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芍做了一个噩梦,梦里被一只黑色大猫压着,怎么也动不了。她被闷醒了,原来是徐老师的一只胳膊环着她,害她不能和平时一样随意翻滚。
男人的手又温暖又宽厚,掌心贴在她小腹上,源源不断地传递热量。
只是一想到这双手昨夜抚过她隐秘之处,她就羞得无地自容。
她稍稍挣扎了一下,徐斯的手便顺势而上,捏住她的乳房。
侧躺的姿势让胸前乳肉更加松软,徐斯手指修长,能同时按住两边的乳头,尽管只是浅尝辄止的擦过,她仍感觉两股电流窜过她的身体。
屁股后蛰伏的物事马上有了抬头的趋势,背后徐斯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明显醒了。
林芍一个使劲儿,挣开了舒适的怀抱,她赤脚下床,迈出法的深吻和揉捏过后,陈最突然抱起她,逼近她,她的腿无可奈何地分开,整个人被悬空抵在墙上。
“陈最,你疯了唔……”
林芍正想骂他两句,衣服就被强行推起,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乳首重重舔舐。突如其来的快感压下她的话语,抱怨之词转为婉转呻吟。林芍昂起脖颈,胸前绷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乳儿被更深地送进口腔。
这样的场面对曾经的他们太熟悉。陈最最喜欢这样抱着她吃她,好像一头骄傲的狮子对公主心悦诚服地低下头颅。
林芍也很顺手地抓着他的头发。
陈最没吃几口,好像想起了什么,恶狠狠地问:“他能让你那么爽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林芍不满意被打断。
陈最嗤笑一声,一只手探入裙底,隔着内裤揉她的穴口,“别不承认,会员积分增加提示,昨天晚上。”
林芍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她早忘了,当初偶尔也会在陈最手机上用她的账号预订房间,谁知道这个疯子分手一年了还保留她的账号。
陈最和她在一起之前就炙手可热,根本不缺女生追。她也不是陈最的初恋,谈不上白月光什么的,而且提分手后陈最也没多挽留,鬼知道会有这茬。
不对,都分手一年了她和谁开房,关前任什么事?就是不能污蔑学弟的清白。
“不是谢景轩,我和他没关系。”
“不是他?你还有别人?”
林芍感觉陈最的语气更坏了,他的手指隔着内裤往里进了几分,痛和爽并存。
“是谁?……你还护着他不告诉我?他比我还能让你爽吗?”
“陈最,你别讲话。”林芍用撒娇的语气,陈最就拿这个调调没办法。
不让讲话,他只好发狠地咬林芍的脖颈,嫩得像豆腐一样,很容易留印子。身体也是,哪里都滑嫩滑嫩的,叫人爱不释手。
一想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毫不留情地弃他如敝履,一年里他尚且可以安慰自己林芍只是不想谈恋爱而已,可昨天的积分记录刺激了他:林芍真的离开了他,并且愿意和别人在一起,被抛下的只是他而已。
嫉妒的野草和欲望的火焰交织在一起,陈最迫切想要证明自己,只要林芍明白只有他能让她最快活,一定会回到他身边的吧?
陈最的肌肉绷得青筋凸起,浑身硬得像铁,当然包括身下那根肉物——天生和它的主人一样发育良好,长势惊人。
陈最急匆匆地扒开内裤挺身,破开层叠的甬道,进入梦寐以求的温泉乡。
他的龟头生得太大,即使水多,紧窄的小穴也吃得辛苦。林芍痛得沁出泪水,压抑着痛呼出声。
熬过艰难的开头,后面便顺利多了。感到林芍渐渐顺了呼吸,陈最便猛地加速,重重地顶她撞她。
这水汪汪的穴儿他熟悉得很,哪里敏感一清二楚,很快就让林芍溃不成军。
偏偏在这里,隔着一堵墙是任何同学都可能经过的走廊,林芍不敢叫出声,只把指甲狠狠抠着他背,又死死咬着他肩膀才勉强屏住声音。
“叫出来,林芍,叫给我听。”
林芍依旧不敢,还他愤愤一眼。
陈最干了好一会,放下林芍,让她背过去扶着墙,又是狠狠一挺身。
这一下直直顶到底,酸胀得林芍整个人都软了,险些跌到地上,幸好整个人都被陈最捞着。
她拉不开一点距离,被陈最结实的身躯钉在墙上,肉棒仿佛不知疲倦,又快又狠撞进她穴里,一下一下都在最深。
陈最一只手扶着她,一只手还去揉弄她摇得淫荡的乳肉,腹背相贴,鱼水相融。
她又被逼上了临界点,刚刚的尿意折返回来,她拿破碎的语句让陈最放她去厕所,自然是得到了无情的拒绝。
“芍芍,尿在这,尿给我。”陈最没停下抽插,低头去亲她光滑的脊背,蜻蜓点水的吻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在高频的抽送中,粗重的喘息中,混合着的各种液体从她被撑开的穴中喷出,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林芍几乎失去了那时候的意识,只记得陈最一直牢牢抱着她,在她高潮没多久也射给了她。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