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吗?徐昇岳虽是不解,却还是依着徐昇凌的意思,将鞭子一鞭鞭抽在徐彦贺的身上,直满三十鞭才算完。徐欣妤站在一旁看着,却也跟徐昇岳一样,不知道自己大哥是什么意思。她觉得徐昇凌就像是忍够了的狮子,欲将猎物撕咬开来,可是却又莫名其妙地放过眼前的目标。这一鞭又一鞭下去,不仅敲打着徐家所有人的心绪,更是让两个外姓人產生了畏惧心里,纵然其中一个见过无数次这样的他。「应硕这是要杀鸡儆猴啊?」张思泉有些咋舌,徐应硕的性子现在也太飘忽不定了吧?哪天得罪了这个人都不知道。「就是要扶持这小辈,也不该让这小孩亲自去抽比他年长许多的徐家人吧?」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兄弟是想要藉由此事敲打徐家后人,并且扶这个正拿着训鞭的小辈上位。可是,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啊。一个弄不好,便是让徐家这些各怀鬼胎之辈记恨上这小孩。徐欣妤闻言,不由得瞥了眼张思泉。她怎么就忘了,眼前的这个人他亦是一家之长啊。仅凭这么一眼,便判断自家大哥的动机为何,果然望尘莫及。正厅仍是鸡飞狗跳之际,江琬华却是惨白了脸色退到院子里,她实在见不得这种暴力的场景。但眼角馀光却见到自己老师蹲在墙边,不知道在挖着什么东西。她忍不住好奇,走上前看去,不看也罢,一看却是觉得荒谬。扎小人?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扎小人这件事发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像是觉察到背后站着人,徐昇凌扭头望去,原是带有杀意的眸子,转消即逝,在看清来人后,他才又变回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琬华,怎么了?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徐昇凌声线柔和,他下意识认为是江琬华有什么事要找他,站起身,拍了拍那诡异至极的娃娃和自己身上的泥,面有疑惑地问道。随即就瞧江琬华把视线都落在小人娃娃身上,低头看了眼,随即便将东西藏在身后,只是轻笑着。江琬华见徐昇凌的动作,也不多言其他,只是犹疑着说道:「老师,我想回家看看……顺道回去主持丧仪。」她深知,徐老师有事瞒着,尤其是被他藏在身后的那个娃娃,可是到底是别人家的事,她不好多问。而且有种预感,那个娃娃跟她们江家脱不了干係。「好,回家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给我或欣妤。」徐昇凌抿唇思考一阵,便轻声说道:「学校的事你也不用太担心,系上老师都会帮你的。」「好的,谢谢老师,那我就先告辞了,老师再见。」她点头应是后,用极快的步伐离开,彷彿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逐着她般。她却没瞧见在她转身之际,徐昇凌已然沉下的神色,和充满暴力的眼眸。徐昇凌在这个小人娃娃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灵力侵扰,更多的邪门的气息源源不断的从这个小人传出,彷彿是要把持有者吞噬般。且隐隐有着跟着那女孩而去的趋势。纵然他是厉鬼之身,不惧邪气缠身,但却不想这个巫蛊术竟是让他也有些招架不住。他因成厉鬼后的残暴不仁本来已经在百年前就隐藏起来,但却没想到这个巫蛊术可以再次将他贪恋血腥暴力的情绪勾出。这个巫蛊娃娃确实是不太寻常啊。他拿着小人娃娃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见到好几个人影在门口徘徊,似乎是不敢贸然进去一般。张思泉看着他拿一个样貌丑陋,颇为诡异的娃娃,心里便有些猜测,他凑上前,接过徐昇凌递给他的东西,瞬间心下大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仅刚拿到手上而已,竟连他们这些地府之人的心绪也能被影响?若非他早有打算,否则也是要被影响了的。他看着徐昇凌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觉得徐昇凌可真能忍。不对,他再仔细看向徐昇凌,他的气息不对,刚刚他经过自己身边时的寒凉可以说是可以冷死人的冰了。但这个人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张思泉满脸的困惑,他跟上徐昇凌的步伐,就见几个凡人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不停地打着哆嗦。好冷,这个天气怎么骤降了?刚刚还没觉得冷啊。几人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看着徐昇凌拿剪刀剪开张思泉又放在桌上的巫蛊娃娃,他的手法乾净俐落,丝毫未有任何的犹豫。那娃娃虽说千疮百孔,里面的内容物却是完整无缺。徐昇凌将里头的那张纸条拿了出来,却是露出不出意外的笑。笑意有些慑人,就好像是方才这个人被徐家小辈气到时的样子一样。不,应该要说比刚刚还要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确实唯有「毛骨悚然」这四个字可解。方才说他是被气到了还可以说得过去,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明显那抹笑就透着诡异,连张思泉都神色有异地望着徐昇凌了。徐欣妤望着张思泉随时戒备的样子,忽然也感觉到有些不妙。张大哥不会没事便这样看着自己的大哥才对,何况两人在另一个世界又是上下级的关係,哪里有可能这般大胆?只是,好像这个情景是在徐昇凌拿回那个娃娃后就如此诡异了。她不禁把目光又移到小人娃娃身上,这个到底有什么古怪,竟然可以使得两个地府的人如此小心翼翼的戒备。徐欣妤想了想,还是凑过去抽走徐昇凌手上的东西,看着上面写着的是族长的名字、生辰八字,再看落款的名字,徐欣妤却是有些不可置信。江鹤挚?怎么是他?她冷眸死盯着那张纸,心里有着说不清的情绪蔓延开来,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江鹤挚要做出这般有违天道之事。徐家并没有碍到江家哪里,为何江家会用这荒腔走板的手段来对付徐家?她这个生父到底在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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