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哥,你原来这么骚的么?!
“你做什么?!”姜瑜一把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不老实的咸猪手,神色也换了,不像刚才那么轻薄放浪。
“自然是……”苍尧力气大,姜瑜推不动,却叫他得了空,把人翻了面,“原来是欲擒故纵!”
姜瑜被苍尧翻转压在床榻,下身的锦被滑落,藏在里头的景色一览无余。
苍尧眼神暗了暗,歪嘴一笑,擒了姜瑜双手按在瓷枕上,一手去拿半截吃进穴里的玉势。
“不要、不要……你做什么……啊……不,滚下去……啊!啊……”
玉势在苍尧手心似有了生命,进进出出操得姜瑜魂飞魄散,不知自己嘴里胡乱说些什么。
“呵。”又是一声轻笑,苍尧耳畔萦绕着淫叫,奇怪的是他并不反感,还飞快地在心里无师自通了许多事。
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行那事,更有趣的是,他发现自己硬了。
“瞧你这般欲仙欲死,不知在下的赔罪你可满意?”故意在姜瑜将要射精时拔出了玉势,苍尧还坏心眼地把两根手指塞进那口滴着涎水的穴里,只浅浅地套弄。
“唔……”瞬间的高空跌落尘泥,姜瑜怔愣了片刻,他挣扎着想要通过蹭床单来达到效果,却被眼疾手快的苍尧先一步把他的屁股提起,趴跪在床上,像只求欢的狗儿。
“还没回答在下呢?”苍尧好像真的想听到答案,对姜瑜的状态坐视不管,铁了心想听他回答。
“啊!不,你怎么如此……你给我!给我!”胡乱摇着身体,可不论是肉具还是后穴,没有一处得到满足,姜瑜急了,眼尾绯然一片,声音也带了哭腔。
苍尧一愣,心头似有天火降下,瞬间将全身的血液统统点燃。
插在穴里的手指抽离,姜瑜在滥春的作用下更加欲壑难填,可上半身又被苍尧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好软了声音求他。
“不如官人您亲自赔罪,我、我就原谅您……”
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姜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死处男,花样倒不少!要不是小爷我被这滥春害得浑身瘫软,我高低跳起来跟你一决雌雄!
“哦?是这样?”
有热络的肉棒顶在穴口,上下左右蹭了个遍,就是不进去,急得姜瑜额头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是,是……求您、公子,公子别玩了,我受不住。”嘴上说得软糯,心里早把苍尧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耽误我射精,天打雷劈啊!
“可是我瞧你这穴这么小,真的吃得下去么?”几近四指粗的肉具又硬又烫,挤在姜瑜股缝里滑动,坏心眼地顶在他盛满精水的囊袋上,痛得姜瑜大叫一声,连连求饶。
“吃得下,吃得下,公子切莫再折磨奴了,您操进来!”姜瑜一咬牙,闭着眼睛,什么荤话都往外说,“您操进来,包您爽过神仙!”
“那就……”
苍尧在姜瑜看不到的地方眼神狂热,一向只有杀意和冷漠的眸子里,破天荒地有了情欲。滔天的欲火熊熊燃烧,包裹在黑色面罩底下的嘴肆意狂笑,颗颗尖利的牙齿轻磨着布料。
这还是第一次,有了不同于杀人的独特感受。
“如你所愿!”硬到快要爆炸的肉具像一块烧着了的碳条,一路灼烧地烫进姜瑜体内。
“唔嗯!”满腹的牢骚瞬间消失殆尽,浑身的毛孔都在享受这根堪称极品的肉棒。
就这小苍吧,也就是有点恶趣味,人不坏。
“呃……”低声喟叹,原来话本里说的温柔乡,确实会让人上瘾。
姜瑜被苍尧瞬间狠狠地拽下深潭,除了张嘴任凭冷气往口鼻心肺里灌,其余所有器官,全都失了联。
“抓牢,在下要开始赔罪了!”解了姜瑜的禁锢,两只滚烫的大手掐在姜瑜腰窝,一瞬间的瞳孔微张,苍尧在姜瑜体内“大开杀戒”。
不同于言希的温柔和秦悲风的决然,苍尧在床上的攻势几乎和他的职业一样,杀气腾腾、野蛮霸道。
姜瑜这身体之前是养尊处优的太子,哪受过这样的罪,又有癔症的加持,还没等那人泄精,他先一步昏过去了。
“呵,有趣,既是个做小倌儿的,竟还有这般不禁折腾的身体。”苍尧手里掐着那软做一团的腰窝,下身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少。
不寻常,从未尝过这样美妙的滋味。经脉血管里流淌的那些东西都兴奋到沸腾,他眼底逐渐显露出狂色痴态,全身心地享受连接处的温软舒爽。
姜瑜昏的时间不长,没一会儿又在一波一波狠厉的打桩中苏醒。
“苍……”一醒来姜瑜张嘴就要骂人,刚说一个字,瞧见身上那人沉沦在欲望里的眼眸猛地一凌,到底还是没有昏了头点名道姓。
“苍、天啊!”话锋一转,为了掩饰尴尬,姜瑜伸手去捧他带着面罩的脸,迷离涣散的眼神配上艳红灼热的唇角,隔着黑色布料将温度传递,苍尧一愣,下身粗硬的孽根又胀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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