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偃旗息鼓,战火从客厅松软的沙发,烧到房间熟悉的床上。
黎遇一直看着她,眼里深不见底,欲望在翻涌着。哪怕是射精那一刻,两个人拥抱着颤抖着,压抑地喘息着,他的视线还是不离开爱人畅快到扭曲的脸庞。
然后他温吞地抽身出来,一股热流被带了出来,林芍忍不住吸了一声气,在暗淡的月光中观察着他分明的剪影——长腿一跨,弓腰轻而易举抱起自己。鼓鼓囊囊的肌肉让她很安心。
“房间。”他声音因为低哑格外性感。
给他指了路,于是呼吸还没平缓过来时,就被粗大的肉棒再次贯穿。只是这次转移了战场,他们在自己的床上交合,因距离父母只有一墙之隔,两人不敢大动作,也不敢发出声音。
只是给她一记肉渣吃,叫她从路途中迅速回归渴求的状态。随后滚烫的性器退出,慢条斯理地在花唇上磨蹭,硕大的龟头碾过凸起的阴蒂,碾出一股一股水流。
刚才激烈的性爱缓解了黎遇的燃眉之急,他现在理智回归,有耐心好好逗弄林芍。
可是林芍却被高潮逼得理智全无,她尚且知道他们在自己的床上做爱,隔壁就是睡得正香的父母,只得“哈啊、哈啊”断断续续的发泄着。
“为什么呜……不进来……”要被磨疯了。
肉贴着肉,光滑的,沾满水液的龟头在她穴口来回滑动,有时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力道重得陷进去几寸,便如同在那通了电一般,那电流沿着花穴进了花心,顺着她的脏器,脊椎,通向了全身。
不仅大脑里像放烟花一样闪白光,身体也一刻不停地颤抖,颤抖,颤抖……
“让我吃……让我吃黎遇、呜……”黎遇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用水淋淋的肉棒拨弄着嫩红充血的花瓣,偶尔刺入花蕊,给林芍解解馋。
林芍终于无法忍耐,推了黎遇一把,软绵绵的力道,男人却故意被推开,从善如流地躺下。
原来是故意等着她呢,林芍颇为恼火,居高临下地看着黎遇立得高高的粗壮的肉物,愤愤地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粗大的东西被掌掴后似乎更加兴奋,可惜被她的水糊得亮晶晶的根本分辨不出是否又渗出了淫液。
欣赏了摇晃的肉棒半晌,林芍一手扶住,一手重重按向黎遇的乳头。
他胸肌饱满,平时穿衣服就好看,现在脱光了更加诱人,男人不太敏感的乳头在她发狠的按压下颤颤巍巍地挺立了。
被打肉棒的那一刻,黎遇专注的眼神涣散了刹那,并未感到羞辱,反而觉得林芍恼怒的模样娇俏可爱,床笫间不轻不重的殴打也不叫暴力,不过是他们的情趣罢了。
黎遇的眼睛在黑暗中很亮,微张的唇急促地呼吸,唇上还挂着他们激吻的涎液,胸廓因为兴奋起起伏伏,俯视的画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骑着自己的白月光,梦中情人,高岭之花。林芍觉得眼前的梦境如梦如幻,尤其是黎遇这副情动的,让她为所欲为的姿态,美好得让她迷醉。
她坐下去的时候,也俯身低头叼住了黎遇的颈肉,好像在宣誓所有权。
吃进去之后便没多费力,黎遇有一副好腰,不知疲倦地向上耸动,把肉物狠狠地送向她的深处。林芍也疯魔了一般,配合着他坐下,抬起,又坐下,他们之间的律动带来了充满整个房间的水声,像是涨潮的海滩遇上了坚硬的礁石。
大手又顺势揉上她的乳房,本就随着身体荡漾的乳波,又被有厚茧的手塑造成各种形状,红肿的乳头在掌心绽放。
根本记不得做了多久,又做了几次,累及了便闭上眼,休息片刻,男人灼热的身体又挨上她,硬挺的肉棒又埋进她的花心耕耘播种。
外头本是黑的,渐渐的看见鱼肚白,又渐渐的金光四射,霞光万丈,是太阳,太阳升起来了,但梦没有醒,两个人都深刻意识到彼此是真实的,不会突然消失的存在。
又射了一次精,阳光描摹出他们的疲惫的五官,黎遇任由半软的肉棒埋在穴里,低下来轻吻她潮红的脸颊。
“我不能离开你。”
林芍瘫软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意识昏沉听到这句话,也没精力回答,阖上了眼皮。
幸好林芍父母从不私自打开她的房门,也就不会发现她的房间里,两个睡得四仰八叉的人。
林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黎遇的胳膊箍着她的腰,听到动静就睁开眼,凑过头在她颈窝蹭了蹭。
“今天,陪我去学校好吗?我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
他已经找好了无可挑剔的理由。
他本身就是最好的理由。
林芍从没想过自己会躺在家里的床上,和黎遇贴在一起窃窃私语。曾经她或许还在这里想着他自慰,或许在春梦里和他邂逅,但现在一切成为现实,让人不敢抽离。
于是午后,她和黎遇肩并肩的,复刻了她很早之前梦中的场景,只是季节不同,他们也不再是单纯的高中生,人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就像风吹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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