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了。”
这么一句话,让凌言瞬间明白了长公主的打算。
作为权势滔天的镇远侯与皇室长公主的孩子,萧泽若不懂得藏锋未来必遭祸患。
这次说得好听是西凉余孽作祟,但往深了想……
凌言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怪萧旭会答应得那么干脆利落,原来这夫妻二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若萧泽成了断袖便不能有后,那么镇远侯府的荣耀也就到萧泽为止了。
皇权便不会再对萧泽加以迫害。
“姐姐,我明白了,我日后会照顾好阿泽。”
“好孩子。”长公主欣慰一笑。
顺着对方心意而不让对方得知那残酷的真相,这是凌言所能付出的最大的善意仁慈。
从房中走出来,萧泽先前还是一副蔫头耷脑的模样,而后便直立起了身体,翘首以盼。
凌言来到萧泽面前,伸出手,抚摸着对方的发丝,就像是揉弄着一头听话大狗的毛发一般,“阿泽,以后跟着我好不好?”
“啊?”萧泽听不太懂。
“以后你我成了亲,你不能再跟你爹一样混账,哪天不喜欢我了就把我送给其他人了,你若是不喜欢我了,你便……”不等他说完,他便让人给抱入了怀中。
死命地将凌言禁锢在自己温暖的怀抱中,萧泽话语沙哑,似乎带着哭腔,“青染……我心疼你喜欢你都来不及,哪里会舍得把你拱手送人。”
感受着萧泽怀抱的温暖。
悬空的手最终还是回抱住了对方。
君既无情我便休,那狗男人不选择他,索性,他就全了这臭小子的心意罢了。
左右他这个贱骨头也不会去计较枕边睡的是何人。
新婚之夜红烛泣泪。
镇远侯世子娶了个男人这件事成了京都一大趣闻。
不少人疑惑这世子的男妻究竟得有多貌美多有才情才能说动长公主跟镇远侯这俩古董老疙瘩应下。
众人议论纷纷。
可这都不关萧泽跟凌言这对新婚夫夫的事。
“饿坏了吧青染,来来来,先吃几个。”萧泽一脸疼惜地将床上的糕点端过来,同时拿着手绢帮凌言擦拭嘴角的碎屑。
一旁的喜娘话也说不上来,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世子,这不合规矩啊。”
“哪里不合规矩了,没看我媳妇儿都给饿坏了,既然没事了你们就赶紧给爷闪开!”
折腾一整天了,他家宝贝青染都快给饿坏了,他还哪里容得着这群不相干的人唧唧歪歪。
简直烦人。
乌泱泱一群人被赶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凌言跟萧泽两人。
瞅着萧泽在外人面前作威作福的模样,凌言不禁笑出了声——到底是个半大孩子是个弟弟啊。
“青染,我没说你啊!”萧泽秒变脸,生怕自己那副熊样吓到了自家宝贝。
“你啊,”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的额头,“多久才长得大让你娘放心。”
顺势握着凌言的手指,萧泽亲吻了一记,“在青染面前我永远都长不大!”这么说着,萧泽就像往日两人相处那般,拥抱着凌言,将头放在对方双膝上,宛如幼崽依偎着母兽一般满心依赖。
顺着萧泽的发丝,哪怕两人都成亲了,凌言却还是放心不下问道:“阿泽,你开心吗?为了我……放弃了那么多。”
“我放弃什么了?”萧泽一脸莫名,“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一无所有,但遇到你之后……”
说到这里,萧泽笑得一脸幸福,“我觉得我拥有了全世界!”
少年眼中的希冀之光,点燃了凌言冰冷的心。
顺着对方的发丝,纤长的手指划入了对方的衣襟之中,抚摸着对方的皮肉,轻佻而暧昧,“春宵苦短,夫君,我们快就寝吧。”
“……”萧泽愣住了,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来他以为这场婚礼就是拿来充门面的,他也没想过真要去占有对方……
没想到。
“上次是我主动的,难不成这次也要让我主动么?”凌言捧着面前少年的脸,面上褪去了往日的清冷矜持,露出了在秦风楼之中的魅惑妧媚,“夫君?”
“我……”轻咳了一声,萧泽觉得他这辈子真就活够本了,能够见着自己心爱的人对他露出这种模样。
三两下扯下了新郎官行头,将裤衩子一扯,就这么赤条条地将凌言扑倒在床榻之上。
虽然没有着凤冠霞帔,但一身火红的长衫,搭配上那一头柔顺青丝,足以将萧泽蛊惑得心醉神迷。
这是他心爱的人,这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珍宝。
如今,他心爱的珍宝终于属于了他。
掀开衣袍下摆,扯下了对方的胫衣。
他并不想将那一身的赤红长衫褪下来……
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分别插入到那蕊穴与后庭。
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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