他都愿意帮忙,假如让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无比伤心,以至于断绝关系,那他还算什么男人。
他不停的烦恼着这件事,魂不守舍了好长一段时间,搞到最后,他身边所有的兄弟都知道自己的老大最近为情所困,借酒消愁,萎靡不振。
终于,他在一次和兄弟们的借酒消愁后,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强迫了蓝岑,把他压在昏暗的小巷子里,像一个不要钱的野鸡,主动给他进行了口交,当蓝岑浓稠的初精在洪阳湿热的口腔里喷射而出时,他像一个最下贱的婊子,淫荡的吐出艳红的舌尖,把腥臭味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进了肚子里,在蓝岑隐忍又嫌恶的目光中露出一个享受的微笑。
就这样,他俩的关系再次联系了起来,却是以一种崩坏的方式。
蓝岑开始有意无意的喊他为“婊子,骚货”他一般都装作没有听到,或者打着哈哈搪塞过去,一些揉胸或者揉屁股那些丢人尊严的亵玩行为的行为他也强行忽略,除去这些行为,在大部分时间,蓝岑的表现都正常了,他们的关系再次修复了,甚至更进一步了,当然,这是以洪阳的身体的不断妥协为代价的。
而现在,他连穴都给人插过了。
洪阳猛地睁开了眼睛,从旧梦中醒来,两行眼泪顺着他的鬓角落到了头下垫着的衣服上,他看着趴在他身上陷入沉睡的少年,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现在的他们俩的关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是否那个在自己记忆里的比少女还纤弱的少年,已经长成了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了?是不是暂时分开,才是对他俩最好的选择呢?
“叩叩。”
两下声音打断了洪阳的沉思。一个人在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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