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愧是父子,春药也一块儿中了。
等到萧泽上完了药,凌言未免对方给憋坏了,就近找了一青楼,丢了些银两,给对方包了个房点了个头牌给他就蹲在门边等。
出了先前那茬,凌言不得不警惕万分。
刚把人送进去,转头姑娘就骂骂咧咧出来了,回头瞅着凌言在门边,一脸菜色道:“小公子,不怪奴家不晓事儿,实在是里边那位难伺候啊,都不让奴家近身的。”
说着便长叹了一口气走人了。
凌言咒骂了一句萧泽事儿逼,黑着脸拉上房门自己进去了。
来到榻边,瞅着床上满脸晕红下身挺立的萧泽,凌言冷着一张脸问,“不要姑娘你要怎么办?”
萧泽瞅着凌言,十分委屈,却还在犯倔,“我……我不要她们!”
“不要她们你就得憋死!”厉声斥责。
“我就算憋死也不要她们!”萧泽嚷得比凌言还大声。
拿萧泽没办法,凌言坐到了萧泽身边,“那你想如何?”
美人近在咫尺,加上药物的浸染,萧泽心跳如雷。
是的,他不要那些庸脂俗粉,他要的……
即便是萧泽不说,凌言也算是看出来了。
要换做以前,都不用萧泽主动的,他自个儿早就寡廉鲜耻脱了衣服半夜爬人家床上好弟弟好冤家地叫上了——谁让这小子长得俊是他的菜呢。
但念着长公主,恶俗如凌言,也难得长出了点良心。
天人争斗了一番,余光瞥到床榻上少年炽热专注的目光,最终,凌言还是内心告了声罪,伸出手,捉着萧泽的下巴干脆利落地吻了上去。
如今他们俩也不在侯府,关上门做事,出了门不认便是。
事急从权,为了救人,也不算对不起长公主。
凌言调情的技巧娴熟,用唇舌逗弄着面前这青涩的少年……同时也是与他血脉相连同父异母的手足至亲……
一吻毕,唇肉泛红,眼神之中物色迷离,凌言道:“只此一次,等出了这门,你便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交代完毕,凌言主动褪下衣物。
心爱之人坦诚相对,萧泽登时就看呆了。
他只当对方长得美,却不想……对方从头到脚无一处不让他心动,就连那处……也是干净美好的模样。
跨坐到萧泽身上,凌言微垂着眼眸,扯下萧泽的裤带,一手揉搓着对方的阳物,眉头微蹙,思索半晌,改道探入后穴,没叫对方发觉身下异样。
指尖舒缓进出,须臾分泌出肠液。
不想因繁杂前戏让少年憋出好歹,待后穴出了水,凌言便微微抬起腰身,握着萧泽挺立的阳根对准了穴口塌腰坐下。
一瞬入得销魂窟,萧泽舒爽地喘息出声,凌言却一脸的淡漠表情。
见着面前少年沉湎情欲难以自拔的模样,凌言面色复杂。
操……他难得想做个人,也这么难。
一瞬的良心谴责,伴随着少年无师自通遵循本能的顶弄被撞得稀碎。
回荡在他耳畔的一声声深情呼唤,更是一把将他拽入情欲深渊,“青染……”
少年坐起身咬着凌言的耳廓,言语之中满含欲火也充斥着深深的依恋与倾慕。
粗大硬挺的阳根在穴中插弄着,少年凑在凌言耳畔说着动人的情话,“青染,我心悦你,比我爹还要中意你!”
品尝着怀中人美好的滋味,少年再也压抑不止内心之中澎湃的情感,“青染,自打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瞧中你非你不可了。”
喘息着,身下愈发大力操干着,感受着怀中人包裹着他的紧致快活的爽快感,少年话语逐渐带着哭腔,“但我不能逾矩,你是我爹的夫人,理智告诉我,我是不能总想着你的……”
话这么说,少年却猛地将人掀压在身下。
经由这么一番调转体位,身下摩擦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引得凌言再也不能故作姿态,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听到如此悦耳的呻吟,少年望着身下人愈发痴迷。
耸动着腰身,抽出自己的孽根,而后发狠似的狠狠顶入,“青染……我心悦你……你也多瞧瞧我好不好?”
言语间少年含着哭腔,拥抱着身下的人,近乎祈求一般,“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会强迫你离开我爹,在外人面前我依旧会恭敬唤你小娘,即便日后你不愿同我欢好我也甘愿……只要……”
说到这儿,话语哽咽近乎哀求,“只要青染心里有一点点我的位置就好了。”
如此真心的剖白,凌言凝望着对方。
少年眼泪滴落浸润面颊刹那灼热,凌言最终回抱住了对方,在对方看不到的角落,自嘲讥讽一笑,柔声回应,“好……”
之后,凌言不加收敛,从被动配合,转为殷切主动。
勾挂着少年腰身,扭腰接纳其精神勃发的阳物,刻意收缩后穴,夹弄吸附。
没甚经验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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