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稍往回行,就看到仙士自在和仙士悠哉被仙士群包围。仙士群眼神空洞,像是游魂的姿态。地上还有许多的尸体,是他们互相残杀后的结局。「你、你们是做什么?忘记我是谁了吗?」仙士自在后退几步,撞到了仙士悠哉。仙士悠哉被迫与仙士自在背倚着背,惊惶地说:「他们……看起来好奇怪啊……」「杀……杀……杀……」仙士群发出强烈的杀戮之气,他们本来杀的是彼此,却因仙士自在和仙士悠哉的介入而转向。罗敷不解地问:「他们不是同伴吗?怎么自相残杀了?」「那群仙士眼神空洞,看起来……」祈律神情哀痛。「跟刚才的你有些像,但他们完全被控制了。」耕父沉重地说。罗敷搔了头,「这是相柳搞的?」「……也许。」祈律无法确定。仙士自在和仙士悠哉一见三人,赶紧奔到其身旁哭诉求助。「救、救命啊!」「他们变得好奇怪啊……」两名仙士不忘回顾,就怕被失去理智的仙士群打着了。「才说那些大话,现在就来乞援了。」耕父不屑地说。罗敷看向超过二十名的仙士,呿了一声:「真麻烦,一次得解决这么多吗?」祈律内心泛起不安,谨慎地问:「……两位前辈的意思是?」「他们的目标是诛魔,与其让他们离开这里,不如送他们一程。」耕父并瞪了两名仙士。罗敷走到祈律的前方,发表声明:「祈律,你不想看就背对我们,摀上耳朵,很快就结束了。」两名仙士眼睛发直,身体僵硬,猛然发觉这边也不安全。「两位前辈,也许他们跟之前的……」祈律想起仙士茂显等人,不愿滥杀无辜。不待祈律说完,耕父厉声道:「你太天真了!不是每一次都会刚好遇到好人。」罗敷眼神一冷,「你不杀他们,他们一样会杀你!」祈律坚定地说:「如果他们是被控制的,至少我要让他们清醒再说!」他往前衝,保护两名仙士不被仙士群或耕父、罗敷攻击。「你……你真的?」仙士自在难以相信。「拜託你了!把他们打退吧!」仙士悠哉软声道。面对祈律的举动,耕父、罗敷只好先放过两名仙士。「不论如何,先打倒再说!」祈律从怀中取出药草袋,以小刀割开之,使用增幅之力催动,发散出令人想睡的气味。仙士群闻到气味,身体一软,仍有知觉往前行。「……真拿你没办法。」罗敷叹了一口气,拋出小山压住前方的仙士。祈律感动地说:「罗敷前辈……」「就帮这一次,但他们晚些攻击我们,还是要杀。」耕父提出最后让步,做起屏障协助罗敷攻击。祈律看着两人的奋战,点头道:「……我知道了。」祈律以小刀牵制,罗敷以小山压制,耕父以屏障保护眾人,一来一往的默契建立于这段时间的互相合作上。未久,仙士群纷纷遭到小山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祈律再度以药草让其昏厥,确定他们不能行动。两名仙士见情况好转,竟不顾危险,一溜烟踏着仙士群的身体逃了。罗敷正欲挥小山压制,哪有看到人影,呿了一声:「逃得倒是挺快的。」
耕父暂且不管两名仙士,比着地上的仙士群,问了:「现在这些倒地的仙士要怎么处理?」祈律蹲下身观察:「(脸色极差,不像服用药物,是被控制的吗?)」他本欲用药治疗,但他解除不了咒术,爱莫能助。罗敷见祈律愁眉苦脸,询问:「如何?有想法吗?」「我想说杀了他们,但你肯定不接受。」耕父叹了气。祈律抬起头,「刚才我似乎是听到鸟鸣才清醒过来的,如果可以再听到一次……」「说到鸟鸣我就纳闷,这里啥也没有,最好会有鸟,我却真的听到鸟鸣了。」罗敷始终很纳闷。「我也有听到。」耕父回应。如罗敷所言,此处毫无生机,怎会有鸟儿栖息?祈律提出可能:「我在想……会不会是我身上的羽毛?」他拿出两根羽毛。「要怎么用?」罗敷疑惑地问。「施以魔气看看。」祈律释放魔气在两根羽毛上,瓏羽的羽毛慢慢变大,最后之羽则无改变。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变化。「……看来不是它们。」耕父道。「那会是什么呢?」祈律收起羽毛。罗敷盯着仙士群,「我看他们快醒了,不如把他们丢回入口,看他们的同伴会不会来认领,我们就回襄阳吧。」耕父点头,认同罗敷的说法。祈律伸出手,提出请求:「……两位前辈,我想要知道一件事情。」「什么事情?」耕父问。「我完全听不懂相柳说的话,但我想探究荒流河的源头,理解他的意思。请问,可以陪我一起探源吗?」祈律恳求地说。罗敷面有难色,尷尬地问:「不会又变成刚才的状况吗?」「这种呼唤都说得很曖昧,你听不懂也很正常。」耕父不认为值得为此犯险。祈律思考用字遣词,说了:「我觉得……相柳好像是对我说,又好像不是,我想知道原因。」罗敷担心地问:「你不怕危险吗?」「最近的情况让我很迷惘,我想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如果单纯只是魔化的症状,我也比较能安心。」祈律苦笑。听到祈律的说法,耕父神情凝重,但他看到罗敷似曾相识的姿态,叹了一口悠长的气息。「……好吧。」耕父无奈地说。分隔线耕父将最后一名仙士拋在荒流河的入口,不耐地说:「应该没有漏掉的仙士。」「这里还算安全,对他们够客气了。」罗敷轻拍手,不让手中残留任何仙士的气味。祈律估算人数,调整仙士群的姿势,将其放在醒目但不致被人踩踏或遭河流溅湿的位置。「谢谢两位前辈。」祈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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