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亦已经完成使命回来,坐上轿车离开这家令人流连忘返的百货公司.
回到别墅,踏进大门,那些堆积如山的衣物,摆放满几张沙发之上,需要所有人帮手才能一次过捧上她们的房间去.
我们累得快死了,原来当苦力那么辛苦的,大家都返回自已的房间休息.
哥哥没有那么疲倦,先让我洗澡,其实我想一起洗的,他可能怕我的侵犯,说实话我也有这个企图的.
当我洗好了出来,哥哥休闲地站在露台,享受着微风的沐浴,月色的洗擦.
「哥,我洗好了.」但哥哥像沉醉在景色之中,动也不动的凭栏凝望着夜空.我悄悄地走到他身后,双手隔着裤子,抚摸他圆凸的屁股.
「停手,牵仔.」哥哥没有回头,而语气也显现不出太坚拒的样子,有点欲拒还迎之意.我没有因此而停下,手掌还变本加厉游向裤前搓揉,掌心慢慢感到裤裆在膨胀,哥哥也没有阻止,显然,我已点起哥哥的欲望.
正想解开哥哥的裤头,他立即按着我的手,「够了,昨晚我不说是最后一次,不要再作荒唐的事了.」他说完便转身离开返回房间去.
呆了一会,可是,我的欲望也燃起了,正熊熊地烧着.随即也走进房间,哥哥已脱下上衣和牛仔裤,在衣箱找寻更换衣服.
「哥哥,再给我一次好吗.....」我的手从他身后,又在他的内裤前挑逗.
「不....你....」在他还未及反应,便拉下他的内裤,快速吸吮他半硬的阴茎.
「你....我...还未洗..肮..脏..啊...」最后,欲望还是战胜理智,他的手按着我的头,下盘向前摆动.
哥哥还没有清洁的阴茎龟硕带点尿骚味,强烈地激发起我内心野性的欲火,双手拉下睡裤和内裤,套弄自己硬扯得有点痛的鸡巴.
哥哥原始的兽性被我唤醒,他毅然抽出狠操着我嘴巴的大屌,拉起我推倒我在床上,用力扯脱我的裤子,丢在远远的地上,
抬高我双腿,俯低身埋首用舌头湿舔我的屁眼,我被他舔得痒痒,腰姿不断扭动.他的嘴巴沿着会阴边吻边移上,一直到圆鼓鼓的阴囊上,将我两颗蛋蛋一齐吸含进口里,再用三根手指猛插我的菊花,而另一只手在套弄我的老二.想不到哥哥会反客为主,蚁见蜜糖的样子,变得疯狂起来.
可能玩够我了,站起来在我下身就位,一股火辣辣的硬物顶着屁眼,哥哥一用劲,腰一挺,下身的大阳具排除万难的捅进我体内,突然间肛门内充满很强的紧迫感,不得不轻叫一声:「啊~」
哥哥开始了人肉马达,用劲抽插着我屁眼,他伏下上身搂着我,嘴巴吸着我的唇瓣,两根舌头在口腔里纠缠.我的手脚像鱆鱼触须似的缠紧哥哥的身体.
哥哥的屁股越摇越快,有整整五分钟像打桩似的,狠狠的捅插我的菊花,随即突然停下,一股股灼热的火球飞射到我体内深处,
接着他倒下来抱着我,让他在我怀抱里喘息.
欣赏着窗外上半是蔚蓝的晴空,下半却是团团比雪还要白的云层美景,心情放松了许多,回顾自从跟爸爸第一次做爱以后发生的事情,恐怕没有任何少年能遇过.曾跟爸爸、邮差叔叔、英文补习老师、学长、阿祖、董事长、中东籍劫机者、黑人机长、国防部部长、双胞胎保鏣、贫民区少年、印度商人、总统先生、总统先生的两个儿子、哥哥、拉丁小偷、爸爸的主诊医生,还有同志酒吧的同志们等等性交,即使有跟我一样年轻的少年,其做爱的经验亦丰富,相信也不曾跟一个国家的元首搞过.就短短数月发生的事情,就可以写一部长篇的,或者拍成多部精采的电影了.
想下想下以往的做爱的片段,跨下的小弟弟又想蠢蠢欲动.看看手上的米老鼠手表,下午三时廿五分,正是飞机飞离西岸刚好三个小时.距爸爸遇袭有三个多星期了,前天爸爸的主诊医生跟我们说爸爸可以离开深切治疗部,不用隔离了,但医生仍不能肯定爸爸甚么时候会苏醒过来.可是,阿祖快要开学;霍伯母所买的东西快可堆满房间;哥哥也不能无了期的向大学请假;董事长仍坚持要等爸爸恢复意识才肯回公司,基于种种因素,妈妈便向主诊医生提出转送到东岸医院继续就医的请求,医生评估过爸爸的情况后,认为爸爸现时状况能够作长途飞行,而他也会跟随陪伴左右,以防爸爸病情有变.于是,部长先生跟总统先生商量过后,决定替我们安排今次的飞行.妈妈和霍伯母为了收拾好这三星期辛辛苦苦东奔西走抢购回来的胜利品,足足花了一天的时间,直到今天早上才勉强打包好,就她们合共有十大箱的物品,我有点担心妈妈和哥哥租住的【鸟笼】如何放得下这些东西.两位母亲辛苦了一晚,所以登上飞机后用过午膳后便睡着了.
至于哥哥,自从那天偷袭和诱惑他跟我做爱后,翌日早上起来,发现他的物品不见了,原来他以我有吵耳的鼻鼾声为由,搬到离我房间最远的空房去,实则以免又再给我诱奸.我曾试过半夜悄悄溜到他的房间去,但每次房门都是锁上的,看来哥哥已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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