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都不认识的人,梦里怎么敢这么编排。
林芍狂搓自己的脸,试图让燥意和尴尬褪去,幸好是梦,这种内容她都不敢随便意淫啊!
陈最还没醒,今天是留院观察最后一天,没问题就可以离开了。一看时间,早上七点半,医生好像过会就来。
果不其然,很快查房的队伍就扫荡到了这儿。林芍推醒陈最,转身就看见今天负责检查的白大褂,整个人石化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白大褂是黎遇?
她的春梦对象,半小时前还在梦里和她抵死缠绵,虽然全都怪她的淫荡,但现实中真碰到了真的很……很抓马。
林芍恨不得钻个地洞逃跑,可她必须要强装镇定地面对,装作什么事都没发什么的样子。
还真别说,黎遇的身板形象都特别适配白大褂,整个人浑然天成的医生气质,白衣圣父的光辉仿佛能普照大地,起码闪瞎了林芍。
这张脸除了唇珠都很清冷端正,唇珠,唇珠,呃……又联想到了不太健康的东西。黎遇也很高,但并不是陈最那种壮,而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如果梦里看到的肉体都是一比一还原的,那也真是一等一的赏心悦目。
林芍甚至已经试过了,好身材还不是绣花枕头,他有力得很,能躺着操,能坐着操,估计也能站着操吧。
不不不,不再想下去了!
“病人家属,嗯?”
林芍看着那颗漂亮唇珠上下跳动。
“嗯嗯是我!怎么了医生。”
“检查下来没什么问题,今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好!谢谢医生。”
看着几个白大褂离开,林芍喘了一口气,还好不认识她。
“下次走路要注意哦,家属同学。”
林芍又差点被那口气呛死,是说那天撞到的事吗,所以黎遇记得自己?!
陈最看着小脸通红的林芍,“你和医生认识?”
“不不不认识,那天在学校不小心撞到了,我想他或许是医学院的学长!”
“也是哦,大四的学长这会就在见习。”
搪塞过去了。
陈最医院浅住两天,没什么东西要收拾,林芍办完手续,忽见一帮人涌进病房,是陈最大学的朋友们。
一群大男人闹哄哄的,推推搡搡,他的朋友都认得林芍,看到她在这里,不知道陈最意思如何,只七嘴八舌地搭话。
“是林芍啊,辛苦你照顾最哥了!”
“这小子只说自己受伤了,我们还担心他,他非不让我们看望,我还说怎么回事呢。”
“狗儿子,是不是背着我们英雄救美了!”
一帮人登时笑作一团。
林芍也都认识他们,挨个打了招呼,在谢景轩这儿顿了一下。
强上了他擦干嘴巴就跑,说起来还是自己行为恶劣。还有用元宝的尾巴做那种事,她现在还没有整理好心情面对。
但是这一个小停顿在欢快的病房里不引人注目,一群人还是热热闹闹地回学校了。
陈最要被兄弟们“三审会堂”,无奈地和林芍告别。谢景轩蹲在路边等她,可怜巴巴的像被抛弃的大型犬。
“学姐。”
他偏偏没开口问,让准备好苍白陈词的林芍更加苍白,更加无力,更加愧疚。
“元宝想你了。”
“我这就去看看!”
这是给她台阶下吧……?真是善解人意的学弟。
一路上谢景轩都和她保持距离,惴惴不安的气氛一直凝滞到关上房门那一刻。元宝没有像上次一样出来迎接,但能听到猫叫,谢景轩严丝合缝地搂着她。
“嗯、元宝呢?”林芍一边哄宝宝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
“他今天睡次卧,学姐睡主卧,我也睡主卧。”
这么轻而易举没有商量地决定好她留宿的事情吗!好吧,她也不忍心拒绝。
“不是说元宝想我吗,我去看看。”
“不是元宝想你……”谢景轩搂得更紧了。
林芍叹了口气,也抱住他。
“学姐为什么睡了我就跑,消息也不回,最近上课和开会还请假,原来是和队长在一起。”
“我只是、我只是——对你非常愧疚!”
“为什么要愧疚,那天明明一直说舒服,是我一开始表现太差劲了吗?可是早上学姐喷了好多……”
“咳咳咳不要说了!”
“我错了,我不说这些话了,我都把元宝关次卧了,下次再也不让他偷看我们好不好,学姐就原谅我吧……”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
谢景轩委屈巴巴盯着她。
“是我,我我的错,我半夜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非常抱歉,所以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林芍一股脑解释道。
“为什么要抱歉,可是我们都很舒服呀?”
“这,这样的行为应该是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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