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你好香啊,喷香水了?”
“没有。”
夏郁也闻了闻,“是什么味道?浓吗?”
“浓倒不浓,也闻不出具体的味道,就是挺香的。”
夏郁不着痕迹地拢了拢围巾:“可能是颜料的味道吧。”
他又说,“我有点感冒,不太舒服,先睡一会。”
“难怪你脸色不好看。”王倩雯打开一本明星写真集,“行,你睡吧。”
夏郁嗯了声,闭上眼。
他没有感冒,但不舒服是真的。
他有些头晕,身上也酸酸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尤其是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不管什么样的坐姿都不舒服,又隻好强行忍耐,弄得他有些烦躁。
下飞机后,那种晕眩感更重了。
夏郁摸了摸额头,感觉有些低烧,肚子也在这时候不舒服起来,但又不像是要拉肚子。
他没有吭声,和王倩雯一起打车回家。
回去的路上,王倩雯道:“我爸好像跟我说今晚要去你家吃晚饭。”
夏郁嗯了声。
父亲没跟他说,但说不说都一样,他习惯了。
“不过说真的,你这么帅怎么还没有女朋友啊?”
夏郁闭上眼休息:“女生都没我好看。”
王倩雯顿住,盯着他看了会儿后道:“……我竟然无法反驳。”
两人在别墅区门口分开,各自回家。
夏郁到家时不到四点,天还是亮的。
一进门,他就看到母亲和嫂子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似乎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两人都在笑。
听见声音,夏母率先回头,见是夏郁立刻高兴地走了过来。
夏郁衝她们打招呼:“妈,嫂子。”
夏母道:“你可算是回来了。今天王叔叔要来家里做客,晚上妈妈烧糖醋鱼给你吃。”
夏郁点点头:“好。我有点累,先上去睡一会。”
“去吧去吧,吃晚饭的时候我喊你。”
夏郁拎着行李上楼。
他们家一般六点开始吃晚饭,他还能再睡两小时。
躺到床上,夏郁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同时也忍不住反思了一下——以后还是得节製一点。
昨晚实在太过放纵,当时没感觉,沉溺在快感之中,但事后是真的疲累无比,整个人都跟散架了似的。
夏郁是个觉浅的,但这一觉他睡得极沉,母亲敲了好几下门他才听见。
起床时眼皮都抬不起来,完全没有睡够。
夏母也有些惊讶:“这么困啊?先去吃饭吧,吃完再回来继续睡。”
夏郁嗯了声,换好衣服后又洗了把脸才下楼。
先打招呼,然后入座。
他们家是大圆桌,王倩雯就坐在他旁边,入座时两人目光撞上,都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出了无可奈何的神情。
王倩雯的父亲是书法家,一身白衣,看起来仙风道骨:“远航,你这儿子长得真是越来越俊俏了啊。”
夏父摆摆手:“男孩子要那么好看干嘛?又没什么用,女朋友都没一个。”
王父看看夏郁,又看看夏母:“你两个儿子的长相倒是全随了妈……”
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妻子碰了下,王父立刻反应过来,端起酒杯,“来来来,这么久没见我们先碰一杯。”
夏父笑笑,也端起了酒杯,但神色显然没有刚才自然。
夏郁微垂眼眸,在桌下悄悄伸手,拍了拍母亲的手背。
夏母看他一眼,淡笑着回握了握夏郁的手。
夏郁是有一个哥哥的,名叫夏昭。
夏昭比他大24岁,在他3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夏郁对这个哥哥的印象并不深。小时候父母也不愿意跟他多说,直到他上小学了,明白点事儿了,才从母亲那知道了一点——夏昭是割腕自杀的。
自从夏昭去世之后,母亲的身体就不太好,原本她也是在大学里当老师的,事发后没多久就退了下来,一直在家养着。
夏昭的名字在他们家算是个禁语,不光爸妈自己不提,也不许其他人说,甚至嫂子和夏奕也从来不说。
夏母夹了一大块鱼肚子上的肉到夏郁碗里:“你最喜欢的糖醋鱼,多吃点。”
夏郁回神,点点头,吃了起来。
忽然,他动作一僵。
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地流出来。
他好像……
找到了那个让他低烧的罪魁祸首了。
夏郁眨眨眼,下一秒就又恢復了平静。
他没有起身处理,而是继续坐在位置上,继续听长辈们互相吹捧各自的子女,也任由裤子上的湿濡感持续扩大。
明明这是个很不得体很尴尬的事情,但看着坐在最上方的父亲,夏郁垂下眼,有种别样的报復感。
父亲最讨厌他和男生在一起玩。
他和男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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