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着泓醉人美酒的桃花眼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姜瑜起身,一身丝绸制成的华裳若隐若现地能看到他曾经养尊处优的嫩滑肌肤。
言希感觉自己气血上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看到那个人脸上悲戚的表情,就忍不住产生了想要保护他的欲望。回宫以后,原本也没打算过来的,可那张白净幽怨的面孔,一直萦绕在脑海,鬼使神差,他还是来了。
“公子!果然是您!奴一猜,这样财大气粗一掷千金,定然不会是寻常富豪!”先前那个下人出去,还贴心地将门仔细掩好,姜瑜三两步就走到呆站在原地的言希身边,像条讨好主人的小狗,拉过他还有些寒意的大手,就要往屏风后面带。
“公子,自重!”言希一愣,几乎是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自重什么呢?原本今晚就是眼前人贩卖初夜的日子,难不成还要人家耿着个脖子,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其实言希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些钦佩姜瑜的,国破家亡,原本高高在上的太子,一朝沦为阶下囚,又被自己的兄长坏心眼地扔进这花柳巷,成为卑贱入尘埃里的妓子,若换位想想,自己绝不会忍受这样的屈辱,恐怕早就自戕殉国了。
他一定心怀不甘,还会想要从头再来的吧?
思及此,言希看向姜瑜的眼神越发暗沉,是自己太冲动,不该沾染上这样的麻烦。
姜瑜僵在原地,耳根通红,他好像被言希方才的举动吓到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像是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言希一句话全都戳泄了。
“公、公子,您,您是嫌弃奴脏么?”小心翼翼,姜瑜摸过圆桌上的酒水倒了一杯递过去,讨好似的,“您也许觉得奴一介囚徒,难以配的上您的尊贵身躯,是,奴虽如今卑贱,但到底也曾经光辉过,玉国前太子的身体,也许还有些价值吧?”
眼角通红,撕开伤口露给外人看,还要强颜欢笑地故作轻松。言希心中猛地一颤,接过那杯酒水,坐到姜瑜身侧。
我去,这言希一直冷着一张脸,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姜瑜表面戚戚,内心却疯狂吐槽。没了嗝屁啦捧场,似乎演戏的时候更加投入了。可毕竟姜瑜是个闲不住的碎嘴,又不想让自己太过沉溺,只好在这样焦灼的气氛里抽出一丝精力,自顾自地缓解情绪。
“我不是故意的,公子莫怪。”言希饮了那杯酒,“今日事只是个意外,我原本并不爱好男色,只是公子如今处境多有困难,只是想出手帮你一把,免于落入那些别有心思之人的手中。”
好个正人君子!姜瑜内心冷笑,面上却并未露出半分恼意,他沉默了片刻,思索着如何回答,今天这样天时地利的机会,若不把这人收服,下次想要再见面,就更加困难了!
正想着,突然小腹传来的热度提醒了他,对了,不是有现成的东西可以用么!
眼波流转,那里头的暗流突然汹涌澎湃,贝齿轻咬下唇,上面的绯色像是涂了在人间从未见过的口脂,艳丽又勾魂摄魄。眼前人突然好似变了模样,言希一时看得呆了。
“公子如此好意,奴心领了。”姜瑜起身行礼,想要往屏风后面走,言希见他脚步虚浮,像是什么病症发作,刚起身要去扶他,就见那人腿脚一软,惊呼一声摔在地上。
变了调的呻吟直击言希神经,他瞪大了双眼,不解地望着姜瑜。
“呵,公子不知。”姜瑜喘着热息,感受到背后灼灼的目光,放轻了声音开始勾引,说几个字就停下喘息,偏生那喘息里还夹杂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吟哦。
“奴来这里前,曾被喂下三大碗滥春……哪儿还有什么作为人的尊严,嗯……一日若没有粗长硬挺的东西肏进身体,连命都要没了……”
说罢竟也不顾言希的注视,姜瑜把身上的华袍脱了一半,露出已经染了粉色的半块肩膀。
言希大骇,滥春之物毒性极高,在宫中向来都是大禁,三大碗的剂量,更是寻常人所难以拥有的,他知道姜瑜被送来之前,太子曾去地牢看过,如此想来……他眯了眯眼。
癔症发作的姜瑜握住自己挺立的肉具开始不管不顾地揉搓,却因为药物的原因涨得又肿又痛,前端也可怜巴巴地只有很少的液体分泌,急的他快要哭了。
“你还好么?”言希起身,想去查看他的状态,却意外地被姜瑜扑了个正着。
“公子,公子既说了,今日是好意帮奴,那您不如好事做到底……”化了人形的狐狸精,字字句句都是他勾魂的武器,言希头皮发麻,只是一个恍惚,那人竟钻进自己外袍里,扒开外裤和亵裤,精准地握住了他的命脉。
“奴也不会白叫公子帮忙……”裤裆里传来那人闷闷的声响,言希只开口说了个“不”字,就再说不出话,湿热柔软的口,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了还在沉睡的性具。
从未有过的体验,言希大脑空白,所有的注意和全身的血液好似都跑到那处,被热息裹挟的肉具也是立刻就抬头,在姜瑜的口腔里一点点变硬、变长。
好家伙,姜瑜惊奇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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