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轻视他。
“想死你了。”乔喜飞奔到周君昂面前,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我找遍了岭南,当真是找不出比王爷还美的人儿了,您说岭南多美人是诓骗我的吧。”
周君昂并不在意他冒犯的动作,像是习惯了。他道,“本王可听说乔神医日日流连丛花巷。”
杨启有些控制不住的分开抱着的两人,语气僵硬的说:“神医,先瞧瞧王爷的伤吧,伤疼得紧。”
周君昂和乔喜同时眉头一挑。
乔喜颇感兴趣的瞅着这个表情别扭的小奴才,也没多说什么,俯身开始查看起周君昂的伤来,嘴上仍是不正经。“王爷的脚还是像以前那般好看。”
杨启差点想把王爷抱走,他以为王爷肯定受不了这种冒犯的话要发怒,瞧过去却见王爷淡淡的表情,没什么反应。
想着王爷还得让他治,杨启忍了又忍,才没说出得罪人的话。
番外篇,与正文无关,心血来潮写篇双性过过瘾,踩雷的可以跳过,不影响后续看文。
双性预警,身份对换预警,架空预警,ooc预警,大奶预警。
周君昂容貌靡丽,去富贵人家里做仆从时经常会被主子看上,欲行不轨之事。幸而他天生巨力,能把那些恶心的富商揍个半死。
不出意料的再次被逐出府时,他轻车熟路的去了告示牌处,四处瞧了一番,揭下了杨家的告示。
敲开了门,说明了来意,周君昂凭着漂亮的脸蛋和丰富的经验,顺利的进了杨家。不知管家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深夜应门的活安排给了他。
杨家家主初次见他时,便露出了惊艳的表情,之后更是常常晚归,双眼几乎要粘在周君昂身上。
周君昂垂着头,已经习惯了常常沾在身上黏腻恶心但是甩不掉的视线。他想,要不下次去码头运货吧,虽然银两不比在富贵人家做仆从,努力些应该够给妹妹治病的。
杨启表现得这么明显,自然就有想要巴结他的人出手了。
没有防备的喝下以朋友自居在他身边的人递来水后,周君昂脑子晕晕乎乎起来。
完了……
晕倒前他只有这个念头。
那仆从早就买通了杨启身边的随从,那些随从也都知晓杨启的心思,顺水推舟的应承了。
木门被推动的的声音将周君昂惊醒,他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手脚被捆着,麻绳不算粗,是他可以轻松扯断的程度,仍好好穿着衣服,看来那是劣质迷药,药效没持续多久。
杨启似乎喝醉了,他摇摇晃晃的回了床铺,见了床上的周君昂,笑弯了眼。
“美人,你怎么出现在我梦里了?”
他似乎以为这是幻觉,既然是幻觉,那便没什么好怕的了,他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周君昂的脸,便迷迷糊糊的趴他身上睡着了。
正准备暴起揍人的周君昂愣住了,脸上似乎还存着杨启嘴唇的触觉。
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男人,周君昂仔细瞅了眼他睡的死死的模样。
还……挺顺眼。
回去之后,周君昂狠狠的揍了一顿那个仆从,那仆从知道事没成,生怕主子把他压去官府,连忙跟管家请了自动离府。
周君昂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除了那家主总是时不时找着借口晚归,还红着脸瞅他之外,还是挺美好的。
那家主还挺纯情,周君昂想,不知所云的一个吻都能羞那么久。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醉醺醺的杨启发了春梦,梦里主角正是他俩。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八个月,那家主的行为只存在于瞧他,从来没与他说过一句话,久而久之,大家便都以为家主只是喜欢看他的脸,加上周君昂警惕了许多,没再发生过有人把他送到杨启床上的事情了。
这夜,杨启难得在深夜醉醺醺的回来了。
他之前虽晚归,却不会喝醉。他瞧着前来开门的周君昂,迷迷瞪瞪的笑,“美人,又见着你了。”
也许又以为是幻象,或者梦境,他故作娇矜的朝周君昂伸出手,“扶我回去。”
“是。”周君昂顺从的接过杨启的手,醉了的杨启将身体全力压在周君昂身上,周君昂轻松的扶住他,面上没有吃力的神情。
杨启的随从有些吃惊,他们主子身子健硕,有多重他们是知道的,见周君昂扶得轻松,记下了这点,对他刮目相看起了。
进了房间,杨启挥退了随从,即使在梦里他也不愿让别人瞧见他的身子。
他痴笑着拉着周君昂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相公,摸摸奶子,奶子想念相公了。”
周君昂浑身一震,他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相公,”杨启见他不动,拉着他到了床上,“相公怎么不摸?你往日不是最爱我的骚奶子了吗?”
周君昂被他带着摸进了胸口,摸到那层层裹胸,周君昂想收回手,却被杨启摁住。“相公难不成变心了?”他眼里泛出委屈的泪水,“是不是外面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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