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与就倒了下去,两张穴口都在不停的流精,腥臊的白浊糊满了整个下体,逼口都快合不拢了。
红艳的媚肉隐约可见,他被林深操透了……从里到外都是,脏死了……
“许医生有你的快递。”
一个清秀白皙的护士推开门,她手里拿着一个密封纸袋。
许知与正在吃午饭见状笑着接过,并道了声谢。
不过医院这个地址他几乎不用,近期也没有购买记录。
纸袋不大而且没有任何寄件人的信息,那股牛皮纸特有的味道让他莫名排斥。
许知与皱起眉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指尖捏着的袋子瞬间就像起了火烫得他把东西扔得远远的。
“碰”的一声纸袋掉进垃圾桶里,这样来历不明的东西让他想起了林深,他都不敢去想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那天的回忆始终折磨着他的内心,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就怕大半夜的睁眼就看见林深站在他床边。
偶尔实在困倦睡过去也会被噩梦吓得满身大汗,家里的任何一点动静都让他提心吊胆。
连续这样过了快一周,许知与觉得自己快要神经衰弱了,为此他不得不找神经科的同行拿了点安神助眠的药物。
虽然不确定这东西到底是不是林深寄的,但来历不明这一点却是实打实的。
“宝贝儿,看见我给你的好东西了吗?”
“相信你看了一定会喜欢。”
“对了,今晚我会来接你记得准时下班,我不喜欢等待。”
桌面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连续几条消息吸引了许知与的注意,可仅仅看了几个字许知与就被刺激得一颤。
手机啪嗒掉回桌面,他脸色白了很多,好看的眉眼越发皱紧,眼神从惶恐慢慢转变为愤怒。
他捞起那密封的纸袋用力一撕,哗啦啦一大堆照片之类的东西掉了出来。
不堪入眼的淫秽画面强有力的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忍不住瞳孔一震,呼吸仿佛很困难,整个胸膛都快被挤压裂开了。
许知与扼住喉间猛的喘息,他最讨厌被人拿捏玩弄,更何况林深还是用这样羞辱的方式,他恨不能把人千刀万剐了。
可他在男人眼里终究只能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要么选择乖顺要么被一点点拔光尖刺。
许知与头疼欲裂,一双眼睛气得发红,那些艳照让他撕得粉碎,纷乱的碎纸没有一片露在外面,他把纸袋封好塞进抽屉里。
不消多时他又恢复了原本的冷淡模样,只是桌上冷掉的饭菜却再也没有让他提起食欲。
下午日头很盛,暖热的橘光洒满了医院过道,许知与从病房里出来没有任何准备的被耀眼的光刺得睁不开眼。
他抬手遮了下漂亮的眼睛虚虚睁开,那副表情慵懒得像只睡不醒的狐狸,虽然带着口罩还是能想象出那绝艳的姿容。
一旁的人甚至都不敢多看几眼,只有窝在妈妈怀里的小女孩亮着眼睛看得直勾勾的。
许知与与她对视两秒好脾气的笑了起来,眼尾微微上挑的弯起,那女孩顿时红了脸羞怯的躲进怀里。
“许医生魅力不减啊。”
“你不知道吗?许医生可是我们医院一枝花。”
“上次儿科有个小朋友始终不配合打针,结果许医生来串门儿孩子直接看懵了。”
“那一针下去不哭也不闹了效果立竿见影。”
同行的众人笑了起来,许知与没少被他们开玩笑,那些传闻也都是医院里人尽皆知了的,他笑了笑没作任何答复。
“我去趟卫生间。”
厕所的隔间做得很隐蔽,许知与关上门接听了手机来电。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手机那头传来熟悉的男声,他绷住的身体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在对待大佬时他总是会自动切换成另一幅模样,再开口就变成了撒娇的口吻。
“刚才有事在忙。”
“你呢?在干什么?”
“老公~”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清越的声音显得有点媚。
男人笑着说了句“又撒娇。”然后接着道:
“我也在工作。”
“今晚有空我来接你?”
“……”许知与闻言愣住了,手心攥得都出汗了。
“我……今晚可能得通宵……”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
“这么多手术要做?”
“照你这样是头牛都抗不住。”
他的语气很宠溺,许知与脸红了心却更虚了。
“没事儿,我习惯了。”
“过几天就该我休假了,到时候我去找你好吗?”
他心跳的很快生怕男人不同意,可对方听了他的话只是让他注意身体,其余的都没再问。
之后他们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直到有人进来了许知与才挂断电话。
几分钟的时间他慌乱的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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